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容梟怎么哄,怎么引導,她都是不變的那句:“等時機成熟。”
容梟確認她跟九鵲有關系,而且還是比他們之間更重要的關系。
她不想說,他也沒再問,只是后面發泄的時候多少帶著幾分嫉妒,又兇又狠。
事后,他久久不肯走,依戀不舍地沉溺在她的身體里。
秦秋吻了吻他的側臉,安撫道:“別生我的氣啦。”
極輕極淺的吻,一點點地平息身上男人的郁憤。
容梟冷哼一聲。
不生氣才怪!
他抱著她進浴室,洗過澡后讓她坐在他腿上,手握著吹風機給她吹干頭發。
呼呼的熱風吹拂著她濕漉漉的長發,自然發香溢滿整個房間。
幾分鐘后,秦秋穿好衣服。
容梟拿出從那件西裝口袋掏出來的龍紋鋼筆,放在床頭位置,認真道:“秦秋,無論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給你。”
說話口吻依舊帶著埋怨,仿佛在說:“我什么都給你,什么都告訴你,而你就知道幫著別人瞞我,我很生氣!”
秦秋一臉無奈,看著他轉身離開房間后,她將床頭的鋼筆緊緊握在手心。
“等我擁有了替代九鵲的實力,我一定會跟你坦誠相待。”
她喃喃說完,從管家那借了工具。
這時候的容梟已經開車離開別墅,所以她在臥室里毫無忌憚地把鋼筆內殼割開。
里面的磷光字寫著一串經緯度。
她打開地圖,按照經緯度的定位,搜尋其位置。
那是位于南海上的一座無名小島。
周圍四面都是海,沒有特定的航線從那里經過,所以如果要登島,只能租下私人船只。
秦秋開始聯系,她必須找到媽媽藏在上面的《萬字金帖》,學成頂尖醫術!
……
容家祖宅。
容梟包括二嬸和帶著神醫凌芷來到容瑾的床前。
他答應凌芷的事已經做到了,加上九鵲的下落不明,只能讓凌芷出手。
按照凌芷的要求,他驅退了想要旁觀的眾人,包括奶奶和二嬸。
房間里只留下容梟和凌芷。
頭戴面紗的凌芷淡定從容地給容瑾施針,過了三十分鐘,在床上躺了六年的容瑾手指頭動了兩下。
容梟立刻上前急聲喚:“二叔!”
他激動的神色落入凌芷的余光里,女人停下施針,譏誚笑道:“梟爺,現在你應該相信,我能把他救活了?”
容梟看到了希望,眼里有明顯的光亮,“請凌神醫繼續施針!”
凌芷很享受他那副“非她不可”的神色,那么地急切,那么地敬仰。
這么有趣,自然要好好地玩,慢慢地玩~
她故意中斷治療,揉了揉酸脹的脖子,道:“施針既耗腦力又耗體力,時間一久,會很容易衰老的。”
容梟:“……”
他聽得出這女人在耍手段,臉色陰了下來,“想要什么,才肯繼續施針?”
“喲,梟爺真干脆。”凌芷兩眼彎了起來,戲謔道:“如果我說……我想要梟爺,娶我呢?”
“不可能!”
“理由?”
凌芷見他斷然拒絕,心里很是不悅,扔下手里的針灸袋起身走向他,杏眸里充斥著傲氣與詫異:“我擁有世間無人能比的醫術,還可以保證我的容貌絕對會讓你滿意。”
言外之意:你憑什么拒絕我?
容梟垂眸睥睨著眼前的女人,毫不猶豫道:“已婚。”
凌芷瞳仁一緊,她想起之前查過這位容二少的資料,沒有婚史,身邊的女人最多就是那日在機場抱過一個女人。
當時她壓根沒去看那女人的臉。
因為凌芷自恃才貌雙全,沒有男人和女人能入得了她的眼,除了容梟這個渾身上下透露著禁欲氣質的男人,讓她想要征服之外。
凌芷笑了笑,“容二爺我能救,但是耗的時間可能會比一般的植物人更久,治療期間,除了每日施針外,其他時間,我要住在梟爺家里。”
容梟眸光微瞇,“我可以給你找更好的地方住。”
比如,以前盛羅曼住過的北辰別墅。
凌芷搖頭,“你住哪,我住哪。如果梟爺隨隨便便拿一個住址來敷衍我,我心情不好可能偶爾施針位置出錯,那容二爺可就要多受些苦了。”
赤裸裸的威脅面前,容梟眼里迸射出凜冽的寒光。
這個女人,臉皮夠厚!
如果不是找不到九鵲,憑這個女人敢威脅他,她便無法安然無恙地繼續在京都混下去!
然而眼前,除了凌芷,他找不到第二個人能救二叔。
猶豫許久后,容梟壓抑胸腔里的火,看似淡定無波道了兩個字:“可以。”
得到滿意回應的凌芷勾了勾唇。
她倒要看看,這位對外從未公布婚訊的容二少娶了個什么樣的太太。
……
黃昏將至。
秦秋和林素蓉坐在沙發上等容梟回來吃完飯。
林素蓉一臉愁緒地問:“松松他有沒有說,生日宴會延期到哪天辦嗎?”
因為秦秋不想讓奶奶知道她親兒子蓄謀殺母被關進監獄的事,所以一直跟奶奶說的是生日宴會延期了,所以才一直沒來接她。
雖然這樣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但短時間找不出別的理由的秦秋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她笑吟吟道:“奶奶,他最近公司不是還沒解除財務危機嗎?過于鋪張地辦生日宴,那些投資商很不滿意。所以具體延期到哪天,估計還得看什么時候財務好轉起來。”
“這樣啊……”
林素蓉對于兒子的印象還沉浸在他給她洗腳、給她喂藥的幻夢中,心心念著的都是想給兒子慶個生。
但,既然公司有事,懂事的林素蓉自然不好說什么。
正當客廳安靜下來片刻,管家恭敬的問候聲從別墅門口傳來。
“二少爺,歡迎回家。”
沙發上的兩個人聞言迅速看向門口方向。
容梟高大身軀率先落入倆人視線,他換完鞋子后從傭人手里奪過毛巾擦手,動作慢條斯理、從容不迫。
秦秋走向門口,悠然笑著道:“今天下班怎么這么……”
最后一個“晚”字還沒出口就噎在了喉嚨里。
看到容梟身后跟著的凌神醫,秦秋臉色瞬間凝滯,眉心緊蹙。
容梟這是什么意思?把別的女人帶回家?
凌芷本來是準備了一番針對女主人挑釁的見面語,卻在見到秦秋的正臉那刻,所有的話都恍如凍結。
面紗之上露出的那對大眼睛因為震驚而撐得極大,話音顫抖、結巴:“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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