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連忙安撫他,急的掉眼淚:“姥爺你現在不能動,先躺著。”
“卿宸都快被偷完了,我要回去,你別管我。”
盛今良推開沈安安的手,倔強的想要從病床上下去。
卿宸珠寶相當于他親生養育大的孩子,它永遠屬于盛家,任何人都不能貪望。
一個名不經傳的毛小子,他要看看有什么本事能讓董事會所有人同意的。
“盛老,股份轉讓合同已經簽訂,現在無論是從法律上還是道德上,董事會那些人都選擇了站在夏方那邊,目前著急無用,你先養好身體。”
“請你相信我和安安,我們一定會把卿宸珠寶原原本本的奪回來。”
“當然,在我看來,導致卿宸珠寶落入他人之手的最終原因是顧清。”
尚延川沉穩有力量的聲音在病房里響起,他耀眼俊美的臉龐上噙著淡定。
盛今良相信他的能力,如果尚延川愿意全力以赴的話,讓夏木滾出卿宸。
但重點他說源頭是阿清?
盛今良像是電腦卡頓,反應遲了好了幾秒,一瞬間起初的憤怒消失不見,帶著疑惑:“關阿清什么事情?”
尚延川微怔,與沈安安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默契張口說話。
“難道不是顧清把你氣暈過去的?”
“肯定不是啊,阿清雖然在某些方面上做的不妥當,但對我還是極好的,”盛今良有氣無力,但還是能看出他對顧清打心底的包容,頓了頓,對尚延川道:“之前的問題是阿清的錯,我不會縱容他推卸責任,會讓他知道做錯了事情就該付出代價。”
至于阿清和安安的婚事,他想通了,不再強求了。
約尚延川見面,也是為了他和安安之間的糾葛。
如今他不是不能同意安安重蹈覆轍,前提是尚延川值得。
“不是顧清把你氣暈的?”沈安安雙手攥緊,有些懷疑姥爺在刻意包庇:“那你們在祠堂說了什么,為什么在他離開后,你就昏迷不醒了?”
“自然是阿清說了最近幾天卿宸的情況,夏方的突然襲擊。”
“沒別的了?”
“沒了,”盛今良看出來她心中所想:“阿清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夏方在上學的時候就和阿清不對付,他這次突然襲擊,沒什么奇怪的。”
“姥爺,你不覺得憑夏方一個人,就能掌控董事會那么多人的決定,很不對勁嗎?沒人幫他不可能做到……”
沈安安語速破快,欲言又止的態度,就差明說了。
盛今良擺擺手:“阿清對待卿宸和我一樣,都是自己的心血,絕對不可能親手葬送它。”
尚延川深邃的眉眼中噙著輕藐,譏嘲的道:“他都敢拿安安的生命開玩笑,一個集團而已,盛老你怎么就敢這么肯定?況且顧清如果不是做賊心虛,為什么你住院的關鍵時刻,他卻消失了?”
其實從在監控里看,顧清從祠堂里跑出來,臉上慌張的表情不像是在作秀。
但為了讓盛今良盡快認清現實,不對顧清抱有希望,他選擇說一些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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