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閃婚億萬老公后,真千金身份曝光了 > 第182章 嫁入豪門了
  林卉草瞪大眼睛:“林凱……”

  許旭來盯著她的眼睛:“林凱做的那些事,已經找到了確鑿的證據。

  他拐走景秋,燒死景秋夫婦。

  溪溪被人送到福利院后,他又偷走了溪溪,把溪溪送到荒郊野外,讓溪溪自生自滅。

  數罪并罰,他一定會被判死刑。

  而指使他做這些事的你,比他的罪行更重,也難逃一死。”

  “不……不可能……”林卉草眼睛瞪到最大,眼角幾乎裂開。

  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早就該隨著歲月被深埋,為什么會被人挖出來?

  林凱是個白癡嗎?

  事情過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會被人找到證據,被警察帶走?

  不。

  不可能!

  林凱沒那么蠢。

  一定是許旭來在詐她!

  她收起驚慌恐懼,換上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

  我怎么聽不懂?

  林景秋是林凱拐走的嗎?

  林凱還燒死了林景秋和他老婆?

  不會吧?

  林凱老實巴交的,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你一定弄錯了吧?”

  “沒弄錯,”想到喪生火海的長子,許旭來痛徹心扉,雙目通紅,“證據確鑿,林凱已經認罪了。

  他只是還沒把你招出來而已。

  但審訊他的人,都是專業人士,你覺得,他能扛多久呢?”

  “不!不可能!是不是你逼他的?”林卉草睜大眼睛逼問許旭來,“林景秋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還有什么證據?

  是不是你讓人栽贓陷害他?”

  “你怎么知道景秋死了很多年了?”許旭來悲痛的目光瞬間變的冷銳如刀,“景秋失蹤很多年了。

  景秋失蹤后,我們就沒了景秋的消息,不知道景秋的生死。

  如果不是你讓林凱去謀殺的景秋,你怎么知道景秋已經死了很多年?”

  林卉草被噎住,神情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穩住:“我哪知道林景秋是什么時候死的?

  我就是這么隨口一說!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想蒙混過去!

  林凱最是忠厚老實,殺雞都不敢,怎么敢殺人?

  他根本不可能是殺死林景秋的兇手,你陷害污蔑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凱是殺死林景秋夫婦的兇手,”一直沒開口的顧九霄忽然說,“他已經親口承認了。”

  “不可能!”林卉草下意識接了一句,才注意到說話的人是顧九霄。

  她看著顧九霄,皺起了眉:“顧九爺來了許家,自然是許家的貴客。

  可今天不巧,我們許家有事,不方便留客。

  顧九爺還是自便吧。”

  面對她的逐客令,顧九霄云淡風輕:“我是陪我外甥來的。

  我外甥是陪他妻子來的。

  我外甥的妻子,是鐘靈溪。”

  他這番話,等于解釋了他為什么會插手許家的事。

  林卉草驚愕的瞪大眼睛。

  她不認識靳北辰。

  但在場,唯一的她不認識的年輕男人,就是靳北辰。

  靳北辰年輕俊朗,高大帥氣,一身高定服飾,只看氣質、氣勢,就知道不是普通出身。

  而且,顧九霄說,鐘靈溪嫁給了他外甥。

  顧九爺的外甥,自然也不會是普通人。

  所以,鐘靈溪嫁入了豪門?!

  這個認知,讓她的胸腔里像是被人潑了一桶硫酸。

  她的五臟六腑難受的像是被強腐蝕性的液體侵蝕。

  她不愿相信,她讓人弄死了莫秀秀、弄死了莫秀秀的兒子、兒媳,莫秀秀的孫女,卻仍舊平平安安長大,嫁入了豪門。

  她死死盯著鐘靈溪的臉,恨不得將鐘靈溪那張像莫秀秀一樣勾人的臉抓爛:“你和你奶奶一樣,都是狐媚貨色,最會勾引男人。”

  鐘靈溪不會罵人。

  于是,她一反一正,用力給了林卉草兩記耳光。

  林卉草做夢都沒想到,身為許家老夫人的她,竟然還會被人扇耳光。

  而且,扇她耳光的人,還是她最恨、最厭惡的仇人的女兒。

  她要瘋了,抬手去打鐘靈溪。

  鐘靈溪曾是蘇震霆訓練營中的佼佼者,能文能武,對付一個老太婆還不是輕而易舉?

