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梟先一步搶答,“媳婦,同房的事不急,好好調養再說。”
秦秋:“……”
有人敢問,還真有人敢答。
她解釋:“我問的是下床……”
“一周下床?那不可能!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法成!至少得三個月。
三個月還是保守估計,畢竟您是宮外孕,傷口跟普通的剖宮產不一樣。”
秦秋聽到這個答案嘆了口氣,看來還得自己來,“給我五根針吧。”
容梟意識到她想要自己動手,立即阻止:“媳婦,這位句醫生是華國最好的產康醫生……”
秦秋微掀眼皮,輕輕地瞟了他一眼。
他馬上改口:“句醫生,給針。”
句醫生半天沒回應過來,啥情況!
接下來外來醫生徹底瞠目結舌了,秦秋開始當著她的面給自己的腹部施針!
穴道打通后,傷口恢復速度成指數級倍數增長。
這回別說一周內恢復,可能五天就夠了。
句醫生徹底噤聲。
就在場面一度陷入尷尬,門外傳來了晴天的聲音:“媽媽!媽媽你在里面嗎?”
話音剛落,許如愿和晴天已推門而入。
許如愿一眼看到秦秋居然在自己給自己施針,眼里寫滿了震驚,“秋秋?真是你?”
她怎么不記得兒媳婦還有這能耐?
“奶奶,她真的是媽媽!”
晴天話音剛落撇開許如愿的手,“哇哇”大哭,面紅耳赤地走向秦秋床前,舉著小手淚眼汪汪地喊著:“媽媽,晴天要抱抱!”
“晴天……”
秦秋哽咽,收起針想要伸手去抱,但下一秒,容梟就強行把晴天攬進了自己懷里。
“晴天乖,你媽媽現在身體沒恢復,還不能抱你。”
“可是我想要媽媽抱,媽媽跟晴天玩了好久的捉迷藏,是不是不想要晴天了……嗚嗚……”
晴天的哭聲聽得秦秋的心臟揪成了麻花。
“沒事,給我抱吧。”
秦秋仿佛已經習慣了為她珍愛的人提供庇護,而忽視掉自己也是肉體凡胎,不是無堅不摧的銅墻鐵壁。
容梟整顆心都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轉眸對晴天循循善誘道:“晴天,媽媽的肚子受了傷,不能碰,你只可以輕輕地摸一下她的臉,知道嗎?”
“晴天知道了。”
得到允許后,晴天按照容梟的吩咐小心翼翼坐在秦秋床邊,小臉蛋輕輕地貼著秦秋的臉頰。
“媽媽……”晴天抽泣著呢喃。
秦秋心中觸動不已,在不牽動腹部傷口下,伸手撫摸晴天的頭。
“那個電梯,嚇到了吧?”她柔聲問。
“沒有,”小晴天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堅定道:“只要媽媽回來了,晴天以后什么也不怕!”
在旁邊的許如愿看到這幕,忍住眼眶里的酸澀,凝聲道:“秋秋,這個家只有你在,才算是完整。”
秦秋含著淚不做聲。
她和容梟早已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婚姻關系,他們還有晴天和新出生的孩子,還有慈眉善目的容老夫人,還有善解人意的許如愿。
他們早就密不可分,她又怎么舍得因為容瑾辜負媽媽就跟他離婚,讓這個好不容易恢復完整的家再次分崩離析。
晚上,許如愿和容老夫人都克制住想要看望她的沖動,盡可能讓她好好休息。
但晴天還沒法控制亢奮的心情,畢竟消失了半年的媽媽突然回來了!
她的媽媽還是那么溫柔,還是那么美麗……
她每隔五分鐘就會敲開主臥門,等里面的女傭打開門后,就探出頭“偷偷”看一眼床上的媽媽。
被容梟回了一個嚴肅的眼神,又立馬縮了回去。
容梟實在拿她沒辦法。
“沒事的,我也很想看晴天。”秦秋開解著。
“那也得有個度,你需要休息。”
穿著灰色家居服的容梟給秦秋小心翼翼地擦拭臉,之后是肚子周圍。
觸碰到傷口附近,秦秋痛得忍不住發出“嘶”的聲音。
容梟動作驀地一僵,緊張呢喃:“又弄疼你了?”
“嗯……輕一點。”
“我盡量。”
容梟力度再度放輕,像一團棉花一樣輕輕拂過她的肚子,緊接著把她的腿擱到自己腿上,擦拭腿部。
看得旁邊句醫生老臉一紅。
這個梟爺怎么跟外面傳聞的不一樣?
這真是那個讓無數中小企業家跳樓、讓無數大資本家也被氣得進ICU的活閻王?
句醫生尷尬地問容梟,“容先生,您看看我還需要做點什么呢?”
治療的事容太太用五根針自己包了。
調養和護理的事容先生全權包辦,不讓她插手。
她杵在旁邊盡吃狗糧…換誰都不樂意啊!
容梟想了想,問秦秋:“媳婦,還有什么技術活是老公做不了的嗎?”
秦秋稍加思索道:“要不就讓句醫生幫忙制作面膜?”
“面膜??”句醫生聽了一臉驚慌,“容先生,我們之前說好的價格是日薪一萬,只讓我制作面膜的話,薪水不會變吧?”
容梟撫著自家媳婦的臉,寵溺一笑。
轉頭對句醫生說道:“句醫生,我太太的臉很貴的,我給你提價百分之五十,好好做面膜。”
句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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