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道，“賈局長已經死了，你們為誰效命？今天的事情，你們不說，沒人知道。這些錢，都歸你們。”
兩人互望了一眼，神情有所松動。
左之航聲音更冷，“而且，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說罷，他用力一甩，剛才被他壓制的人，被他甩飛，重重撞在門口正要進來的人身上。
兩個人跌在一團，全都受了傷。
而左之航已然拿起賈局長給他的文件，以及門口自己的手機，他停了停，眼神微閃，順便將賈局長的手機也帶走。
然后，從他們身上跨了過去。
兩名下屬，看了看室內倒地的賈局長，明明左之航沒有槍，窗戶已經碎裂，說明子彈是從外面打進來的。
他們眼里全都是恐懼。怎么可能？明明附近他們全部排查過，根本沒有任何外部部署。
哪來的狙擊手？
除非來自很遠。
有可能嗎？現在還有這樣的狙擊高手？
可是顯然，真的有，賈局長已經死了。狙擊手的槍口或許正瞄準著他們。
兩人再度互望一眼，算了，局長都死了，他們有什么必要拼命？更何況，左之航還留了大量現金給他們。
他們就當做這件事沒發生。
他們看著左之航離開，從消防樓梯里下樓，他們沒有再阻止。
左之航離開以后，立即返回上車，開出去一段路，才給秦念真打電話。
“媽，我已經離開了。”
秦念真放下狙擊槍，“好，你到電視塔下面接我。”
“嗯。”左之航應聲，掛斷電話。
他驅車來到電視塔下面，秦念真已經收拾好裝備在等他。
見他的車一到，連忙打開車門坐進去。
旋即，左之航開車揚長而去。
路上，他將賈局長給的材料交給秦念真，“果然，他反悔了。你預想的沒有錯。”
他微微轉首，“媽，今晚謝謝你。”
秦念真打開車燈，翻開材料，“一家人，怎么說兩家話。”
“可惜，沒什么有用的材料。賈局長分明敷衍，他太黑了，既想要錢，還想要我的命。”左之航氣得砸了一下方向盤，其實他最氣的是，沒能獲得關于喬澤安的信息。
喬楚一定很著急，他也很急。可是眼下，賈局長已經死了。
他們連突破口都找不到。
接下來又該怎么辦？
“這些材料，也不是全都沒有用。我回去研究一下。”秦念真翻到一些信息，眼眸一亮。
“我送你回軍閥內院。”左之航說道。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特偵科。喬楚今晚一直在特偵科，對不對？”秦念真問道。
“嗯。”左之航應道。
“你打算怎么跟她解釋賈局長的事情？事前沒有跟她商量，而且也沒有獲得想要的信息。賈局長的死訊，特偵科很快就會知道。”秦念真低著頭問。
左之航，“……”
的確，喬楚如果知道他私自涉險，單獨去見賈局長，連宮蘇言都不知情，還將秦念真拉下水，肯定會責怪他。
他的確沒有想好怎么解釋。
秦念真笑笑，“所以，讓我去解釋吧。”
左之航尷尬地笑笑，“謝謝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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