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后被霸總家的萌娃纏上了穆煙傅安 > 第259章 蓄謀已久
“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
霍思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長這么大這是她最最痛苦和難過的一次。
從沒有人可以讓她這樣后悔,痛苦過。
“傅安,你別這么說她了,她也是受害者。再說了,如果你昨天回南城了,你去看她一眼,這一切也可能都不會發生。”顧帆見不得霍思思那么傷心難過,急忙護著她。
“呵,所以她找了一幫人演戲,用我的做賭注,我還要屁顛屁顛丟下我老婆去配合她?顧帆好歹你也真心喜歡過穆煙,怎么能從你嘴里說出這么無情,這么冷漠的話?”
傅安聽到顧飯帆這樣的言辭,怒聲揮拳給了顧帆一拳。
“傅總,別打了,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謝航急忙攔住。
霍思思馬上撲過去抱住了傅安的大腿。
“傅安哥,你都知道了。”
她震驚不已,萬萬沒想到自己那點小把戲傅安全都知道。
“所以你是因為知道了我是在騙你,所以你才在電話里說的那么絕情。”
霍思思莫名對昨天他的無情釋懷了。
“我應該讓你自生自滅的,我為什么要找人救你,我為什么要為了你搭上我老婆?霍思思,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
“對不起,我錯了。”
“你別碰我,我看到你就惡心,你最好祈禱穆煙不要出事,否則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傅安一腳踹開了抓著他褲腿的霍思思,疾步離開。
“傅安哥,對不起。”
霍思思一直哭,一直喊著。
顧帆抹著嘴角的血跡,蹲在她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思思,你別這樣,穆煙從小練去拳的,她又能里保護自己的。”
傅安一邊小跑著下山,一邊打電話。
“下山的路封鎖了嗎”
“封鎖了,可是這是莫干山,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下山的小路。”
“我不管什么大路小路,全都封鎖,一只蚊子都不要放出去。”
“叫警察上來,馬上。”
“馬上。”
傅安攥緊了手機,嘶聲喊著,腳步逐漸踉蹌,虛浮,然后突然就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傅總,傅總。”
謝航急忙過去查看他的情況,把他背起來往山下沖。
“傅安哥……”
霍思思看到傅安暈倒,顧不得自己站都站不穩的身體,跌跌撞撞追了過去。
可是才跑兩步,又再次倒在地上。
顧帆只能過去,把她背起來跟著謝航一起下山。
……
穆煙為了逃命,一路劫持著那個男人出了山洞。
可是天太黑,她一不小心腳下一滑摔倒了,也就給了對方反擊的機會。
她體力不支,雙拳難敵四手,再次落入虎口。
沒辦法,只能再次裝死。
兩個男人怕再次上當,用身子困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扛在了肩上。
穆煙頭朝下倒立著,晃晃悠悠,天旋地轉,感覺像要死了一樣。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暈,不能死,如果在這個時候失去意識,那她未來的人生都將是惡夢。
所以咬破了嘴唇,折斷了自己的指甲,疼痛讓她逐漸恢復意識。
“大哥,把這個女人帶回去,我一定要弄死她。”
“現在不行,那個女人跑了,一定去報警了,這個地方不能呆了,我們必須馬上下山。”
“可是,我還沒……”
“閉嘴了,趕緊走,再不走警察來了,你就什么都干不成了,還要進去坐牢。”
兩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加快腳步下山。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嘶喊聲。
“穆煙,穆煙……”
穆煙聽見了,那是傅安的聲音。
傅安來找她了,她很想回應他,只是聲音聽著太遙遠,她的回應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災難,所以只能繼續裝死。
“他們人的人已經找過來了,快走。”
“好。”
兩個男人慌慌張張的一路狂奔。
他們對這座山的地形非常熟悉,即便是在天黑的情況下也能健步如飛。
穆煙被扛在肩上,感受著前所未有的顛簸,肚子都快被顛破了,那種痛,痛得全身骨頭縫兒都疼。
她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感覺她要失去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想要掙扎,想反擊,想自救,但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感覺到自己被塞進了一輛車。
又搖搖晃晃,不知道晃了過久,終于車子終于停下。
她又被人扛著,丟進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穆煙總算被放下來,放在了一張散發著霉味兒的木床上。
那股味道熏得她,差點都忍不住要吐了。
她惶惶不安,心慌意亂。
此時非常后悔自己多管閑事,見義勇為,把自己搭進去了,可是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哥,現在可以弄了嗎?”
那個被穆煙劫持過的男人,急不可耐的問著。
他迫切的想要報復穆煙,想要毀滅她。
“可以了,你弄吧,我去外面給你把風。”
哥哥看弟弟這么心急,就答應了他。
“謝謝哥。”
弟弟開心不已,開始解皮帶。
哥哥又突然折返回來。
“等一下,別忘了錄視頻,溫總要的。”
溫總?
穆煙的心猛的有一沉。
也就是說,這不是一起突發事件,是這個溫總的蓄謀已久。
溫總是誰?
溫帥嗎?
除了溫帥,穆煙想不到別人了。
畢竟傅安剛剛把溫帥的爸爸送進了監獄,讓溫帥變成了喪家之犬。
所以一開始就是沖她來的。
可是他要報復她就報復她,為什么要把霍思思扯進來呢?
穆煙想不通,也沒時間去響。
房門關上后,那個弟弟就開始擺弄手機,想要找到一個好的角度錄視頻。
穆煙趁機摸了一把剪刀,藏在手上,然后拼盡全力的剪開捆綁在手上的繩索。
男人還在著找角度,絲毫沒注意穆煙已經醒了。
這個房間太簡陋,太臟了,只有一張破木桌。
男人尋摸的好久,把木桌子挪了挪位置,然后找了個煙灰缸把手機支撐柱,讓鏡頭對準床上。
然后又爬到床上去比對了一下角度和視角,把臉貼到了穆煙的臉上,對著手機鏡頭比劃了一下。
一切準備就緒,他就急不可耐脫衣服,脫褲子。
可是下一秒,穆煙解開了身子,拿起剪刀毫不猶豫捅向了他的下半身。
溫熱的血,濺得她滿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