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天害羞地把下巴抵在容梟頭頂,“爸爸,晴天想換個褲子。”
容梟感覺就要怒火燎原。
她換褲子?他都想換層皮了!
不過聽到這聲軟綿綿的“爸爸”,容梟還是壓住了火。
他竭力維持溫和,把小晴天放下,然后使喚一名女傭給小晴天換褲子,自己黑著臉回浴室洗漱。
洗澡的時候他心中還是歡喜勝過憤怒,不斷地自我安慰:我只是遇到了男人當爸爸后都會遇到的事!不算慘!
這樣一想,臉上的陰霾漸漸散去。
……
樓下,等秦秋從廁所出來,發現客廳無人,臉色一慌。
向傭人一問得知,她又尿褲子了。
這才急匆匆上樓奔進晴天的房間。
小晴天看到秦秋,立刻開始不配合女傭,嘴里嚷嚷道:“阿姨,你可以走了。媽媽會給晴天穿褲子。”
女傭一臉尷尬。
秦秋知道小晴天這是又撒嬌了,便讓女傭退出去。
等給小晴天穿完褲子,她問:“是不是要睡午覺了?”
晴天點頭,思索片刻道:“媽媽,你去安慰一下爸爸吧。”
“爸爸?”
秦秋聽到這個稱呼頓時訝然,“你認他做爸爸了?”
“是的,不過……”
晴天愧疚地低下頭,“爸爸現在應該很傷心。”
秦秋忍俊不禁,“怎么會傷心呢,你叫他爸爸,他高興還來不及!”
“開始是高興,但是后來我又尿他肩膀上了。”
“……”
秦秋笑容瞬間斂起。
女兒惹事,最麻煩的恐怕就是她這個夾在中間的監護人!
她很難想象容梟現在的心態。
而且再過幾個小時天就黑了,萬一把對晴天的怒氣發泄在她身上?她可遭不住!
等哄小晴天睡著,秦秋走進主臥,火速去柜子里拿姨媽巾。
只要趁容梟不注意把姨媽巾染紅,扔衛生間,今晚就安全了。
恰好此時浴室門打開,容梟腰間裹著浴巾,手里拿著一片毛巾擦頭發,走向衣柜。
臉色依舊很陰沉。
突然撞見秦秋彎著腰在柜子里翻東西。
她穿著單薄的緊身裙子,雪白的美腿在這個姿勢下露出一大截,臀部高高翹起,還因為翻找的動作,左右扭動。
這容梟哪受得住?
他喉結一滾,體內的邪火頓升,連浴巾也擋不住他下腹處的變化,壓著步子就往她走過去了。
“媳婦,找什么呢?”
低沉磁性的嗓音從背后響起,秦秋驚如電觸,立刻拿出選好的姨媽巾起身。
然而剛轉身,就撞上一堵肉墻。
秦秋險些往后跌倒,好在一只手臂將她攔腰抱住,緊接著一股力道將她順手拽進他的懷里。
她貼著他熾熱的胸口,精壯的身軀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好聞得讓人想入非非。
容梟余怒未消的聲音涌入她耳中:“今天你女兒又尿我身上……”
秦秋頓時語塞,就預料到他會拿這事來找她算賬!
她輕描淡寫道:“是你女兒。”
容梟冷哼一聲,“之前都是你教的她,現在她做了壞事,你想撇清責任?”
秦秋義正言辭地反駁:“這不是我教的,是你教的。”
“嗯?”容梟眉目輕擰,“我什么時候教過她尿尿?”
“你不是說要讓她勇敢探索嗎?我猜測晴天是在探索,肩膀上尿尿和馬桶上尿尿有什么區別。”
“??”
容梟愣了下,半天沒反應過來。
自己的媳婦居然這么牙尖嘴利!
他用手掐了掐她的腰,“這事總得有人負責,你是她媽媽,舍你其誰。”
話一落,他手臂一攬,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走。
秦秋暗罵:說不過她,就直接干?
她從他懷里抽出一只手,把衛生棉拿給他看,正色道:“我不方便負責。”
容梟蹙眉,俯首在她身上聞了聞,之后腳步未停,把她放倒在床,浴巾一扯,雄健的身軀將她牢牢罩住。
“方不方便,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大手撩起她的裙子,指尖勾住內褲邊沿,緩緩往下褪。
潔凈的褲底讓男人看得又生氣又想笑。
秦秋支支吾吾地解釋:“就這一兩天,快來了……唔……”
她拙劣的借口被他一個吻堵回了喉嚨。
他逐漸滾燙的薄唇抵著她的唇瓣,低沉而喑啞道:“媳婦,不說話,就沒人知道你是個小騙子。懂?”
話落后他大手扣住她的小蠻腰。
“唔……”
秦秋剛發出聲音,小嘴被他舌尖攪入,越深越重的吻,讓她欲眼逐漸迷離。
睡過午覺的容梟體力過于充沛,所以這會,他幾乎卯足了勁,借著晴天犯錯的名義狠狠地跟她討債。
整張大床都在戰栗輕顫,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秦秋被他吃干抹凈的時候,依舊沒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就挨了這么一頓……
男人想要的理由,真的是千奇百怪!
那塊衛生棉不知何時滾到了地面,最終也沒能幫它的女主人躲過被欺負的命運。
一場酣暢淋漓的熱戰后,時間已經是黃昏。
秦秋臉上欲潮未褪,連呼吸都還在顫抖,紅唇輕吐著熱氣。
他們身體還緊密相合,擔心又來,秦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提醒道:“晴天快醒了……”
男人手貼著她的腹部揉了揉,痞笑著問:“什么時候給晴天生個弟弟妹妹?”
秦秋神色微怔。
雖然她也想要一個屬于他們的親骨肉,可又擔心自己端不平那碗水,擔心晴天會被冷落。
想起這兩年,她早已把晴天當作親生女兒了,不忍心看她受丁點委屈。
于是她搪塞道:“肱骨的骨骺線一般要到24歲左右愈合,我還在長個子的年紀,生孩子會影響發育。”
容梟聞言,一腦子的問號。
她到底是從哪找出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的?這是在欺負他不懂醫學?
容梟心里已經在默默地預訂醫生專家。
免得又被媳婦騙!
……
吃晚飯時,秦秋抱著小晴天下樓。
來到餐桌后,小晴天一轉眼就爬上了容梟的腿。
容梟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隱有不安地問秦秋:“晴天下樓前尿了嗎?”
只差沒恐嚇地說:再尿他身上,他真要揍娃了。
見他這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慫樣,秦秋坦言,“沒尿,晴天現在不能控制大小便,你不要要求太高。”
“對,爸爸不要太高!”晴天附和道。
容梟臉色頓時凝重,要不是聽到那聲“爸爸”,他已經把小晴天抓到餐椅上了。
免得吃飯的時候也尿他身上。
晴天一整個纏住容梟,一會兒要他給她剪肉吃,一會兒要他給她倒牛奶,折騰個沒完沒了。
容梟“幸福”得昏了頭。
秦秋看到這幕都忍不住心道:爸爸帶娃就是溫馨!
飯后,容梟把晴天送進娛樂房,歇了口大氣。
手機突然響起。
容一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梟爺,凌院長已經醒了。”
“知道,我待會過去。”
容梟說完掛斷電話。
旁邊的秦秋問:“你準備怎么處置凌芷?”
容梟臉色一沉,“她畢竟救過我二叔。所以,我要再想想。”
秦秋聞言心中突然地揪了下。
二叔?容瑾!
“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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