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當晚我拉黑了首富老公 > 第223章 陳巧荷與陸三叔相認!
  陳巧荷顯然也看出那詩是藏頭詩,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她看了看兩個女兒,又指了指自己,一臉的迷茫。

  林莜率先道:“心悅巧荷?怎么這么巧?”

  林鳶也是一頭霧水。

  恰在此時,培訓班的工作人員下來接待幾人。

  林莜指了指那幅書法詢問道:“您好,請問這是誰作的詩?”

  工作人員回答道:“這是本機構特聘的一位書法大家的作品,他稍后會親自授課,只不過現在人還沒到,幾位得先等一會兒。”

  書法大家?

  陳巧荷更迷茫了。

  林莜湊過來詢問母親:“媽,您認識什么書法大家嗎?”

  陳巧荷搖搖頭。

  林鳶道:“興許只是個巧合而已,咱們先上去,待會見了真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莜點頭,跟姐姐一起扶著母親上了樓,先在教室等著。

  教室里已經坐滿了試課的人,有些是慕名而來,都在談論著前來授課的書法大家。

  林莜耳朵尖,過了約莫五分鐘,聽到樓下工作人員喊了一聲:“陸老師,您可來了!”

  不多時,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中年男人便隨著工作人員來了教室。

  林莜第一眼覺得中年男人眼熟,可又因為對方不僅戴著口罩,還戴著一頂帽子,她一時有些拿不準。

  直到……

  臺上,中年男人邊摘口罩邊道:“大家好,我是授課老師陸天賜!”

  林莜瞪大了眼睛。

  三叔?!!

  而因為臺下形形色色大多是上了年紀的學員,林莜這種年紀小的,明顯就有些扎眼。

  陸天賜想不注意到都難。

  眼神定格在林莜那里,也亮了一瞬。

  可緊接著,他視線掃到了林莜身旁坐著的中年女人時,瞳孔明顯有些震顫!

  上次見時對方戴著口罩,而這次……沒有。

  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的長相。

  而陳巧荷也看到了他,同樣的瞳孔地震!

  兩人四目相對。

  周遭人聲減弱。

  時光像年輪倒退著轉了一圈又一圈,呼吸慢了下來。

  歲月的痕跡逐漸削弱,兩人眼角額心的風霜也隨之消散……

  一如當年,田地旁,少年郎,俏姑娘,青澀羞怯。

  現如今,再回首,無處話凄涼。

  “陸老師?陸老師?”一旁,工作人員見陸天賜不繼續講下去,而是盯著臺下某處怔怔發著呆,不由連聲輕喚。

  陸天賜這才醒回神來,眼眶酸澀生疼,灼燙的厲害。

  他背過身去,一滴熱淚從眼眶滑落,極快地擦拭干凈。

  又不知跟那位工作人員低聲說了句什么。

  工作人員頷首,下一秒,歉意招呼著教室的學員退離:

  “不好意思大家,我們陸老師身體有些不適,這節課暫時取消!費用不收,另贈送大家一節課以作補償!”

  大家雖然不滿,可白得了一節課,也都沒再說什么。

  很快教室恢復安靜。

  工作人員帶上了門離開。

  林莜林鳶就是再遲鈍,此刻看到母親丟了魂兒的樣子。

  再聯想到剛剛樓梯拐角所掛的那幅書法,也隱約猜到了一些事情。

  聽母親說過,年輕時,曾走錯過一步路,但也正是走錯了那一步,才有了她們姐妹倆。

  所以她不悔。

  但林莜卻記得清,父親剛去世那幾年,母親常常在深夜無法入眠。

  好容易睡著,口中也會說著夢話,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但那名字卻不是父親的。

  時間久遠,好長一段時間,她已經記不清母親喊的那名字是什么。

  可眼下,耳朵嗡鳴,回憶起母親當初睡夢中所喊,正是“天賜”!

  *

  教室內,只有陳巧荷與陸天賜。

  兩人相對而坐,人是物已非,時過已境遷。

  陳巧荷低著頭,不知要說什么。

  躊躇半晌,禮貌問候道:“你,你的夫人和孩子們呢,他們都還好吧?”

  陸天賜目光凝著她:“我還沒有孩子。”頓了頓,“也沒有結婚,這些年,我一直單著。”

  陳巧荷微愣,心里已經猜到了什么,但巨大的難以置信,令她逃避著他單著的原因。

  她點頭道:“單著也挺好,有了孩子也是操心,你瞧我兩個女兒都這么大了,還是一點不讓人省心,非要給我報個什么書法班……”

  “那你先生……”

  “結婚沒幾年,就走了。”

  陸天賜語窒。

  一個單身,一個喪偶。

  命運像給兩人開了個巨大的玩笑,兜兜轉轉,卻在今天又相逢。

  ……

  *

  書法教室外,林莜跟姐姐坐在椅子上靜靜等著。

  兩人唏噓不已。

  不時看向教室方向。

  玻璃窗內,母親和三叔相對而坐,兩人說說停停。

  她們看到,母親眼眶漸漸紅了。

  雖然林莜不知道兩人聊的內容是什么。

  但她卻知道,故人重逢,那應該摻雜了許多難以言喻的厚重過往。

  一個小時后,門開,兩人出來。

  陳巧荷紅著眼眶,喚來林莜和林鳶,“這是你們陸叔叔,過來打個招呼。”

  陸天賜眼神投向林鳶林莜,眼眶同樣紅著:“兩個女兒你都養的很好,這些年,你一個人辛苦了。”

  陳巧荷抿著唇,唇瓣翁動著。

  陸天賜看在眼里,滄桑的眼神稍斂,沒忘記向林莜幾人解釋一下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做書法老師。

  原來他平素除了種菜養花,還喜歡舞文弄墨,寫一些書法大字。

  沒想到有很多人買賬,堅持十數年,也積累了一些粉絲,小有名氣。

  這才被聘來授課的。

  林莜點點頭,更加覺得三叔深藏不露。

  但話題的重點顯然不在這里,故人重逢,總是會沖淡許多那些看起來無傷大雅的疑惑。

  幾人又聊了幾句這些年的經歷過往。

  臨分別時,陳巧荷由兩個女兒攙扶著,回眸看向陸天賜,還想再說什么,卻終是咽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陳巧荷一路沉默著。

  只不過,那眼淚卻像不知干涸的長河,涓涓從眼眶滑落。

  林莜林鳶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敢問什么。

  直到到了家,臨進屋前,母親哽著聲音看著她們姐妹倆,悲痛萬分道:“他這些年……因為我……一直未婚。”

  像是找到了一個情緒宣泄口,陳巧荷看著兩個女兒,細細將當年所有的過往都說了出來……

  ……

  母親邊哭邊說,大概二十分鐘,眼淚也快要哭干。

  到最后,哽著一口氣,戚戚然道:“我對他有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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