趣書網 >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252章 問話
  “袁公子,愿意開口了?你看,我們又沒有什么仇怨,早開口不就早好了?”

  看著被嚇成小雞子一樣的袁尚,王弋就知道這兩天王芷玩兒的很嗨。嘖嘖,嗨就嗨吧,跟他又沒什么關系。王弋現在關心的是能從袁尚嘴里掏出多少有用的東西。

  這一次王弋是準備來一個三堂會審了,別看他打贏了袁紹,但袁紹目前依舊是實力第二的諸侯,想要徹底解決沒有那么容易。

  有關系的沒關系的都被他拉了過來,什么荀彧、辛毗、袁渙、袁覃,就連正在承受家庭暴力的倒霉孩子郭嘉都被臨時從魔爪中拯救出來。

  袁尚不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可被王芷折騰這兩天開始他還敢看看王動的慘象,后來連聲音都不敢聽了。特別是最后王芷將王動活活腌成咸肉的情景,想想他就想吐。

  當袁尚看到袁渙那一刻水汪汪的小眼神真的是我見猶憐。聽到王弋問自己,袁尚有些不忿道:“你也沒問過我啊?有什么問題你直接問不就好了?用得著那樣嗎?”

  “怎么樣也要讓袁公子見識一下我河北的特色嘛。”

  “那你們河北的特色還真別致。”

  “不別致怎么能印象深刻呢?”王弋話鋒一轉沉聲說道:“袁公子,說正事吧。我想知道徐州何人主持漕運?何人主持水事?何人主持農事?”

  “就這些?”

  “就這些。”

  “你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啊!”

  “但我就想聽袁公子說。”

  “糜子仲掌管漕運,郭公則掌管水事,辛評主管農事。你還想知道什么?”

  “這就足夠了。”王弋看向四周詢問:“諸位還想問點兒什么?袁公子難得來一次,諸位還是要多領略一下徐州風土人情的。”

  袁尚聽到這話差點兒被氣死,他既不想來也不想說,可不賴不說能行嗎?

  “顯思最近在做什么?顯奕呢?”袁渙忽然開口詢問起袁尚兩個兄弟的近況。

  袁尚想了想尷尬的回答:“叔父……我也不知啊。我只知二哥應該在曲陽,大哥的近況我也不清楚。”

  “袁公子,我有一問。”荀彧行了一禮問道:“荀休若在徐州是何官職?掌管何事?”

  “呃……休若先生是……呃……”

  “怎么?有什么不好說的嗎?”

  “休若先生是……司徒……我父親不在徐州時休若先生掌管軍民一切事務,就連我大哥都要看他臉色行事。”

  “多謝袁公子解惑,我只是有些擔憂家兄而已。”荀彧再次回了一禮,并沒有對荀衍的高官做任何表態。

  “問你個事!”

  郭嘉的態度十分惡劣,這兩天應該是沒少挨揍,火氣全發泄到了袁尚身上:“袁譚,你大哥是吧?誰為他參謀軍事?”

  “不知道!”

  “哎呀?找抽是吧?”

  “來啊!我們一對一啊!”袁譚也不是好欺負的,看到郭嘉那細胳膊細腿的挑釁到:“男人一點兒,我讓你一只手。”

  “也不知道是誰讓張文遠抽的找不著北。”

  “那又怎么樣?你敢來嗎?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抽的找不著北?”

  “那就來唄!不用你讓,我就站在這,你動手吧。小廢物!”

  “你!你有膽出去與我廝殺?”

  “就你這樣還男人?男人有什么可顧忌的?來來來,我讓你先出招!”

  “你!”袁尚被氣得半死,他怎么可能敢在這個地方出招?王弋就在眼前,他不想活了嗎?

  “袁公子說說吧。”王弋打斷了這場斗氣追問:“誰在為令兄參謀軍事?”

  “沒人。”

  “沒人啊……”

  “王使君似乎一點兒不驚訝?”

  “我該驚訝嗎?”王弋好笑的說道:“做為袁本初的兒子,要是沒有點兒本事,那才是我該驚訝的。”

  “王使君果然慧眼如炬。”

  “行了,不用恭維我,就到這里吧。袁公子先在河北住著,我會和令尊談談,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家了。”

  “住這里?不會還去那個瘋……不不不,不會還是要將我關回牢房吧?”

  “那哪是待客之道?來人,帶袁公子去客房休息。”

  “等等!”

  袁覃忽然站了出來,對王弋行了一禮說道:“主公,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不知……”

  “哦!這是你們的家事吧!看我這個腦子……”王弋拍了拍額頭,轉頭問袁渙:“耀卿要不要留下來一同聊聊?”

