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茴故意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你就不打算讓讓我嘛?”
“要是真正吵架了就不會顧及這么多。不過你放心,至少目前我還沒跟人吵過架,目前所遇到的所有問題都處于能和平商量解決的范圍。”
虞茴用略帶委屈的口吻說道:“我感覺我太凄涼了。我在我男朋友面前都沒有特權,一點特別的對待都沒有。”
禇行睿用略帶慵懶的口吻說道:“你是我女朋友,這就是最大的特權。”
“我能把它理解成情話嗎?”
“自然是可以的。”禇行睿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幾下,說道:“我的性格成這樣我很抱歉,以前我并沒有覺得它是個問題,所以也并不關注。如果你覺得我的性格太冷了,我會嘗試著改變。”
虞茴沒料到他會這么說,有些著急的說道:“我還沒有完全能消化你的個性,但我覺得沒有必要改變太大。改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有時候也未必是好事。我們慢慢調整我們的相處方式,如果可以我們誰都不需要改變,努力找到和我合適我們的相處。”
禇行睿漂亮的眼眸不自覺地停留在她的臉上。
他對好看的樣子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知道她的臉在普通人的眼里很漂亮。
他依舊是記得她過去所恐懼的那張臉。
因為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所以對同樣的東西也有決然不一樣的感受。
對于她的臉的感受,他沒有跟她說。
那對她而言,是她一直想逃避的噩夢。
對他而言,卻是他有參考價值的。
虞茴今天確實有些累,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睡著之后,也會下意識地偎進他的懷里。
禇行睿抱住她,睡意并不濃厚,卻也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事,只剩下她。
他看過她不少的樣子,分不清哪有一面的她最讓他心動,只是混合在一起之后,心里都暖了很多。
這是他除了家人之外,在意的第一個人。
他不知道她在他心里為什么留下如此明顯的印跡,等意識到的時候,她的影子已經很明顯了,讓他無法忽視。
他居然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甚至在看待兩人的未來時,也越來越明確。
禇行睿這時候覺得之前應該抽點時間多談戀愛了,這樣一來會有一定的經驗,可以對她更好。
現在他連跟她溝通的方式都有些硬得慌,不自然。
她跟他的親人不一樣,不應該對他有這么強的包容。
那是欺負她的愛與心動,仗著她愛他而為所欲為。
他不應該這么做。
事實是,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存在,并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方式。
更準確的來說是,他還沒有這么大的動力來促使自己改變。
禇行睿想他還是更愛他自己,凡事會站在他自己的角度看問題,時常把她的感受給忽略了。
她沒跟他吵架是她修養好。
禇行睿一點一點的想著,心里的想法像流水一般慢慢的梳理,不知不覺也漸漸睡著了。
**
虞茴從未想過在喜歡的人的懷里醒來是這樣的感受。
睜開眼的時候,每一分一秒都冒著幸福的小泡泡。
額頭上碰著的是他的下巴,溫熱而細膩,好看得讓人想親一親他。
虞茴幾乎是不敢動的,怕一動就把他給吵醒了。
她微微抬頭,嘴唇、鼻子、緊閉的眉眼,在透過窗簾縫隙的光芒下顯得無比的惑人。
這里的遮光窗簾并非是一拉上就是全黑的,是能稍微透出些光亮的。
能夠在不拉開窗簾的時候也能通過窗簾透著的光判斷時間與天氣情況。
虞茴這個時候特別感激這樣的窗簾,能夠讓她看到這樣的禇行睿。
她從未發現一個人睡在她身邊,她就覺得無比的安心與幸福。
清晨一睜開眼睛,看到最想看到的人她整個人也變是無比的明亮。
虞茴直愣愣地看著他半晌,依舊沒有控制住自己,吻住了他的嘴唇。
禇行睿的眉微微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虞茴像是個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的人,低低地驚呼了一聲,抬頭對上了他的眉眼。
他剛醒,眼底還沾留著睡意,看起來慵懶而誘惑。
極為好看的臉配上這樣的神情,讓人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
虞茴只覺得心跳加速,心臟想睡要從胸口里跳出來一般,讓她整個人頓時變紅了。
禇行睿從睡意朦朧到完全清醒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微微抬了抬眉,說道:“早上好!”
“早。”
禇行睿坐直了身體,“你醒了很久?”
“我才剛醒。”虞茴很感激他沒有執著于她親他的事,也跟著坐著了身體。
禇行睿這才說道:“你覺得剛才那樣浪漫嗎?”
虞茴差點被他這個問題給嗆住了,臉頓時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逃跑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禇行睿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露出滿意的笑容,慢悠悠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虞茴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她想她的臉皮還是不夠厚,被他一句話就弄得落荒而逃,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禇行睿走到她身后,雙手環住她的腰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吻。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一臉淡定自若的拿牙刷牙膏開始刷起牙來。
虞茴:“……”
他原來是這樣的?
他們哪怕是談戀愛,也幾乎沒有時間在一起過夜。
昨晚和今天早上所發生的事情都有些刷新了她之前的認知,也讓她對他的愛越發的泛濫,簡直想隨時隨地都膩著他。
但臉皮不夠厚,還是做不出來。
這樣的他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一點也不懷疑要是他天天在她身邊,她要瘋狂到每天花絕大部分的時間看他,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時間就在想他。
他冰山時的樣子絕對不會讓人想到他擁抱時的力度,懷抱的溫度。
這些種種都只屬于他。
她有幸能看到、感受到。
禇行睿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她,問道:“你就打算維持這個姿勢?不想把泡沫給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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