  她抓住林卉草的手腕,用力一擰。

  林卉草慘叫了一聲,不受控制的彎下腰去。

  鐘靈溪用力踹了她的雙腿一腳,林卉草慘叫一聲,“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鐘靈溪反扭著她的手臂,將她押跪在地上,冷冷說:“應該讓你去我奶奶和我父母墳前磕頭賠罪,但我奶奶和我父母應該不想看到惡毒丑陋的你。

  我只好勉為其難,代替他們了。”

  她抬起膝蓋,抵在林卉草的腦袋上,用力往下一壓。

  林卉草的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賤人!放開我媽!”許霽霖大吼了一聲,想要沖過來解救林卉草。

  唐清酒攔住他,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又抬腳將他踹翻在地。

  “夠了!”許旭來鐵青著臉色怒喝,“他們就算做錯了事,也自然有法律懲罰他們,輪不到你們動手!”

  就算現在他對林卉草、許霽霖的感情很復雜,林卉草和許霽霖也是他的妻子、兒子,容不得別人在他眼前這樣羞辱他們。

  “呵!”唐清酒嘲諷的冷呵了一聲,斜眼睥睨他,“現在你倒是義正言辭了,早干嘛去了?

  你老婆手上至少三條人命。

  你兒子手上也至少兩條人命。

  他們殺了人,卻安享榮華富貴幾十年,你身為他們的丈夫、父親,有什么臉在這里吵吵?

  是不是連你自己也覺得,位高權重,你和你的家人就高人一等?

  所以,你的老婆、兒子,才敢殺人如草芥!”

  “我……”許旭來被噎的說不上話,一張老臉火辣辣的燒起來。

  他從沒那樣想過。

  可他妻子、兒子確實殺了人,還安享了幾十年榮華富貴。

  他不知情。

  但他難逃失察之責。

  唐清酒罵的對。

  他也是身負罪孽的人。

  他沒資格喝斥別人。

  他因憤怒而亮起的眼睛黯淡下去,苦笑一聲:“你說的對……自作孽,不可活。

  我確實沒資格訓斥你們。”

  唐清酒撇撇嘴,鄙夷的瞥他一眼后,沒再搭理他,又給了許霽霖一腳。

  許霽霖害死她的至親,她踹許霽霖幾腳怎么了?

  許旭來以為,板起臉吼她幾句,她就害怕了?

  呵!

  許旭來不就是權利大一點嗎?

  權力再大,頂破天不就是弄死她嗎?

  可她不怕死,許旭來還能用什么威脅她?

  許旭來已經很多年沒被人這樣輕蔑、鄙夷過了,他一張老臉燒的厲害,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鐘靈溪用膝蓋按著林卉草的頭,逼的林卉草的額頭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

  林卉草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瘋狂尖叫:“賤人!

  你敢這樣對我。

  我要弄死你!

  許旭來。

  你是死人嗎?

  這個賤人這樣羞辱我,你看不到嗎?

  你還不阻止他!”

  她越是罵,鐘靈溪按她頭的力氣越大,她的額頭磕在地上的聲音越大。

  林卉草生下來就是林家大小姐,生而尊貴,高高在上,磕碰一下就要矯情的喊半天疼,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和委屈?

  她要瘋了,瘋狂的大喊大叫。

  許旭來不敢再出言喝斥,只能好言好語商量:“溪溪,夠了。

  她犯了法,自然有法律懲罰她

  你這樣做,沒什么意義。”

  “怎么沒有意義?”鐘靈溪淡淡說,“我就當她給我奶奶和我爸媽磕頭賠罪了。

  看到她給我奶奶和我爸媽磕頭賠罪,我高興。”

  “是,林卉草是犯了法,但你這樣做,也是犯法的,”許旭來苦口婆心的勸說,“霽霖自首了。

  警察馬上就會趕來,把他帶走。

  警察來了,看到你這樣對她,你也會被警察帶走。”

  蘇星芒覺得,許旭來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想收拾林卉草,以后有的是機會。

  沒必要趕在警察快要趕過來的時候,既給自己添事,也讓警察為難。

  她走到鐘靈溪身邊,輕聲安撫:“溪溪,許老說的對。

  警察快來了,我們別讓警察為難。”

  蘇星芒溫柔清甜的聲音像是一捧清涼的水,讓鐘靈溪因為憤怒和仇恨而沸騰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些。

  她輕輕吐了口氣,終于放開了林卉草,一腳將林卉草踹出三步遠。

  林卉草重重的摔倒在地,疼的幾乎背過氣去。

  等她緩過氣來,她尖叫:“鐘靈溪,我要讓警察抓你!

