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就事論事道:“我只是想替媽討回公道。”
“討公道?媽都沒說要報警,你在這里多此一舉做什么?你根本不是存著存心報復,不想讓爸好過,也不想讓我們一家子好過!”江泓把責任都推到江雅的身上,認為她是破壞家庭和平美滿的罪魁禍首。
“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便就是吧。”江雅已經不想再解釋。
如果江泓能聽得進去,根本無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
就算解釋了,他也只會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江雅轉身回了臥室,換了衣服。
她不放心應曉一個人在家,就把睡覺的應曉穿上衣服,抱了起來。
索性孩子睡得熟,不會輕易被折騰醒。
她抱著應曉出來時,直接無視處于憤怒之中的江泓,走到玄關處換鞋。
她打開門要走,江泓沖著她的背影道:“你就是自私的冷血動物!”
江雅也不反駁,關上門離開。
她打了一輛車,走到小區門口時車已經到了。
她上了車,報了醫院地址,司機把她送到。
江雅撥打了醫院的電話,詢問了杜秀華的情況,然后去了急救室。
護士把交費單給她,江晚抱著孩子又是交費又是排除拿檢查結果。
照片結果出來,杜秀華的右邊第7根肋骨有些輕微的骨折。
醫生說問題不大,可以保守治療。
江雅謝過醫生后去取交費開藥,她便去了病房。
杜秀華躺在病床上,臉上唇上都失去了血去,變得蒼白,看起來特別憔悴,也讓江雅十分心疼。
“媽......你感覺怎么樣?”江雅抱著應曉過去,忍不住眼紅。
“你怎么把曉曉帶上了?”杜秀華抬起沒扎吊針的左手輕拍了一下她身側的位置,“你把她放到床上來睡。”
“我放她一個人在家里沒有照顧,就帶上她了。”江雅看著女兒熟睡的面容,“你看她像個小懶豬一樣,睡得可香了,打雷都驚不醒她。”
江雅把應曉輕放到了杜秀華的身邊,替她脫了外套和褲子,蓋上了被子。
“大人受罪也就罷了,孩子還這么小,也跟著折騰。”杜秀華嘆氣,自責道,“都是媽不好,連累你們了。”
“媽,你胡說什么啊。這不是你的錯,是爸的錯。”江雅勸著母親,“我已經報警讓警察把他帶走了,讓他好好在派出所有反省一下,否則他真以為沒有人能治得了他了。”
“什么?”杜秀華一驚,動作幅度在了一些,扯痛了身上的傷勢而緊蹙起眉頭,“你怎么把你爸給抓了?這傳出去別人會怎么看你說你?”
“媽,我不在乎,我只想為你討回公道。他欺負我和晚晚就算了,他怎么還能對你動手,把你打到吐血住院。我一想到當時的情景,我這顆心我腦子都要炸了。”江雅痛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