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不同意和解,進了警察局,找人交涉以后,他的行為被定義為見義勇為。
他臨走時意思很明確,讓這對夫妻,關個十年八年的,隨意什么罪名。
只要別讓他們出來,如果態度再不好,直接讓他們把牢底蹲穿。
想到小歐被這么對待,陸沉淵的情緒就克制不住,恨不得殺了那兩人。
小歐一直不睡,躺在床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望著天花板。
他已經忘了,數了多少只綿羊。
林煙怕小歐今天的事產生心理陰影,晚上睡覺會害怕,會做噩夢,進到他房間里,一直陪著。
“媽咪,爹地怎么還不回來?警察叔叔會把爹地帶回家嗎,我想爹地了”
小歐心事滿滿,惦記爹地,他不回來,他也睡不著。
爹地是因為他,把小孩子
林煙看著墻上的夜明掛鐘,都已經這么晚了,給陸沉淵打電話一直在關機,冰冷的機械女聲傳來。
“媽咪去接爹地好不好?你乖乖在房間里睡覺,如果你害怕,我讓夢夢過來陪你,今天晚上我看過天氣預報,沒有刮風下雨的,你要膽子大一點。”
小歐小手拉拉被子,“我才不害怕呢,我是男子漢,媽咪你走吧,把爹地接回來,我要跟爹地一起玩。”
林煙聯系不上陸沉淵,都不知道去哪兒接。
這深更半夜的,林煙從陸家出來,坐在車里,拿著手機,她都不知道該聯系誰
再打陸沉淵的手機,一直提示關機。
她想為陸沉淵做點什么,找不到能聯系到他的方法。
林煙想起百京,他是陸氏集團的法律顧問,法務部的老大,平常陸沉淵有些事,都是他代替出面交涉。
她把電話打到了集團總經辦,這個時間,她還是能打通總經辦的電話,他們每天都會有人24小時值班。
林煙秉明身份,從總經辦那里要來了百京的電話。
聯系到百京,告訴了她地址。
林煙問他,“你今晚沒有過去?他可能遇到些小麻煩。”
電話那端聽到百京的笑聲,“陸先生不讓我過來,事情已經解決好了,電話溝通就可以,陸先生這時候還沒到家?不應該啊,按照道理,早就該結束了。”
林煙說:“還沒,那里離我這里不遠,我現在開車去找他,用不了多少時間,就不打擾您了,這么晚打擾你。”
百京寬慰的說:“陸太太您放心,這種事在陸先生那里根本不算事,警察那邊肯定不敢為難,都知得罪不起,伸張正義,那離我家”
林煙說:“謝謝您,百律師。”
她匆匆掛斷電話,開車直接去了西九派出所。
馬上要到導航的終點,林煙把車開了遠光燈,遠光燈,燈光照的人,
她晚上視力不好,瞇著眼睛看遠處用胳膊遮住眼睛的男人。
陸沉淵不止一次跟她說過,最討厭開車的時候,經常有人開遠光,尤其遠光在看
林煙趕緊把遠光燈關掉,拉開車門下車,。
陸沉淵深沉的俊顏上,多了抹意外。
沒想到林煙這么晚了還能找到這兒來,抬腕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林煙走到陸沉淵眼跟前,兩只手分別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生怕抓的不緊,人走了,“哥哥你得了不就是咯扭動”
“手機為什么關機?你知道我找到你,都打電話給你們法務部的律師,這才知道的地址。”
林煙嗔怪又心疼,已經深秋,夜里秋風蕭瑟,冷風呼呼的吹著,人都打著冷顫。
陸沉淵從西褲口袋里掏出黑屏的手機,“沒電了,用你的舊手機,電池好像壞了,總是動不動就關機。”
林煙看到陸沉淵的時候,看到他人就在路邊站著抽煙。
“如果我不來接你,你怎么辦?沒有手機,找不到司機,叫車都叫不到。”
陸沉淵笑道:“是啊,如果這時候,沒有把你等到,我就露宿街頭了。”
笑容沒持續兩秒,陸沉淵又變得嚴肅,他問:“小歐應該還好吧,我讓夢夢帶他去的醫院,檢查結果怎么樣?”
林煙回答說:“胳膊上打了石膏,骨折!”
陸沉淵長呼了一口氣,恨不得將里面那兩個,碎尸萬段,讓他的兒子受到這樣的驚嚇,還把胳膊弄骨折了。
回去的路上,林煙一直挽著陸沉淵的手臂,直到上車,她坐上了副駕駛,開車覺得很累,精神緊繃。
上車以后,林煙就撒嬌的跟他商量說,“以后不要手機關機了,出了事,我找不到你,真的很沒有安全感,我今天晚上,就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竄,幸虧我聰明,找到人聯系上。”
陸沉淵答應說:“知道了,這次不是故意關機,是手機沒電了。”又不充了
林煙這才滿意,不去再跟陸沉淵爭辯什么,反正人也接到了。
她突然想到席慕容了,如果在的話,這個時候,席慕容已經安排好車,接他的陸先生回家,事情打理的干干凈凈,不會讓陸沉淵有一點參看
林煙哪里遇到現在的境況,在外面等候區,
在回去的路上,林煙把跟徐清麗說的那些話,全部告訴給了陸沉淵。
她愧疚道:“可能跟你媽媽說的一樣,我每天在家,連孩子都帶不好。”
陸沉淵說:“我會跟她去解釋,這件事跟你有什么關系,都是因為我的問題,是我沒有照顧好孩子。”
林煙沒再做聲,她已經把責任都給了陸沉淵,至于徐清麗該怎么說,她猜不出來,能知道,徐清麗肯定是偏袒兒子的,沒錯了。
車子停到家門口,陸沉淵沒有想馬上進去,將車停靠在路邊,看向坐在副駕駛上的林煙,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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