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當晚我拉黑了首富老公 > 第四十九章 手心朝上的日子
  聽到聽筒內是個女人的聲音,林鳶一愣,以為是丈夫公司的同事,禮貌道:

  “你好,我是許言之的老婆,找他有點兒急事,他去哪兒了,可以請他來接電話嗎?”

  那邊,峰銳傳媒公司部門經理辦公室。

  許言之從洗手間回來后帶上了門,就看到情人安曼正拿著自己的手機,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在跟人通電話。

  他一怔,下意識問安曼:“誰?”

  長相嬌艷的安曼笑得明目張膽,將手機遞了過去,烈焰紅唇微微張開,口型道:“你老婆~”

  許言之驚的三兩步走了過去,劈手將手機拿在手里,將聽筒捂在胸前,刮了一下安曼的俏鼻,聲音壓低:“調皮~”

  而后將手機拿起,放到嘴邊,對著電話那頭的林鳶道:“老婆~我剛剛去上了個洗手間~”

  那頭,林鳶一聽是丈夫的聲音,眉頭擰了擰:“言之,剛剛那個是誰呀?”

  “哦,一個同事,我們正在做一場直播策劃案,忙工作上的事,怎么了?”

  林鳶聽完丈夫的解釋,信以為真,關心的問道:“言之,你最近總是不著家,是不是很忙啊?注意身體。”

  自從上次許言之出差,到現在一直都還沒有回過家。

  對于家里那個肥婆娘的關心,許言之心里不僅沒有半分感動,反而隱隱覺得惡心,但嘴上卻不顯:

  “是很忙,這不臨近年關了嗎,我們公司策劃了很多場直播帶貨的活動,經常從早忙到晚,連飯都吃不上呢。”

  林鳶知道丈夫的工作性質,心疼地道:“再忙也要吃飯呀,不然我會擔心的。”

  許言之為拿捏住了林鳶這個蠢女人,而沾沾自喜,語氣更加的漫不經心:“嗯,知道了。你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嗎?”

  林鳶前面聽到丈夫在公司那么忙碌,有些不好意思張口要家用錢,但女兒的口糧是大事,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

  “言之,這個月的家用錢你遲遲沒有打過來……喜喜她快要斷糧了……”

  許言之一聽這死肥婆又在朝自己要錢,頓時火冒三丈,心里暗罵一句:就知道花錢!

  語氣當即就變得不耐:“又沒錢了?每個月房貸車貸一大筆花銷呢,你當我是提款機嗎?”

  林鳶怔住。

  沉默。

  她無法出去掙錢,就沒有任何的話語權,手心朝上的日子讓她徹底喪失了尊嚴。

  她想反駁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就又咽了回去。

  下意識替他著想考慮:大概是言之最近太累了,壓力大,所以脾氣才這么差的吧……

  那頭,許言之似乎也因為她的沉默,而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一番話有些過火了。

  又想起女兒,他忍下心中對妻子的厭惡,嘟囔道:“行了行了,錢我等會就打給你。”

  雖然他很討厭家里的肥婆娘,可好歹喜喜是他的女兒,每個月那兩千塊,他其實是看著喜喜的面子才給林鳶的。

  他清醒的很,每個月兩千塊,就能讓那肥婆娘死心塌地的幫自己帶著喜喜,又能伺候自己吃喝,打掃家里衛生,這買賣怎么算怎么劃算!

  而且現在喜喜還小,還沒有到跟這個肥婆撕破臉攤牌的最佳時機。

  如果要離婚,喜喜的撫養權他是一定要爭取的,但爭取回來的話,沒有人幫忙帶又是一個大問題。

  母親常年幫二弟家照顧著二弟的三個女兒,現在二弟媳又懷了男孩,恐怕更抽不出時間幫自己帶喜喜了。

  而且即使離婚,他也要讓這個死肥婆凈身出戶!

  他這些年的工資獎金其實有很多,林鳶不知道而已,因為那個蠢婆娘從沒想著過問。

  他又想到這段時間,因為母親的到來,林鳶可能在家里也受了不少委屈,眼下還是得先穩住林鳶,明面上不能做的太過了。

  想到此,他便軟下了聲音,嘆著氣故意賣慘,繼續博取林鳶的心疼和死心塌地:

  “唉,算了,我辛苦就辛苦點,我這個月給你轉三千吧,最近我媽和我二弟他們一家在我們家住著,你照顧著也算是出了力,多出的一千塊你給喜喜和自己想買什么買點什么吧……”

  用多出的一千塊來安撫著那個肥婆娘,這筆買賣很合算。

  林鳶聽到丈夫要多給自己一千塊錢,頗有些受寵若驚:“不用了不用了,兩千就夠了,我跟喜喜省一省還能將就,你壓力這么大,這錢留著還貸款吧……”

  見許言之言語里對于自己照顧婆家一大家子,而看在眼里,林鳶頓時覺得一切都值了。

  原來丈夫一直惦記著自己的辛苦。

  許言之聽到林鳶的“體貼懂事”,心里并無太大波瀾,壓著心頭的厭惡。

  嘴上含糊著沖著電話那頭道:“行了行了,我說三千就三千,掛了,開始忙了,我最近不是出差就是加班,回不去,你顧好喜喜和家里就好。”

