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你怎么把謝航關在外面了,讓鄰居看笑話多不好。”思雨媽媽進門就開始責備她。
“媽,我的事你不要管。”
文思雨看到謝航進來,她起身進了臥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思雨,思雨,你把門打開我們好好聊一聊行不行?”
謝航站在房門口,無奈的敲著門。
“我們沒什么好聊的,以前我是看在孩子的面兒我給你機會,現在孩子沒了,我的包袱沒了,我一身輕松,再也沒有任何羈絆了,我可以去找個有錢人,給我買豪車,讓我住別墅,不會打我的男人。反正是絕不可能跟你復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文思雨隔著門板,說著無情又決絕的話。
謝航站在外面,聽到這些話心都碎了一地。
“文思雨,你是認真的嗎?”
他沉聲問著,他不相信他的感情對她來說是包袱,她們的孩子對她來說也是包袱。
“真的,從來都沒這么真過。”
文思雨態度依然篤定,沒有半分猶豫。
“好,那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
謝航無奈的說著,默默轉身離開。
“謝航,你別走,你別聽思雨胡說八道。”
思雨媽媽急忙攔著,想要從中調和。
文思雨打開門沖她喊了一聲。
“媽,你讓他走,我不會和一個會對我動手的男人結婚的,永遠不可能。”
說完后,再次把門砰的一下關上。
謝航聽到這話,心口如同被什么東西重擊了一下,痛的差點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
明明這段時間,她們在一起挺好的。
他一直以為她們已經和好如初了,也是她說要復婚的。
可是原來在她心理,他還是個家暴男。
既然從沒想過在一起,那這些天他又算什么?
“謝航,你別聽她的,她就是在氣頭上。”
“阿姨,我走了,您好好保重。”
謝航勉強擠出笑容,稱呼從媽變成了阿姨。
“謝航,你等她冷靜點再來吧。”
思雨媽媽送他出門,還想在做一些挽回。
謝航什么都沒說,默默走了。
他會南城快一個月了,為了讓文思雨開心一直沒回家,欺騙著父母他還在外地。
現在該回家看看了。
也許他早該死心的,他是真的配不上思雨,也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不該自不量力,不該自以為是的。
……
穆煙這邊掛了電話,很不放心,拉著傅安急著要回南城。
“穆煙,就算是文思雨的媽媽生病了,你回去也沒用,你又不是醫生,我答應你,我去聯系謝航,我幫她們聯系最好的醫院,所有費用我來出,行不行?”
傅安抱住穆煙,心里很不是滋味。
謝航說的那些話,很明顯就是個傳聲筒。
文思雨就是故意不接穆煙電話,想和她劃清界限。
他也猜到,文思雨的態度可能和他那天說的那些話有關,但她有任何不滿,都應該沖他來,穆煙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么對她?
“那這些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穆煙急忙強調。
“我們是夫妻,不要說還不還的話,我只要你開心。”
傅安寵溺的說著,好不容易把她安撫下來。
“湯,鍋里還熬著湯。”
傅安急忙往廚房跑……
穆煙看著他急急忙忙,可可愛愛的樣子,情緒慢慢緩和。
但還是隱隱不安,總覺得思雨的反應不對。
吃過午餐,穆煙回房休息了。
傅安陪她睡著后,才起身離開。
在門口加了兩個保鏢后。
“一定保護好太太的安全,如果她再有任何閃失,你們誰也逃不掉。”
傅安的聲音凜冽如寒冰,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戾叫人望而生畏。
保鏢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直到他走后,才敢抬頭。
“傅總,好可怕。”新來的保鏢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傅總一直都這樣,只有在太太面前才會變得溫柔的不像樣而已,你慢慢習慣就好了。”老保鏢不以為然的說著。
對他們來說,傅安的冷冽威凜才是常態,即便以前對秦霜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冰山臉。
他們也曾一度以為傅安不會笑,可是知道穆煙出現,仿佛就發掘出了他的另一個人格。
……
青城郊外,一處密林。
山哥和他的保鏢團在這里已經整整折磨了那兩個惡魔兩天兩夜了。
傅安趕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被折磨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傅總,兩個人最很硬,什么都問不出來,一口咬定就是見色起意,沒人指使他們。”山哥帶著幾分無奈的匯報著。
“溫帥找到了嗎?”傅安走過去,用腳踢了踢癱軟在地上的如同死尸一般的男人。
“目前還沒有,自從溫家出事后,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他以前那些狐朋狗友,在他們家出事后,沒少落井下石,把他往死里搞,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我覺得他現在自身難保,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他應該做的,完全沒必要在這個時候鋌而走險跑出來搞事情。太太會不會是多心了?”山哥試探的問著。
傅安沒說話,俯身仔細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男人,冷冷說了聲。
“把他們放了,警察會抓他們去問清楚的。”
“就這么放了嗎?”
山哥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放了吧。”
傅安站起身,冷冷吩咐。
然后大步流星離開。
“走吧,警察一會兒會過來收拾她們。”
山哥招呼手下,全部離開。
山洞里瞬間恢復死一樣的安靜。
兩個男人很快掙扎著爬了起來,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從山洞里跑出來。
用他們最快的速度,玩命的逃亡著。
而密林中,車里的傅安和山哥一直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傅總,你這一招真的是高,這不就等于讓他們帶著我們去找幕后黑手嗎?”山哥激動的說著。
“跟著他,不管他們見了誰,找了誰,都別放過。”
傅安冷聲命令著,目光噙著無盡的陰戾。
“傅總放心,只要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絕對逃不過我們的手心。”山哥信心滿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