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后,禁欲梟爺淪陷了 > 第74章 秦秋,我就你一個女人!
  聽到這話,秦秋心里像是被一口鐘猛地撞了下。

  知道容梟要來挨刀子了,她絲毫沒覺得開心。她想要反制容梟,但不是這種短暫的反制,她要的長期的把柄,能給她帶來長久安定的強力把柄。

  容梟被許如愿拉進禪房,禪房里還有容老夫人和秦秋。

  “這是做什么??”

  容梟不解地看向三人,視線最后落到地上的刀墊,立馬覺得不妙。

  許如愿踮起腳,拍了拍容梟的肩膀,“今晚別吃飯了,你對我兒媳婦、你奶奶的孫媳婦做過什么,我們都知道了。在刀子上跪一個小時,好好認錯。”

  “跪刀子?一個小時?”

  容梟冷眼掃向秦秋,心想:這女人又嚼了什么舌根?

  昨晚為了不給他上,亂吃東西鬧肚子。今晚為了不給他上,聯合老媽和奶奶讓他跪刀子?

  她怎么那么能耐!

  還跪一小時刀子?這跪完了腿還有用嗎?以后還能好好“愛”她嗎?

  “不接受!”容梟厲聲道。

  容老夫人抿唇淡笑:“梟梟現在大了,誰也管不住。”

  內心戲:還以為你許如愿多厲害,這招數不過如此。

  許如愿被老夫人輕視了一番,倒是不急,她還有后招,“兒媳婦嫁到容家,我不能眼看著她被你欺負,明天我就帶她去英國,你什么時候認錯,我什么時候把她還給你。”

  秦秋眉目微緊,去英國?她可不想去英國!

  正當她想開口時,容梟搶先開口:“秦秋的親奶奶還在醫院治病,她不能去英國。”

  說完男人眼里迸出兩柄寒光,直逼秦秋,仿佛在說:別忘了你奶奶在我手上,該說什么話,自己掂量!

  秦秋領會到了他眼神里的脅迫意味。

  本來她不想去英國,但如今見他再一次拿奶奶威脅她,她決定順著許如愿的話了。

  秦秋笑著道:“我奶奶的病,去英國也能治療。”

  “秦秋,你!”

  容梟聽到秦秋同意去英國,眼神陡然一驚。

  她為了不和他上床,讓他跪刀子,跟老媽跑去英國……在她眼里,他就真這么不堪?真想現在就把她拎回房間,狠狠收拾!

  容老夫人原本想求情,見容梟面露兇光地盯著秋秋,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這孫子,是該受教訓!

  許如愿繼續緊逼,“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你跪的是祖宗靈位,不算羞辱。兒子,你是選擇跪刀子還是讓我帶走兒媳婦,好好想想。”

  容梟緊攥著拳頭。

  他老媽野路子一向多,把秦秋擄走的事是真能干得出來,他很清楚!

  容梟拳頭松開,沉步走向祖宗靈位,對準那個正中心刀墊子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

  秦秋:“!!”

  活閻王……居然真跪刀子?還以為他能找什么奇思妙想應對,這就沒招了?

  容老夫人看到這幕,神色斂起:“我今天剛拜過菩薩,見不得血,先走了。”

  說完轉頭先離開了禪房。

  秦秋默不作聲地看著那個墊子,雖說上面刀子很多,密密麻麻的,均分了力道,只傷皮不傷骨,但容梟的西褲還是被染紅了一大塊,她后脊莫名地有點陰寒。

  一旁的許如愿輕描淡寫地沖秦秋說道:“兒媳婦,走吧,我們去吃飯。”

  秦秋驚愕抬眸,“吃、吃飯?”

  “對呀,犯了錯的人才要餓肚子、挨刀子,我們又沒犯錯,自然要大口吃飯。”

  說完許如愿拉著秦秋胳膊,準備往禪房外走。

  秦秋腳底如灌了鉛,邁不開腳,顫聲道:“您……先去吃吧。我等會再去。”

  “那好~”

  許如愿頭也不回地走,嘴里還哼著陳年老調。

  秦秋看著那抹瀟灑離去的背影,瞬間有些懷疑人生,這個許如愿跟容梟真是親母子嗎……

  禪房只剩下她和容梟兩人。

  容梟咬牙質問:“秦秋,你可真行!背后告我陰狀?我媽最多待幾天,等她走了你看我怎么教訓你!”

  秦秋聽到他這威逼的口吻,眉心一蹙,慢悠悠地朝他走過去,“原來容先生這么怕你媽媽?說跪就跪!如果我向她開口,請她帶我奶奶去英國治療,容先生,你是不是就沒我的把柄了?”

