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當晚我拉黑了首富老公 > 第272章 到底是誰在幕后指使?
  陸崢寒話音落罷,外面傳來陳默的聲音。

  “陸總,是我。”

  陸崢寒起身去開門。

  “什么事?”

  陳默回稟:“葬禮那邊出了點情況,鄭醫生讓我來知會您一聲。”

  “說。”

  “裴家人去吊唁了,聲稱跟楚教授生前是故交,不相信楚教授已經身故,嚷著要瞻仰楚教授遺容。”

  “攔著了嗎?”

  “鄭醫生攔了的,說楚教授走得急,已經火化,沒有遺容可瞻仰,請他們離開。”

  “裴家人不買賬?”

  “嗯,鬧著死要見人活要見尸,要看骨灰。”

  “胡鬧!”

  “鄭醫生悄悄將我支走,讓我來請您過去擺平。”

  ……

  十五分鐘后,一輛通體全黑的勞斯萊斯在京城城郊殯儀館緩緩停下。

  陸崢寒身上裹著寒意,下車后抬步走向靈堂。

  進去就看到了裴仕羽領著人正往里沖。

  鄭淵帶人守在靈堂門口,攔著不讓人進。

  兩伙人劍拔弩張。

  陸崢寒磨了磨后槽牙,雷霆之怒頃刻爆發:“裴仕羽,你好大的膽子!”

  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身后,裴仕羽渾身一個激靈。

  但還是硬著頭皮轉身,整了整身上松松垮垮的黑色西裝:“陸總,別來無恙。”

  陸崢寒冷嗤:“憑你也配跟我說一聲‘別來無恙’?”

  對面男人氣場過于強大,那晚被這男人支配的恐懼猝不及防襲來,裴仕羽的斷指處有些隱隱發癢。

  他咽了咽喉嚨,想起了父親的交待。

  還是梗起脖子,色厲內荏道:“陸崢寒!你別太猖狂!這里可是京城!我們裴家的地盤!”

  陸崢寒哂笑一聲,一步步走了過去:

  “你們裴家的地盤?我怎么不知道裴家還做的有殯葬生意?裴仕羽,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清楚,這里是哪里。”

  裴仕羽喉嚨再次急促滾了滾:“我來這里是為了吊唁故人,怎么?陸總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點兒?”

  “故人?”陸崢寒眼底暗流涌動,浮現著瘆人的漆黑,

  “我跟楚教授認識多年,他成植物人之前,怎么沒聽說過他有一個你這樣的故人?”

  頓了頓,聲音戲謔,“還是說,楚教授成了植物人之后,這十多年間,你們成了‘故人’的?”

  裴仕羽語塞。

  陸崢寒繼續:“楚教授出事那年,你左不過才十歲出頭,怎么?那時候就認識在太城醫科大任教的楚教授了?”

  “我……”裴仕羽被陸崢寒一番邏輯推理給懟的啞口無言,怔愣半晌后道,

  “是我父親!我父親跟楚教授早年認識!”

  “好,那既是故人,老裴總怎么不來親自吊唁?而是打發你來?看來你父親跟楚教授的交情也不怎么深啊!”

  “我……我……”裴仕羽徹底熄火,頭一梗,“我父親先讓我過來看看,明天下葬前他會過來的!”

  “哦?是嗎?”陸崢寒冷笑一聲,“那明天就恭候老裴總大駕了。”

  裴仕羽心知已經落入下風,再難有闖進去察看骨灰的借口,灰溜溜帶人離開了。

  目送人走遠,陸崢寒眼睛微瞇。

  斂眸看向鄭淵:“進去說。”

  鄭淵頷首。

  靈堂內。

  陸崢寒神情晦澀:“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鄭淵看過來,等著陸崢寒說下去。

  陸崢寒冷笑著繼續道:

  “下葬的消息剛放出去,裴家就坐不住了,你大膽猜測一下,裴家和給楚教授用的藥動手腳的人,有什么聯系呢?”

  鄭淵恍然大悟般睜大雙眼:

  “你是說,裴家是幕后兇手?我明白了!兇手如果是他們,他們這是不放心裴教授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才過來察看一下虛實!”

  陸崢寒卻是緩緩搖頭:“你說對了一半。”

  鄭淵疑惑地看著陸崢寒:“不是裴家?”

  “裴家也許只是執行者,而非幕后指使者。”陸崢寒說著,頓了頓,

  “我剛剛有意套裴仕羽的話,通過他的回答,我可以肯定,裴家跟楚教授,根本不是什么故交,裴仕羽是在撒謊。”

  “而且,若幕后兇手真的是裴家,他們也不會明目張膽過來鬧。”

  “裴家,很有可能是被人當槍使了,那個指使他們的人,才是幕后兇手。”

  “而且,這個兇手,還知道我前段時間剛跟裴家交惡,更知道我們陸氏來到京城后,裴家是我們的最大競爭對手。”

  “他要的,是裴家和我龍虎相爭,他坐收漁利。”

  經陸崢寒一分析,鄭淵醍醐灌頂般明白了所有。

  “那會是誰在幕后指使?”說完,鄭淵再次瞪大眼睛,

  “對了!這個躲在暗處的人,會不會也是當年圖書館縱火案的兇手?”

  陸崢寒點頭:“這次你說對了,找上裴家合作,說明對方知道裴家是京城地頭蛇,更說明了對方極有可能不是京城本地人。”

  “你有懷疑對象了嗎?”

  “有。”

  “是誰?”

  陸崢寒緩緩搖頭:“鄭大哥,我勸你最好不要好奇,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多,會越不安全。”

  鄭淵諱莫如深的點點頭,不再追問:“那我們下一步怎么做?”

  “明天老裴總會來的,剛好,楚瑩也會從m國回來,作為楚教授唯一的女兒,千里歸來奔喪,再沒有比這個讓葬禮更有可信度和說服力了。”

  鄭淵點頭:“我明白了。”

  *

  翌日一早。

  太城。

  石榴院。

  餐桌旁,林莜一邊低頭將大饅頭掰開,一邊將煎好的荷包蛋夾進去,又抹了點醬,合上,咬了一大口。

  邊嚼邊對喝粥的林鳶道:“姐,今兒起來的早,我送你和喜喜吧。”

  林鳶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送到喜喜嘴邊:“行!”

  林莜三下五除二將一個“中式漢堡包”干完,搶過姐姐手里的勺子:“我來喂她,你先吃!”

  林鳶也沒客氣,嗔了低頭玩玩具的喜喜一眼,無奈道:

  “每次都是早上急著走呢,她卻一點不著急,不是玩兒這就是玩兒那。”

  說著說著,眼睛掃過喜喜手里有些陌生的玩具,皺眉問林莜:

  “你又給她買新玩具啦?不是我說你,她玩具都那么多了你還……”

  林莜才想起昨天有件事忘了跟姐姐說了,便搶著解釋道:“姐,不是我買的。”

  林鳶疑道:“不是你買的?誰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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