  我要讓你去死!”

  “真好笑,”鐘靈溪不屑的輕“呵”了一聲:“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嗎?

  你說讓警察抓人,警察就抓人?

  還是,你真當你丈夫只手遮天,你可以借著他的權勢,橫行無忌,無法無天。”

  許旭來難堪的面皮一陣抽搐。

  連他的親孫女都這樣說他。

  林卉草的事情,他得處理好。

  不然,他不但會毀了一世清名,還會一輩子被釘在恥辱柱上。

  林卉草還想鬧,他怒喝一聲:“夠了!

  你還嫌不夠出丑嗎?

  這么大年紀了,兒孫滿堂,你還像個潑婦一樣撒潑耍賴,你不覺得丟人嗎?”

  林卉草愣了下,忽然慘笑起來。

  她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慘然的看著許旭來:“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覺得我不如莫秀秀?

  許旭來。

  你說你后悔了。

  但你知道嗎?

  我也早就后悔了!”

  她憤怒的揮舞著手臂,吼出最大的聲音發泄心中的不甘、痛苦、仇恨:“我后悔認識你。

  后悔愛上你。

  更后悔嫁給了你!

  我給你生兒育女。

  我陪伴你幾十年。

  我什么都沒得到。

  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怨恨!

  我在出嫁之前,是我爸媽心愛的小公主,是我們全家的掌上明珠。

  我不知道什么是煩惱,什么是痛苦。

  嫁給你之后,我幾乎被煩惱和痛苦給淹沒了!”

  她淚如雨下,形如癲狂,用力的揮舞著手臂嘶吼:“你以為我不后悔嫁給你嗎?

  我早就后悔了!”

  “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許旭來冷冷的看著她說,“我不想娶你,是你和我媽合謀,用手段逼我娶了你。

  如果不是你,為我生兒育女,陪伴我幾十年的是秀秀。”

  如果,當年他沒和莫秀秀離婚,他一定會過的很幸福。

  今天,就不會出這樣的丑事。

  他就不用親手將他兒子送進監獄。

  不用像現在這樣痛苦。

  “秀秀!秀秀!秀秀!你什么時候才能忘了那個賤人?”林卉草瘋狂的嘶吼,“你娶的人明明是我。

  躺在你枕邊的人是我!

  半夜你做夢,喊的卻是莫秀秀的名字!

  你知道我有多恨嗎?!”

  她那么驕傲,她的老公夢里喊的卻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一個鄉下女人的名字。

  沒人知道,當她從睡夢中醒來,聽到丈夫喊那個鄉下女人的名字時,有多恨、有多痛。

  她高貴的如同公主。

  可她卻輸給了一個村婦。

  她痛苦的身體像是要爆炸。

  她恨不得殺死許旭來,再毀掉整個世界!

  “所以,你派人殺了我奶奶,是嗎?”鐘靈溪冷冷看她,“因為你丈夫半夜喊我奶奶的名字,你嫉妒我奶奶,所以,你派人殺了我奶奶。

  對嗎?”

  林卉草想說“對”,但話到嘴邊,她忍住了。

  雖然承認了,會讓她覺得很爽。

  可承認了,就是殺人罪。

  她不想坐牢。

  她扭頭看向鐘靈溪,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你說什么?

  我聽不懂。

  你奶奶死了嗎?

  唉!

  真可惜啊!

  她有勾人的狐媚手段,又有什么用呢?

  死的那么早!

  不但是個下賤貨色,還是個短命鬼,她拿什么和我比?”

  鐘靈溪并不和她對罵,而是干凈利落的給了她幾記耳光,扇的她兩頰紅腫,嘴角淌血。

  許霽霖暴怒,想要沖過來幫忙,再次被唐清酒暴力鎮壓。

  原本布置的既清新雅致又富麗堂皇的客廳,在耳光聲、尖叫聲、怒罵聲中,亂作一團。

  許旭來想阻止,卻疲憊的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警笛聲響起,由遠及近。

  越來越近。

  被唐清酒暴力鎮壓,只能無能狂怒的許霽霖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

  警察來了。

  來抓他的。

  他真要去坐牢嗎?

  清脆的警笛聲像是催命的魔音。

  他幾乎是屁滾尿流的沖到許旭來的面前,狼狽的跪倒在許旭來的腳下,驚慌失措的哀求:“爸,你放我一馬!

  我是你親兒子啊,爸!

  我愿意痛改前非,以后好好做人。

  我愿意補償死去的人,補償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別讓警察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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