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應母面紅耳赤,強詞奪理道,“他們兩個人私下見面就是不妥!就是有問題!”
“伯母,大清已經亡了一百多年了。姐姐和妹夫巧遇喝杯咖啡就有問題不妥,那姐夫還和美女一起喝酒跳舞,那怕是更有問題更不妥!”
“你姐夫他是男人,你姐怎么能一樣!況且我兒子在外面做什么都是為了養這個家養你姐,否則你以為你姐在我們家能有這么好的日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我姐在應家的日子可好了。她嫁到你們家一年多后,你們就辭了保姆,保姆該干的我姐干,保姆不做的,我姐也得干。
她每天六點準時起床做早飯,還要洗衣打掃衛生,甚至連寵物都要她收拾,花園里的花也是她栽種修剪。
你們家幾百平的別墅里里外外都是她一個人操持,她要每天忙你們一家人都睡著了她還在做事。她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過得比牛還累!
你們覺得她是在你們家享福,那這個福氣給你女兒你干不干?”
應母被懟得有些心虛,但嘴上卻絕對不承認:“誰家嫁女兒到男家不做事的?你姐又不是豆腐做的,做點家務能怎么樣?”
“既然不能怎么樣,你怎么不做?反正你在家也沒事做,也沒老到動不了的地步不是嗎?
我姐年紀輕輕,完全可以出去工作,發展她的事情,實現她的個人價值。
可你卻要她嫁過去就辭職回歸家庭,把她困在家里葬送她的大好年華!你們這是自私自利!現在還污蔑她和我老公,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江晚說越是氣,越氣越是滔滔不絕,眼眶染紅。
這讓江雅和陸辭年連插話的余地都沒有。
當然,應氏母子也沒有反駁的機會。
“伯母,你只看得到姐夫在外面辛苦工作,可我姐為整個家犧牲付出你就眼瞎耳聾看不到聽不到。
應家的確比我們家有錢,姐夫也能掙錢,所以你們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喜歡盛氣凌人、居高臨下地俯視我姐,把她當免費的保姆。
我姐脾氣好不和你計較,那是因為她在乎這個家,在乎姐夫,否則她不必如此委曲求全!”
江晚發泄著內心的不平,目光轉向應凱:“我姐和你結婚,是為了有人疼有人愛,而不是受一肚子委屈,流一枕頭的淚水,在深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糾結這段感情有沒有讓她輸!”
說到這里,江晚的聲音有些哽咽。
應凱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姐夫你當初說好會一輩子對我姐好,可現在呢?
你任由你的母親辱罵她,甚至像今天這樣冤枉她!我姐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作為丈夫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江晚把江雅的衣袖往上挽。
江雅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傷痕暴露在眾人面前。
應凱的臉色發青,瞳孔縮了縮。
江雅趕緊把衣袖拉上遮住那些傷痛,右手握緊左手腕。
圍觀的人看著那些青紫深淺不一的傷痕猜測道。
“這是家暴嗎?”
“看樣子八成是。”
“遠離家暴男,保命要緊!”
應母一聽兒子被冠上家暴男的罪名,急眼兒了。
“我兒子每天工作那么忙,難道要我兒子二十四小時守著她?
我們一家人都不吃飯了,全圍繞著她轉?
這傷肯定是你姐自己弄的,別什么都賴在我兒子身上!”深知內情的應母維護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