  “我和汝南袁氏沒什么可談的。”袁渙的態度很冷漠,抬手行了一禮道:“若是無事臣便下去了,署衙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一起一起。”

  王弋招呼著左右跟隨袁渙一起離開了大殿,只留下袁覃和袁尚兩人。

  可王弋這就問完了?當然不是,今日的問詢才剛開始。包括袁渙在內所有人都饒了一圈,從后門又走回了大殿,找了一個角落聽這姑侄二人的對話。

  “你是何人?”未等袁覃說話,袁尚倒是先開口:“什么叫家事?我可不認識你。”

  袁覃也沒慣著他,一個閃身來到袁尚身后將其一腳踹翻。緊接著欺身而上,膝蓋壓著袁尚的后腰,雙臂緊緊扣住袁尚的脖子,嘴里笑嘻嘻的說道:“小東西可真沒禮貌,見我不行禮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先問我是誰?”

  說罷,袁覃膝蓋一移。只聽咔嚓一聲,袁尚疼的冷汗都下來了,他能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

  這都是些什么煞星!

  袁尚簡直就想罵娘,河北的娘們兒都這樣的嗎?前兩天他飽受變態折磨,今天又被個瘋婆子蹂躪,他倒底犯了什么錯?

  “人的這里很脆弱,只要我一用力就能戳進去。”袁覃兩根手指點在袁尚的脖子上,低聲說道:“一瞬間我就能將你的喉嚨摳出來,而你幾乎都察覺不到痛苦。放心,我很熟練的。這樣死在我手上的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你不是第一個。當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你倒底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袁尚都要瘋了,袁覃尖銳的指甲讓他有些崩潰。

  他是會武藝的,而且武藝還不錯,但是袁覃實在是太狠了。先是頂在腰上讓他無法發力,然后抑制住他的呼吸,讓他不能瞬間提氣,那根肋骨也很有講究,袁尚嘗試提氣,可根本行不起來。

  “我來問你,你知道‘鴆’嗎?”

  “你在說什么啊?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啊……啊!別殺我……”

  “我再問你一遍,你知道‘鴆’嗎?”

  “我不知……呵……”袁尚忽然感覺對方的指甲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肉里,忽然氣勢以便,低聲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鴆?”

  袁覃聞言放開袁尚,甩了甩手上的鮮血席地而坐,看著自己的好大侄兒笑瞇瞇的說道:“因為我就是從鴆出來的。現在告訴我,袁隗死后鴆到了誰的手上?袁術還是袁紹?”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介家奴……呃……”袁尚忽然悶哼一聲,看了看胸口的血洞說道:“你看看你們,還像是個人嗎?殘忍、暴虐、毫無憐憫之心。”

  “這不正是你們想要見到的嗎?最艷麗的鳥兒,卻擁有最毒的內心。”

  “我不知道鴆在什么地方。說句實話你也別生氣,你們在我眼里就是一群婊子,賣弄皮肉的賤貨。爭霸天下如果需要你們,那這天下才真是完了。”

  “怎么辦,怎么辦?好生氣啊,好想殺了你。”袁覃雙目中飽含殺機,但依舊壓著怒火問道:“他們在哪?”

  “我真不知道,可能還在平輿吧?我連嫡長子都不是,這種家族密事怎么可能知道?”

  “那誰知道?”

  “袁隗吧?要不你去地底下問問?哈哈哈哈……”

  “找死!”

  “你敢殺我?笑話。”袁尚的眼神中全是玩味,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最多也就折磨他一下,絕不敢下殺手。

  袁尚是對的,袁覃確實不敢下殺手。原因有很多,不過最主要的確實王弋不允許。

  “袁尚,袁尚啊……你還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袁覃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的殺機瞬間斂去,滿臉笑意的說道:“你說我要是將你送給我那些姐妹會如何?”

  “哈哈哈……那我可就享受了!”

  “真的嗎?”

  “你什么意思?”

  “我的那些姐妹可不只有女人呢。唉……你們這些臭男人啊,總是喜歡獵奇,使得鴆不得不訓練一些技藝特殊的男人來服侍你們。他們懂得服侍,自然也懂得享受……”

  “哼,你嚇唬我?你以為你是誰?袁隗嗎?他已經死了!”

  “所以你才更應該害怕不是嗎?”袁覃的纖手劃過袁尚的臉龐,嬌媚的說道:“袁隗死了,我們真正畏懼的人已經死了……哈哈哈哈……”

  袁覃大笑著走出了大殿,只留下袁尚人呆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弋等人又從后門溜了出去和袁覃匯合,他對這個袁家培養的殺手組織同樣感到好奇,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組織才能讓袁覃語焉不詳的提出這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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