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把江晚送到了咖啡店,然后就離開了。
他準備回趟云頂山莊看望一下爺爺奶奶他們,順便把禮物接回來。
他出差,江晚回老家,他讓陸辭周來把禮物送到了云頂山莊讓母親照顧。
陸辭年把車給了保鏢后,坐了劉叔開的勞斯萊斯回的山莊。
一到山莊,家里的幫傭都叫著他大少爺。
陸辭年輕輕頷首回應,一路走進大廳,徑直往客廳而去。
客廳里傳來了爺爺洪亮的聲音,還有奶奶溫柔的輕語。
陸辭年一出現,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歲寒回來了。”
“爺爺,奶奶,爸,媽,二叔二嬸姑姑姑父。”陸辭年禮貌地叫過在場的所有長輩。
最后視線落在了坐在白箏身邊的年輕男子身上。
白澤自沙發內站了起來,英俊的臉上笑容晏晏:“表哥好。”
“阿澤什么時候回來的?”陸辭年走過去,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于這個年幼就失去雙親家人的表弟,他是很疼愛的。
沒有當他是表弟,而是親弟一般。
畢竟白家也就只有這一個孩子了,也是母親唯一的侄兒了。
“回來有一段時間了。”白澤一件藍色的襯衣,上面是潑墨的花紋,襯得他面容俊秀,肌膚冷白。
他從小就長得好看,毫無攻擊力的美貌還經常被人錯認成女孩子。
以前他還會生氣,后來就無所謂了。
他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外表的優勢。
“聽說你準備在紐約定居?”陸辭年有聽母親說過。
白箏放心不下這個侄兒一個人在那么遠的地方,還讓陸辭年找個機會勸勸他。
在白箏的心里,一手養大的白澤無疑已經是親生兒子般的存在。
“本來是想的,但現在改變主意了。”白澤微微揚眉。
“那我媽就放心了。”陸辭年與他坐在一起,閑適地靠著沙發,“還讓我勸勸你,現在我也省事了。”
“留下就好,記住你的親人都在這邊。”白箏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是,姑姑。”白澤淺色唇瓣輕勾,“我說過還要給姑姑姑父養老,又怎么丟下你們去那么遠。”
白箏聽到這話,感動得淚眼汪汪,并瞪了陸辭年一眼:“你看阿澤多懂事,多有孝心。
哪像你成天讓我/操碎了心。”
“......”陸辭年,他自認從小成熟懂事,他們可真沒操心過,“媽,你以前不是這么說的。”
陸辭年自小在豪門圈里是出了名的聰明睿智又懂事自律,樣樣都優秀,是別人家的孩子。
誰家不羨慕有他這么一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白箏陸致禮聽到別人談起自家的熊孩子時,都會和陸辭年作對比。
白箏陸致禮嘴上會說哪有,孩子都一樣,但他們心里是充滿驕傲與自豪的。
他們夫婦看著陸辭年總會說,這孩子真沒讓他們操一點心,就是上天派來的天使。
“以前......我說過什么嗎?”白箏一臉茫然。
陸辭年唇角一勾,在這兒和他玩失憶呢。
他也不想戳穿母親的小把戲。
白箏環視一周,該回家的都回來了:“哎,家里就差你媳婦了。你說你什么時候和她坦白?”
“不急。總要找個合適的時機。”陸辭年慢條斯理道,“她說了后天去看你們。”
“看我們?”白箏心上一喜,“還是兒媳婦好。想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