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老公竟是千億財閥林煙陸沉淵 > 第172章 第一次提出要求
  “我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顧一跟著陸沉淵從酒吧出來一直到停車場。

  “別多想,她牙痛肯定很不舒服,如果也不帶她去看,沒準又要硬撐。”

  顧一微斂眼瞼,遮住眼底的情緒,聲音很淡的說:“路上開車小心點,幸虧你沒喝酒,還能開回去,回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別讓她等急了。”

  說完緊了緊衣裳。

  倒春寒,寒風料峭吹在顧一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凍出一身雞皮疙瘩。

  陸沉淵還沒離開,顧一指節敲了敲車窗。

  陸沉淵降下車窗,疑惑的看著她。

  顧一明媚的笑著說:“陸先生,紳士風度發揮一下,好冷!我還要在路邊等司機過來。”

  陸沉淵解開安全帶,下車脫掉外套遞過去,“你也早點回去,注意安全。”

  顧一捧在懷里,感覺心里暖烘烘的,說:“回家以后,我給你發信息,報平安。”

  陸沉淵沒有回應,只留下一道絕塵冷乏的背影。

  顧一心里悵然陰郁的發堵。

  有些瞧不起自己,愛的這么卑微,后悔當時為什么沒有趁熱打鐵。

  當年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嫁給陸沉淵,也省得像是現在這種局面,還要費力去掃清阻礙她的牛鬼蛇神。

  說什么牙痛?痛到撞墻!!

  這種借口虧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想的出來,撞墻怎么不撞死她。

  陸沉淵回來的時候,林煙坐在地毯上,人跟生了場大病似的,臉色難看,手邊還有個咬了一口已經氧化發黃的蘋果。

  “回來啦。”林煙有氣無力,手抵著腮幫子,嘴巴都不愿意大張。

  陸沉淵走到她身邊,半蹲在地上,用手幫林煙把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發絲溫柔的別在耳后。

  “好點沒有?聽說你牙痛到撞墻。”陸沉淵還真去確定一下,林煙的額頭有沒有傷。

  林煙明明記得自己沒有跟陸沉淵說過,難道她疼糊涂了,忘記了?

  否則陸沉淵怎么會知道,她牙痛。

  “沒好,還是很痛。”林煙委屈巴巴的,“吃了布洛芬也沒用的,我不想看牙醫,害怕的。”

  陸沉淵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露出性感迷人的鎖骨,他俯身抱起坐在地毯上的林煙。

  “害怕也要去,上次痛到發燒,這次還是要拖,乖乖聽話,把牙齒弄好就不痛了,人或許不能陪你一輩子,牙齒要陪伴你一輩子的東西。”

  林煙怕極了鉆牙齒的感覺和聲音。

  “這個時間,醫生都在家吃晚飯呢,我們明天再去吧?”

  林煙抗議無效。

  被陸沉淵塞到了車里,扔到車后座。

  “你怎么知道我牙痛?”掙扎不動的林煙稍微緩過勁兒來,這才問起來,我好像沒告訴你。”

  “遇到林雪了,她說的。”

  林煙恍然,怪不得林雪這個大嘴巴。

  林雪是怎么知道的,她去給父親買干活用的手套送去,林雪正好在家。

  從出院以后,林雪就一直住在星河灣,也不說自己出去租房住,李芬那邊更是沒什么動靜。

  說什么接林雪一起生活,只字不提。

  林煙在門口遠遠就瞧到席慕容,上次見面還是在宴會上,她突然來了大姨媽。

  是陸沉淵讓席慕容來的女廁所幫她解圍。

  這次她看個牙齒,又見席慕容在。

  林煙現在也不太好奇,她跟陸沉淵是什么關系。

  如果陸沉淵是小老板,這個席慕容應該是他的女秘書?

  如果真是女秘書,林煙也夠同情她的,什么雜亂的事情,都是她沖鋒陷陣,這么晚了老板一個電話,就要出現在這里。

  “醫生在等林小姐。”

  林煙還是不太敢上去,陸沉淵看她嚇的小臉都青了笑著問,“還要抱你?都已經到這里了,逃不過了,怎么膽子這么小。”

  林煙怯懦,“你陪我一起上去,不要在樓下等,”

  她牽牽陸沉淵的衣角,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又霧靄出霧氣,鼻尖都是紅紅的,在想要陸沉淵的時候。

  她的眼淚不需要太值錢。

  席慕容第一次見識,這位林小姐的撒嬌現場,包括掀起陸先生的襯衫擦眼淚。

  熨燙平整的襯衫,穿在身上,非要撒嬌的給弄皺。

  席慕容心里不屑一顧,去補個牙而已,至于搞的和生離死別一樣嗎。

  這女人只要委委屈屈,哭哭鼻子,陸先生立馬就跟被勾了魂一樣,言聽計從。

  林煙補牙全程都是被陸沉淵十指緊扣著手下完成,她一緊張,指甲就死扣著陸沉淵的手背。

  結束以后,不光林煙一身是汗,陸沉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抬手看看手背上的抓痕,在林煙眼前晃了晃,“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去。”

  已經恢復活力的林煙胳膊肘推了陸沉淵一下,“我打你啊。”

  眼睜睜的目睹老板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席慕容清了清嗓子。

  林煙這才想起來還有人在,來的時候狀態不好,也來不及跟席慕容打招呼。

  “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麻煩席小姐。”

  席慕容淡淡扔下句,“不麻煩。”

  嘴里這么說,身上積攢下來的怨氣,消散不了。

  林煙就是個麻煩精。

  補個牙還需要這么興師動眾?

  林煙剛補好牙齒,不能吃太硬的東西。

  周姨已經熬好了清粥留在鍋里。

  陸沉淵盛了一碗放到桌上,林煙舀了半勺,遞到嘴邊吹了吹。

  “想好什么學校了嗎?”陸沉淵問。

  “南湖財經,金融系。”林煙故意試探陸沉淵的底。

  隨便說個野雞大學,進去應該沒什么難度。

  南湖財經是重點中的重點,在全國都是排名靠前,省狀元比比皆是,都是全國拔尖的尖子生才能進的學校。

  “金融系?以后想跟我做同行啊。”陸沉淵笑的云淡風輕,“沒問題,不過我有個前提,不允許你住校,也不可以在學校里跟小男生走的太近。”

  林煙心里藏著小愜喜。

  陸沉淵這兩個要求,都是因為在乎她才提到吧。

  “去南湖財經沒有難度嗎?聽說那里招生很嚴格,如果實在不行,換個學校也可以。”林煙有點心里沒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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