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婉兒被戳破了痛處,惱羞成怒:“貴公司就是這樣教導員工的?”
尚延川這回連眼神都不屑給她了,瞥了眼大廳里看熱鬧的劇組:“這些怎么回事?”
鄭磊偏頭小聲為他解釋。
“趕走。”
“可我們收了場地費,違約要三倍補償……”
尚延川語氣淡淡:“賠不起?”
“明白了尚總。”
尚延川下達完命令和周總一同進了電梯。
鄭磊找來保安驅散劇組。
導演不干了:“我們可是出了場地費的,不能這樣做,不符規矩。”
鄭磊面帶微笑:“場地費我公司會按照違約照價賠償。”
“可我們還沒拍完,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很辛苦,大家互相理解下,ok?”
鄭磊不卑不亢:“我也非常想要理解,但某些人我們尚總很不喜歡。”
導演臉色鐵青,轉頭狠狠瞪了眼正在對著范末趾高氣揚說教的沈婉兒,氣得他當場給南晨岳打過去了電話。
他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地位可圈可點,不怕這些靠關系上位的丫頭片子。
南晨岳接到導演電話時正和顧清在一起。
對面的顧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他先接電話。
南晨岳看到是某個導演,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直接開了免提。
導演三言兩語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語氣還算客氣,但話里話外能聽的出來埋怨的語氣:“南總啊,整個劇組上上下下那么多號人,浪費的不止我一個人心血,錢是小問題,臨時換場地才是大問題,關鍵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很難辦啊。”
南晨岳和這位導演私下有過幾次交情,知道他性格直爽,有什么說什么。
他是個講理的人,當下替沈婉兒道了歉。
掛了電話,南晨岳無奈感嘆:“婉兒這個性子一點也沒隨盛嵐。”
顧清笑容溫潤如春:“你不該把她帶進娛樂圈,爺爺奶奶不喜歡這樣復雜的環境。”
南晨岳也后悔了,當年他就是因為做了娛樂公司,這才讓盛嵐父母覺得不靠譜,不同意他追求盛嵐。
這下一激動,把他們外孫女也帶進去了。
“你說,咋整?”
顧清搖頭,不愿意替他出主意。
“哎,好歹是我告訴你沈婉兒的消息,你不能過橋柴河。”
“我暫時不想見沈婉兒。”
南晨岳一張國字臉板起來,挺嚇人的:“怕她和你搶資產啊?別忘了,你們小時候訂婚娃娃親,一家人怕這些干什么。”
盛家能在短短二十多年成為帝京的第一珠寶商,最重要的原因是遇到了可靠的合作伙伴,而這個可靠的伙伴就是顧清的爺爺。
兩家人從玉石做到了珠寶,再到分布全國各地實體店,直接跨越無數階層。
但好景不長,顧清的爺爺早年出車禍去世,為了讓好朋友放心離去,盛田許諾會把顧清撫養長大,如果以后能找到外孫女,就讓他們兩人訂下婚姻,總之都是一家人。
至現在為止顧清手中都有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甚至大學沒畢業,就有了普通人幾輩子都達不到的財富。
顧清笑了,他眸眼清澈,看起來挺無害的,但說出來的話卻不怎么無害:“我只是覺得爺爺奶奶念叨了半輩子的外孫女應該做足準備在去,聽剛才那通電話,沈婉兒做事魯莽,不為他人著想,典型的自私自利,這樣的人,有能力管好整個集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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