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情況，眾人都驚呆了。
“臥槽，我買票是來看清無大師演奏的，不是看某些蠢貨表演的。”
“就是，她這是想干嘛？清樂大師那么說，是給她面子，她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呢。”
“我的天，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趕緊滾下去，老子要看清無大師表演。”
有些氣憤到極點的人，直接將手中的遙控器朝臺上扔去。
卻一個不小心，直接砸在了清無的腦門上。
被砸中的地方瞬間變得通紅一片。
“哎吆”一聲，清無抬手捂住被打疼的地方。
林初寧見狀，暗自“嘖”了一聲，“大家期待我表演，也不用這么激動吧？總得給清無大師一個離開的時間。”
這話一出，人群中又響起了一陣高過一陣的罵聲。
顧不上懟她，清樂急忙看向清無，“師傅，沒事吧？”
她朝觀眾席中掃視了一圈，目露不悅，“是誰干的？”
扔遙控器的那個人早就低頭隱藏在了人群當中，不敢吭聲了。
“沒關系的。”
壓下了心底的怒意，清無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我們先去旁邊吧，既然她想彈奏，那就把舞臺讓給她好了。”
說完，兩人坐到了舞臺右邊的椅子上。
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眼底都寫滿了不屑。
他們就等著看林初寧怎么丟人。
林初寧才懶得管他們心里在想什么。
她摸了摸面前的鋼琴鍵，眼底流露出一絲滿意。
勉強還是可以彈的。
她抬眸看向臺下的觀眾，眉梢微挑，“你們想聽什么？”
正當眾人又要開口吐槽她時，她又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你們想聽剛才那幾首曲子，那我就都給你們彈奏一遍吧。”
這話一出，再次迎來了眾人的討伐聲。
“我沒聽錯吧，她說她要把清無大師剛才的曲子都彈奏一遍，她腦子沒病吧？”
“清無大師的曲子，雖然沒有鋼琴大師L的難度高，但一般人也是很難彈完整的。”
“現在的年輕人除了滿嘴跑火車，什么都不會，我就等著看她一會兒彈不出來，怎么辦？”
“就是，我也......”
正當眾人罵的起勁時，一道輕松愉快的鋼琴曲從舞臺上傳來。
眾人忍不住被吸引，忍不住沉迷其中，都顧不得吐槽它的彈奏者。
臺上的樂曲源源不斷的傳來，時而清揚婉轉，時而激情澎湃，直到最后一首樂曲結束，眾人都久久不能回神。
隨著一道響聲響起，人群中瞬間爆發出猛烈的掌聲。
“我的天吶，她彈的也太好了吧，我覺得比清無大師都彈的好。”
“雖然我是清無大師的粉絲，但是，不得不承認，清無大師還是差一點。”
“何止是差一點？我研究鋼琴曲這么多年，我以我的人格擔保，能和這個姑娘相媲美的，也就只有L大師了。”
聽著眾人的贊嘆聲，清無師徒兩個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清無捂著發腫的額頭，看向清樂的眼神帶著一絲埋怨。
“樂兒，我都說了她有可能是L，現在怎么辦？”
他偷偷的看著林初寧的背影，一時之間也拿不準對方的身份。
L其實沒有在他面前彈過完整的曲子，只不過是在他彈奏的時候指點過他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