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92章 不想再等了

見厲騰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顧念就抓狂,她扶著額頭,懊惱低叫:“酷你倒是耍完了,這一百萬去哪兒搞?”
厲騰目光平視著前方:“那你說怎么辦?”
顧念絞盡腦汁想辦法,自言自語嘀咕:“不可能不給的。”
李媛就是根攪屎棍。厲騰接口:“她沒錢,那一百萬是她欠那個老男人的,如果你舅媽不給,老男人會起訴她,她剛才那么著急,拿人家的一百萬應該已經花了,至于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用厲騰提醒,顧念心里也清楚。所以,她才會心急如焚,正色道:“厲騰,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你說我們要怎么辦?”
厲騰壓根兒不放在心上,施施然地說:“實在沒辦法,賣那套房子也行。”
厲騰說的房子,自然是指她從薄羽辰手里贏回來的那套。顧念遲疑,想得眉心疼痛時,她咬了咬牙:“只能這樣了,只是,我怕薄羽辰搗亂,那人不好惹得很。”
薄羽辰算個鳥。在他厲騰面前,哪有他說話的份兒。可是,厲騰不能這樣說,他怕把老婆嚇跑了。“你思慮得周全,但眼下也沒辦法,明天,我就找中介,看能賣多少。”
厲騰這樣說,無疑是搪塞顧念,他肯定不會把房子賣了,那套房,他是準備給顧念外婆住的,還有汪海峰,到底從何時起,他已經開始在為顧念的親人打算,不是真心喜歡,又怎么可能會為她身邊人著想。但是,厲騰意識不到這一點。他覺得自己做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在他心里,不管他們有沒發生關系,顧念就是他老婆,至少,目前是。以后是不是,他懶得去想。顧念想了想,妥協:“只能這樣了。”
顧念往座椅上一靠,正打算閉目養神,耳邊驟然落入男人磁性低啞的聲音:“你說,我就出個差,你又出這樣的事,顧念,這個月,幾交了?”
顧念當然明白男人說的‘幾次’是什么意思。她汲了口氣,她也沒想到舅舅喊她回去,是李媛的計謀,目的是想讓她相親,好收那一百萬的聘禮。她本以為男人不會知道,沒想到,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真夠倒霉的。上次是與江羽陽被他抓個正著,這次又被他看到,她真的太觸衰了。想著想著,顧念就覺得不對勁,她雪亮的瞳仁緩緩張開來,對上厲騰線條流暢,完美到令人心動的側顏:“你是怎么知道晚回汪家的?”
聯想到上次,她回汪家,他拎著煙酒上門,顧念背心泛了層薄汗,她驚訝喊出口:“你跟蹤我?”
厲騰轉過臉,看著老婆瞪大的眼珠子,冷笑一聲:“你想象真是太豐富了,居然把我想成了跟蹤狂,我出差剛走出機場,就有人把那老男人拎著禮品進入汪家所在樓層的照片發我。”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并沒說謊,厲騰打開手機,找出老男人的圖片給顧念看。顧念瞥了一眼,放下心來。“誰發給你的?”
厲騰說得像模像樣:“不知道,匿名的,可能是想讓我們引起誤會吧,總之,你別去深究了,我相信總有一天,所有的事,都會浮出水面。”
厲騰一語雙關的話,顧念聽不明白。處于她的認知里,她以為厲騰是想勸她不要去追究這些事,傷神,以后,事情會水落石出的。顧念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我不追究,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后,咱們還是小心一點。”
顧念話是這樣說,她心里已浮起了疑慮,她在考慮,要不要找人調查這件事情。畢竟,她對厲騰是不了解的。就算她相信厲騰,萬一真有壞人潛在暗處,想害她怎么辦?回到西郊,顧念洗了澡,拿吹風機吹頭發,厲騰坐在窗邊,不知道在與誰聊天,眉眼泛著鋒利,見她出來了,他退出聊天界面,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沖著頭發濕漉漉的顧念揚了揚,嘴角含笑,眼神晶亮:“我給你吹吧。”
顧念也不矯情,她坐到床上,厲騰長指穿過她濃密的發絲,一條亮白的發絲線一滑而上,吹風機的聲音在顧念耳朵邊呼呼響起來。厲騰腿太長,只能半跪在床上,顧念撫開眼角垂落的發絲,看到鏡子里男人專注的神情,眉眼間的溫柔,她的心隨著吹風機吹出的熱風,而慢慢跟著熱起來。男人的目光朝鏡子望去,霎時,四道目光相碰,他勾起的薄唇,嘴角露出的邪妄的笑,混不吝的模樣讓顧念心口微微發燙。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男人修長的指尖落到她耳朵上,在那柔嫩的軟肉上輕輕一劃,顧念看到自己雪白的耳朵立刻變得通紅。男人許是仍不滿意,骨節分明的大掌往她長頸摸去,指尖慢慢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游移,摩挲。顧念身體陡地劃過陣陣戰栗。“顧念。”
男人喉結一滾,低頭,吞吐氣息間,所有的氣息全落到了顧念脖頸上。濕潤的吻落到瑩白的肌膚上,顧念的心開始狂跳不止,她身體緊崩成了弓,氣息屏住,都不敢動彈分毫。感覺到了女人的緊張,厲騰垂下的眸子,似有笑意掠過,他關掉吹風機,把它扔到一邊,握住顧念細腰的手,指腹干燥又炙燙,顧念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看到那雙因情欲而赤紅的瞳仁里,與他同樣不堪的自己。察覺到了她的逃避,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迷離的美眸,像是可愛又迷人的小鹿,他吻著她的下巴,嘴角,最后,咬上了她的唇,兩唇廝磨時,他出口的話幾乎是氣音:“我不想再等了,寶貝,給我,好么?”
他不想再擔驚受怕。此時此刻的厲騰,覺得只有把顧念占為據有,她才會成為他的人,才會對他忠誠。她是好女孩兒,是第一次,所以,他一直想等她完全接納了自己,才與她做親密無間的事,顯然,作妖的人不愿意給他們機會。所以,他不想再等,因為,變數實在是太大,他不敢冒險。男人氣息漸漸變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