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此刻像極了出軌的小媳婦向自己的丈夫求原諒。
容梟回憶起那件事,眼里就能噴火,他怎么可能原諒她!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跟盛羅曼也發生了關系,甚至還有可能弄出了人命……那份上位者的底氣很快就泄得差不多了。
他攤開拳頭,掌心反握住她的手,“要我原諒你可以,我有兩個條件。”
秦秋眼里閃著亮光,似是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只聽他繼續道:“第一,守好你的本分,不許再招惹其他男人!”
“嗯嗯嗯,沒問題。”秦秋連連點頭應,緊接著問:“第二個呢?”
男人對她認錯的態度頗為滿意,眼里添了幾分邪氣。
“第二?呵,”他將她拽進懷里,挑起她的下巴尖,喉結一滾,湊近她嘴唇,“我要你答應,以后不許拒絕我,不許在我要你的時候叫停,不許用陰謀詭計來騙我克制。”
他頓了頓,垂眸看著她。
熱熱的氣息撲在她愈漸滾燙的嘴唇上,喑啞磁性的聲音補充:“今晚開始。”
今晚?
秦秋驚慌的眸子與他滿是侵略意味的眼神相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這話里意思再明顯不過,一旦她同意了,晚上很難找到借口保胎,就算今晚逃了,還有后面五十多個夜晚……她至少得扛過孕早期,在此前不能由著他亂來……
幾經思慮后,秦秋咬了咬唇,討價還價的口吻道:“兩個月之后再開始,好嗎?”
容梟臉色頓僵,“不好!”
“額……那就先不原諒吧。”
“你!秦秋!你敢玩我?”
男人掐著她的下巴的那只手無意識地加大了幾分力氣。
秦秋被他掐痛了,慌忙推開他,揉著紅紅的下巴解釋:“主要是我得了胃炎,醫生說這兩個月我不能劇烈運動。要不你換個條件,否則的話,我就不用你原諒了。”
容梟氣得胸前呼吸不暢。
他還是頭一回聽胃炎會影響性生活,這要是聽不出是借口的,就是個大傻子!
偏偏秦秋說得一本正經。
容梟被戲耍的感覺愈加濃烈,咬牙切齒道:“不需要我原諒?行,以后你別靠近我一米范圍之內!”
“噢。”
秦秋應道,她也很想盡快挽回他,但他提出那樣的條件,她就只能繼續等待時機,暫且先溜出了候機室。
直到登機,秦秋才敢出現在容梟面前。
見男人神色恢復清冷,她乖巧地默不作聲跟在他身后,也如他所說,跟他保持距離。
因為是臨時買的票,這次沒訂到頭等艙,只有商務艙。
他們兩的座位拼到了一起。
秦秋用眼神估測這兩個座位的距離,連半米都不足!
她主動跟斜后方位置的容一提出交換座位,并解釋:“這是你們梟爺的意思。”
容梟緊咬后牙槽,按壓著怒火,沒發作。
接下來兩個小時的航程,容一的心臟差點被來自側方男人渾身散發的威懾氣息壓爆……
……
在他們飛往京都的同時,海市某個牌館里。
一名黑西裝男人匆匆地跑進牌館,對里頭那位正在摸牌的秦五爺耳語了兩句。
秦五爺興味一笑,“連夜離開海市?跑得倒是挺快!”
話一落,他甩出手牌,“三a,豹子。”
同桌“牌友”哀嘆,“五爺牌運太好,我們玩不過啊。”
“五爺,您今晚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再輸下去就要傾家蕩產,到時候誰給您教訓柳家呢?”
“可不是嗎,柳應洲那老頭子拂了您的面子,我們海市夏、驍、云三家一定會替您把柳家的公司弄得破產,您大可放心!”
聽到“牌友”的話,秦五爺滿意擦了擦手,起身離開牌館。
回到一輛黑色豪華專座后,老管家躬身道,“五爺,您讓我們查的資料有結果了。那個叫秦秋的女人今年十九歲,父親是一個叫秦松的小公司老板。”
秦五爺聽到這話,眉頭皺緊:“十九歲?你確定?”
“是的,而且還有個疑點,她的父親秦松在醫院檔案里曾有無精癥的病史。”
“十九歲……無精癥的父親……”
秦五爺咀嚼著這些字眼,眼里一抹白光急掠,“如果那丫頭知道金書在哪座島上,一定不會任由那座島被拍賣,派人盯緊她的一切動向,不過……”
他瞇眸,吐出三個字:“別傷她。”
管家不太明白秦五爺最后為什么要加那三個字,畢竟五爺很少顧及無關之人的生死,但面對命令,他沒有提出疑惑的權利,只得點頭稱是。
海市的夜空星辰可見。
與此同時,京都卻下著小雨。
此時已是夜里九點,秦秋和容梟邁出航站樓。
遠遠見到盛羅曼打招呼,容梟腳步頓止,轉頭吩咐:“容二,你送太太回云鼎。”
說完他和容一往盛羅曼方向走去。
秦秋雖心頭不快,但想到容梟已經知道盛羅曼的骯臟,應該不會跟她有什么牽扯,便放心地跟容二走。
回到云鼎莊園,奶奶和許如愿早已入睡。
她徑直上樓進房間,把行李收納入柜,那塊五行商會的玉印也藏好后,便去洗漱。
一身疲憊退散的她坐靠在床頭,腦海反復回映出剛才機場容梟去見盛羅曼的情形,愁眉深思。
容梟明明看到盛羅曼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的照片,為什么還能對她這么寬容?
是因為他覺得盛羅曼可能懷有他的孩子?還是有別的原因?
秦秋左想右想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別墅外有車子駛入的聲音。
想到可能是容梟回來了,她立刻將房間的燈光熄掉,免得他今天晚上就來找她。
一陣樓梯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秦秋閉著眼睛假寐,卻仍舊無法忽略走廊里那個不斷靠近的腳步聲以及不久后響起的輕敲聲。
“還裝睡?我看到你房間的燈剛熄,開門。”
容梟低沉嗓音在昏暗的夜里極具磁性和誘惑,就像貪吃的大色狼在誘引屋內單純無知小白兔給他開門一樣。
秦秋暗咒,她怎么直覺這么準?
這男人真就今晚來找她了,但是她不方便啊……
“放心,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門外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時,她隱約聽到他喉結在滾動。
見里頭始終沒動靜,容梟轉換策略,清了清嗓子,之后說話的語氣沉穩不少。
“回京都的航班,有人跟蹤我們,人被容一抓了,對方是沖你來的,想知道具體信息,就開門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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