  說著,隨手撥弄著安曼脖頸上那條價值上萬的項鏈。

  這項鏈,正是林鳶不舍得要的那一條,許言之轉手就送給了安曼。

  林鳶趕緊道:“好,家里有我你放心吧,還有,你千萬記得按時吃飯,照顧好自己啊。”

  “嗯。”

  電話直接被許言之掐斷。

  兩分鐘后,林鳶手機提示她收到了一筆三千元的轉賬。

  拿著手機,抿著唇,唇角卻不可抑制的向上揚了揚。

  她暗暗下定決心:男人上進是好事,只要言之心里有自己和這個家,自己就要給他做好最堅實的后盾,讓他在拼搏路上永無后顧之憂,她相信,這個家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彼時,許言之給林鳶轉了賬后,將情人安曼一把拽進懷里,懲罰似的掐了掐她嫩的出水的俏臉:

  “小妖精,膽子都這么大了?敢隨便動我的電話?”

  安曼嘟了嘟唇,點點他的胸膛,佯裝生氣道:

  “你對人家兇什么嘛?人家又沒有亂說話,人家就是看你去洗手間了,好心幫你接一下電話嘛~怎么?這么緊張你老婆那你干嘛還招惹人家……”

  許言之面對這個比自己小十歲的情人的撒嬌毫無招架之力,聽她這樣一說,心都化了。

  點了點她的俏鼻:“好好好,我說錯話了好不好?等會你開始直播了,我用小號給你刷十個嘉年華,彌補一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寶貝?”

  安曼一聽,這才有了笑臉,可不知想起了什么,將笑意斂起,從許言之懷里站起:“人家才不要什么嘉年華!”

  許言之懷中一空,他有些訝然,拉著安曼的手,緊張道:“怎么了小祖宗?那你說說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說出來,我統統滿足好不好?”

  也不怪許言之寶貝安曼,安曼是他們公司簽約的小網紅,長相身材在他眼里那可是極品,而且,安曼已經足足吊了他半年的胃口了,最近才放下矜持讓他開墾。

  對于給安曼的投入,不包括兩人出入高檔餐廳吃飯所花費的費用,光是在她開直播的時候他所刷的禮物,以及現實中隔三差五的小驚喜,全都加在一起,他都砸了將近二十萬了!

  最最重要的是,安曼剛剛大學畢業,正值青春年華,很讓他有保護欲。

  要知道安曼第一次跟自己的時候,是處。

  所以他對于安曼,那簡直是有求必應,寶貝的很吶!

  安曼一聽許言之開始緊張,眼中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逞,鼓著腮幫子悶悶道:“你知道人家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是嫁給許言之,取代他家里的那個女人!

  許言之三十出頭,在公司當著經理,平時保養得當,長相中上,還開著一輛寶馬車,在太城買的還有房……

  是以許言之在出身小地方的安曼眼里,算得上是成功人士。

  所以,只是當一個被他藏在暗處的玩物,已經滿足不了她的野心了!

  許言之聽到她的暗示,已經明白了她心中所想。

  知道她是想要一個名分。

  又一把將她圈進懷中:“小妖精,你放心吧,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相信我不會虧待你的……”

  *

  夜幕即將降臨,天色由昏黃轉為暗沉的深藍色。

  林莜下了班騎著電瓶車買菜回到家,就見姐姐林鳶和外甥女喜喜都在。

  “姐?你跟喜喜怎么來了?”

  這個點,一般姐姐是要給姐夫準備午飯了。

  “小姨!!”喜喜看到林莜,忙舉著小手讓林莜抱。

  林莜將買的蔬菜和肉遞給了姐姐,彎下腰將小喜喜抱起。

  林鳶接著蔬菜和肉:“這不是快年關了嗎?你姐夫公司最近太忙了,不是出差就是加班,整天不著家,我也能稍微閑一些,就過來看看咱媽。”

  臥室里,在床上靜養的陳巧荷聽到外面的動靜,問道:“是莜莜回來了嗎?”

  林鳶回應道:“媽,是莜莜!”

  林莜朝姐姐吐了吐舌頭,壓低了聲音:“咱媽非趕我走,不讓我在家里照顧她……”

  林鳶道:“我都聽媽說了,咱媽是考慮到你跟崢寒剛結婚,新婚夫妻分開住不好,所以才讓你回去呢。”

  林莜捏了捏喜喜的胖臉蛋,看了一眼臥室方向。

  她又何嘗不知道母親的意思?

  可是母親剛手術完,是最需要人照料的時候,她怎么可能放心讓母親一個人獨居……

  臥室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陳巧荷穿著拖鞋走了出來,雖然她手術成功大病初愈,可身體虧損太多,還未調養過來,看起來腳步仍有些發虛。

  林鳶趕忙上前要攙扶著母親,卻被她一把拂開:“沒事鳶兒,媽自己可以走的。”

  母親要強,林鳶只得縮回了手。

  陳巧荷看到林莜果然又來了,并沒有回女婿那里,臉上不禁浮現了幾分嗔怒:“你這丫頭!怎么這么不聽話?!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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