  容梟冷哼一聲,“我媽不會幫無關之人。”

  所以,想讓他媽媽出手幫忙,前提,她得是他媽媽的兒媳婦!

  橫豎她都逃不開他的手心!

  容梟一點也不慌。

  “沒關系,”秦秋坐在他旁邊的草墊,笑了笑,“我可以繼續做她兒媳婦,只要,不用再被你逼著做我不喜歡的事,就夠了。”

  容梟目光一凜,不喜歡的事?

  她是指跟他上床!

  男人薄唇緊抿,“秦秋,那晚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確實用力過度,不過以后……哼,你會求著我用力。”

  秦秋猝不及防地僵住,這男人怎么跪刀子的時候都能說這種話……

  “看來容先生跪刀子跪得很舒服,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正想起身。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她想抽出,而他隨之猛地用勁,死死抓著不放。

  或許是因為用了勁,墊子上的刀子刺得更深了,他咬住嘴唇,額頭臉頰冒出了汗。

  秦秋見狀,沒再跟他犟,由著他握緊,越來越緊,以至于最后她的手都有些痛。

  她猜他是因為膝蓋的痛,所以抓她的手才那么緊。

  “容先生,這里除了我以外,沒別人,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以起來,我不告狀。”

  容梟輕蔑地扯了扯嘴角,“有始,就要有終。你把我容梟當什么人了?”

  當什么人?

  在她眼里,他就是個禽獸,哪里是人。

  不過眼見他這番慷慨激昂又有“信念”的模樣,秦秋眼神里多少摻了幾抹敬佩,“容先生保持你的有始有終,我去吃飯了,請你松手。”

  容梟冷眸微瞇。

  上次被罰跪,是她跟他奶奶告狀。

  這次被罰跪,是她跟他媽媽告狀。

  事不過三,所以……

  “為了避免你再亂嚼舌根,從今日起,但凡我不好過,你都得陪著!”

  秦秋莫名嗆住,“誰要陪你受罪?!”

  說完她用力一抽,想要抽出手……

  然而在力量的博弈上,她毫無勝算。

  容梟見她泄了氣的模樣,得意道:“秦秋,你讓我覺得,征服一個女人,會比打敗一百個商業對手都更有成就感。”

  秦秋被他這話氣笑了:“征服?容先生,你確定不是跪服?”

  已經跪出血的容梟:“……”

  ……

  一個小時后,許如愿笑吟吟地進來,看到容梟和秦秋緊握相連的手,眼里掠過一絲滿意。

  “兒子,時間到了。起來吧!”

  聽到這話,容梟單手撐地,另一只手抓著秦秋從地上起來。

  秦秋整只手都被他抓紅,麻了。

  揉著手骨時不經意地看向他的膝蓋。

  明明血跡斑斑,但這男人偏偏就好像有一身的硬骨頭,站得筆挺,不帶丁點顫抖。

  容梟冷冽道:“罰我受了,以后誰再翻舊賬,我就讓她替我跪回去!”

  這話自然是對秦秋說的。

  許如愿笑意更深,“一般的罪犯還有刑滿釋放呢,兒子,你放心,兒媳婦不會揪著不放。兒媳婦,你說對吧?”

  秦秋還在揉那只紅紅的手,聽到許如愿的話,淡淡地“嗯”了一聲。

  她突然有點佩服這個“婆婆”,一次苦肉計,一次性把自己兒子的荒唐行徑蓋過去,以后她再也不能拿那些事做文章。

  但有些事情,不是過去完成時,而是正在進行時!

  比如盛羅曼的事,比如那個賣身協議的事。

  只要容梟的臟、容梟的跋扈威逼還在繼續,就遠不是一句原諒能夠解決的。

  ……

  晚上。

  容老夫人讓秦秋拿著藥去房間給他上藥。

  上藥要脫褲子,容梟不肯自己脫,筆挺站著,唇角痞味一勾,“你來脫。”

  她挑眉問,“容先生難道下跪把手也跪傷了?”

  “手沒傷,但沒空。”

  說完他雙手攬住她的腰,在她柔軟的腰間掐了兩下。

  秦秋:“……”

  她真想給他一腳……

  “秦秋,解皮帶。”

  男人繼續無恥地引導。

  秦秋只想盡快給他擦完了藥,然后去跟奶奶交差。

  她抿緊了唇,垂眸,將手伸向他皮帶卡口。

  因為不得其法,折騰了許久才把他皮帶解開,她的臉莫名發燙。

  “沒解過男人的皮帶?”容梟明知故問。

  見她不回話,容梟抓著她的手扶在西褲拉鏈處,聲音添了些喑啞:“這里,解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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