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盯著樓梯口,握緊拳頭,全身都在克制,無害的臉龐繃緊:“不用打,把我的妻子交出來就可以了。”
“妻子?沒有領證,沒有辦婚禮,何來妻子一說?”
人來到,聲先來。
磁性微涼的聲調,夾雜著寒意。
這種情況下,能做到面不改色,淡定如初的人,除了尚延川,再難找到第二個人了。
尚修光恨鐵不成鋼的瞪過去,混小子也不懂裝裝,面子上也得過去吧?
不過……英勇的姿態,有他年輕時的風范!
盛今良抬頭看到尚延川出現,猛地站起來,臉色鐵青:“光天化日之下放火搶人,誰給你的膽子?”
“是我的不對,我向您鄭重道歉,要打要罵您隨意。”
“明知故犯?”
“不是,沈安安不能嫁給顧清。”尚延川聲音冷若冰霜,目光轉向顧清,他換穿著白色的西裝,私人定制的款式合適年輕,襯的人宛如偶像劇的白馬王子般。
論誰都想不到看著男神般的人物,手段惡劣,嘴上說著喜歡沈安安,暗里又傷害她。
也許,五年前的他和顧清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心里愛她,又在不知不覺間做了很多傷害她的舉動。
可是,他不懂愛,不是不想好好愛她……
現在他學會了愛一個人不是占有,是付出,尊重,感同身受。
顧清眸色閃爍,皮笑肉不笑:“前段時間我是和安安有點誤會,惹她不開心,吵了一架,尚總不必揪著不放。”
“爺爺,我們盛家私事,不管怎么樣回家關上門說,來這里是為了帶回家,順利舉行婚禮,別讓客人們等急了。”
“您說,對嗎?”
尚延川嗤笑一聲,取輕避重,快速結束話題,在心虛什么?
盛今良今天太生氣了,沒有注意到尚延川臉上流露出的嘲諷,覺得顧清說的沒錯。
事到如今,把安安立馬帶回去才對。
“老尚,我們盛尚兩家雖來往不密,但多年來除了小輩兒女情長有破裂,我們算的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我這個人也是有脾氣的,趕緊把安安交出來,我不想讓你太過難堪。”
至于尚延川,等婚禮結束,他會替尚修光好好教育下小輩。
尚修光老臉有些尷尬:“小安安好像睡著了,我們先坐下來好好聊,讓我表示下盡地主之誼。”
“不用了,誰家婚禮剛開始,就不見東家的?”盛今良冷笑:“今日一過,怕是我們盛家要淪落成全帝京的笑話了!”
尚修光要面子,用拐杖戳了戳尚延川,可勁使眼神。
“確定要當著長輩的面說?”尚延川質問一言不發的顧清,笑里藏刀:“我是無所謂,你呢?”
有這個膽量?
顧清低垂眼簾,遮住眼底的不安。
他不敢賭,也不能賭。
就差一步,他和安安就要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爺爺,您和尚老上樓坐會,我和尚總單獨聊聊。”
盛今良一愣,詫異開口:“你們要單獨聊?”
“是的,確實是我們沒有處理好,有些話,長輩在,可能不好意思說的太直白。”
情情愛愛的,略有顧忌,說的通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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