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容梟后面又給她發了個大大的問號,最終還是沒等到秦秋進來!
他耐心頓失,直接邁出辦公室,看看這女人又在做什么!
結果很驚訝地發現她工位上……沒人?
“總裁,您是找秦秘書嗎?她去派出所了。”
容梟臉色微變,再聽特助繼續解釋稱秦秋被人污蔑是小三、跟著造謠者一起進了派出所的時候,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小三!這群該死的,居然這樣詆毀她!那他媳婦現在得多委屈?
容梟急得胸脯像風箱一樣喘著粗氣,當即拿起電話撥出秦秋的私人號碼,問問現在是什么進展。
然而手機屏幕突然彈出一個提示:【是否需要將該聯系人移出通訊黑名單】
容梟兩眼一瞪:“怎么還在黑名單里!”
腦子里一個聲音響起:“你的心是把她移出黑名單了,但你的手機還沒有!傻叉!”
他眸光一閃,看到以前那些被攔截的來電記錄,心恍如被巨石砸中,壓抑、鈍痛!
被當做小三詆毀。
被他拉黑。
想聯系他的時候卻沒人理她…
他媳婦每天過的是什么日子,太可憐了!
容梟自詡對她用盡了心思,卻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讓她承受了這么多的委屈!
他內疚地把她移出黑名單,緊接著腳步如飛地下電梯,一出電梯立刻撥出她的電話。
秦秋這個時候正在派出所等著,現在警員們還在里頭跟茶旻旻聊,她要看到茶旻旻受到嚴懲才會離開。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當看到屏幕顯示:【閻王來電】,她愣了兩秒,緊接著兩眼撐得通圓。
是容梟!
他終于把她解除黑名單了!
秦秋激動得吞了吞口水,趕緊接起,這是他強行要了她的手機號后,第一次給她打電話。
接通后她靜靜地等著他開口。
“還在派出所?警員有沒有為難你?”
手機里傳來男人緊張而沙啞的嗓音,好聽的聲線令周遭一切瞬間暗了下去。
秦秋心神恍惚,有種陷入愛河的感覺,紅著臉道:“我沒事的,他們不會為難我這個受害者。”
“受害者……”
容梟聽到這三個字更心酸了,他居然讓他媳婦淪為了受害者!
“別怕,我現在就在路上,等我開車來接你!”
掛完電話后容梟甩開備胎司機容一,自己開著車子去接。
而秦秋仍舊看著那通電話,耳邊始終回蕩著他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兩個字——“別怕!”
這種被關懷、被在意、被安慰的感覺融化了她堅如磐石的內心。
腦海里浮現出以前的記憶。
有小時候不顧艱險獨自去山上采藥草的記憶,也有長大后在京都創建古董會所之初跟兇神惡煞的惡霸對峙的記憶,還有不久前在得知自己懷孕后那份懷揣著期待的同時又夾雜著不安的記憶。
生活的磨難反復教導她要做一個無所畏懼的強者,但真心愛她的人會始終看到她的柔弱。
當絲綢般的溫柔悄悄爬上她的心頭,那一刻她真切地體會到,她愛對了人!
警員的聲音將她沉浸在愛意中的思緒拉回:“秦女士,造謠者茶女士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承諾悔改,你是否愿意看在同事關系的份上接受調解?”
秦秋毫不猶豫搖頭,回道:“自從她在公司散播我是小三上位的謠言后,我的工作嚴重受阻,心理遭受很大的打擊,她一句話造謠,我要花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和精力去挽回形象,所以我不接受任何調解。”
警員告訴她,如果她堅持不接受調解,只能去法院告茶旻旻,茶旻旻將有可能被定性誹謗罪,并面臨兩年有期徒刑。
秦秋無動于衷地道了句:“那我就去法院告!總之有罪論罪,我不認為有諒解她的必要。”
最終警方只能以調解失敗結束這次糾紛。等秦秋上人民法院對茶旻旻提起訴訟,警方可以配合采集證據,比如通訊聊天記錄之類的。
從“聊天室”里走出來的茶旻旻得知秦秋不接受調解、還要去法院告她,臉都嚇白了。
她走到秦秋跟前,懇求道:“秦秘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了我這回好嗎?我是被盛小姐逼的……她說我不這么做,就要開除我……”
秦秋淡漠地別開臉,不接受她的道歉。
茶旻旻見秦秋這么絕情,咬緊了牙根,她好不容易畢業就進了人人趨之若鶩的大集團,得到一份人人歆羨的工作。
就因為秦秋這個賤人一次又一次地跟她作對,導致她現在面臨被開除、甚至還有被拘留的風險,她渾身的怨恨細胞悉數被喚醒。
“秦秋,你真該死!”
茶旻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抄起一個煙灰缸就要砸她!
但,這里是派出所啊茶秘書!
秦秋都不用回手,茶旻旻已經被警察按倒在地。
本來誹謗,警方不受理。但蓄意傷人就不一樣了!
茶旻旻被警方拘留前仍然情緒失控地大吼大罵:“秦秋你這個賤人,我的人生都被你毀了!你不得好死!”
叫罵的聲音隨著茶旻旻被帶走后越來越小……
這女人真是瘋了!但這絲毫沒有阻止秦秋聯系律所。
她在派出所神色坦然地給律師打電話,并表態:“證據我有,只要你幫我爭取讓被告受到最大力度的刑罰,想要什么證據我都能給你!”
旁邊的警員聽到這話不禁頭皮發麻,這小姑娘狠啊,一點也不留情。
突然,派出所門口出現一幢高大冷厲的身影,男人目光一掃,很快找到了剛打完電話的秦秋。
警員看著男人,詫異問:“你找誰,有什么事?”
“接我媳婦!”
容梟霸氣側漏地甩了這句話后,越過警員走向秦秋,二話不說便將還在跟律師打電話的秦秋抱了起來!
秦秋沒注意到他的靠近,等反應過來時渾身一僵,落入他懷抱。
她迅速掛斷電話,嬌嗔提醒:“旁邊有警察看著……”
“怕什么?”
說完抱著她轉身,問警員:“我抱我媳婦,犯法?”
警員錯愕搖頭,“不,不,很合法……”
秦秋:“……”
這不是合不合法的問題,這是臉皮厚不厚的問題!
感受到周圍的警員都在笑,她羞紅著臉埋進了男人胸膛。
而那個臉皮厚如城墻的男人無所忌憚地在眾人注目下橫抱著她離開警局。
兩人回到車上,秦秋的呼吸終于恢復,但心跳仍亂得過分。
容梟坐回駕駛位后,不急著起步,緊握著她的手說:“以后有誰欺負你,你跟我說,我不讓她進派出所,我讓她進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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