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越想越覺得,他的猜測可能沒有錯。
首先一個原因就是,“五虛之癥”極其罕見。
市面上的醫書根本就沒有記載,哪怕是在李陽的傳承里面,也是記載在疑難雜癥里面。
而其中的治療方法,據傳承中記載,在唐朝時期就已經被銷毀,正常應該很難流傳下來。
但是,既然李陽傳承中有記載,而他的傳承又和他爺爺留下來的醫書,有一部分重合。
那就足以說明,他傳承里面的醫書,曾經都有古籍流傳。
那么,是不是證明有其他人得到了醫書?
甚至,得到那些醫書的人,還和他爺爺有瓜葛。
要不然,唐禹哲是從哪里找來的治療方法?
因為什么無緣無故,會盯上他爺爺。
指不定,唐明哲嘴里的大人物,就是給他治療方案的人。
而陳美琴在聽完李陽的猜測后,也不由眉頭皺起,想了想后道:
“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唐禹哲有什么隱疾啊!但你這么說好像也對。”
“我既不能生育,也不能跟男人歡好,對他的態度也一直冷漠無比,甚至多吃下他的面子,可他卻依舊這么執著著要跟我結婚。”
“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要說他沒有首圖,我是絕對不信的。”
說到這里,陳美琴抬起頭來,慎重的說道:
“李陽,謝謝你提供的線索,這件事情我會去調查的,如果他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娶回家當成養蠱的養料,那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他的背景不凡,你還是盡量不要正面得罪他,要不然,很容易給你招來麻煩。”
李陽了解陳美琴的擔憂,只不過,該得罪的早就已經得罪了。
現在說什么也晚了。
于是,他便也沒有提這茬,強硬的轉移話題道:
“這些事情你心里有數就行,你這一次被蘭香酒折磨的不輕,得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行。”
“要不然,有可能會給身體留下后遺癥。”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陳美琴笑著點點頭,然后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無奈的哭笑道:
“李陽,你說為什么我們每一次見面,搞到最后都是我躺在床上脫光光?”
“偏偏你又是個瞎子,看又看不見,我這還真的是,萬般美景無人賞啊!”
說話的同時,她還柔柔弱弱的站起身來,一邊滿臉嫵媚的扭動著小蠻腰,一邊給自己穿衣服。
那怎么樣,跟脫衣舞娘也差不多了。
她以為李陽看不見,所以才能如此肆無忌憚。
可事實上是,李陽他不瞎。
他不但不瞎,視力還好的很。
就連陳美琴大腿根部的那一顆黑痣,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以說,此時的陳美琴,完全就是在李陽的底線上蹦噠。
讓他差一點失控。
還好,李陽忍住了。
只是鼻血卻是不斷往外涌,在陳美琴問起的時候,還得睜著眼睛說瞎話,說自己這時上火了。
終于,陳美琴穿好了衣服,看著狠狠夾腿的李陽,突然一把將李陽推在床上,然后雙腿坐在他的膝蓋上,無比嫵媚的嬌笑道:
“我聽你剛才說,蘭香酒的藥性霸道強烈,想要疏解藥性,最好最方便的方法,就是行房事。”
“你說,這么好的機會都放在你面前了,你為什么就不知道抓住機會呢?”
“到底是你看不上我,還是你年紀輕輕的,其實已經不行了?”
說話的同時,她甚至還直接上手了。
很快,她便目錄異彩,神色震驚道:
“沒想到,你竟然還挺有本錢的,只可惜,沒用!”
男人豈能說不行?
男人又豈能被人稱沒用?
這兩個詞,放在男人身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李陽渾身一顫,縱使一把掐住陳美琴的小蠻腰,惡狠狠道:
“美琴姐,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而已,看你這么說,我怎么感覺我做錯了?”
“要不是門口還有你的未婚夫在,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辦了你!”
陳美琴撇了門口的方向一眼,滿臉不屑道:
“有什么好怕的!一條居心叵測的舔狗而已,我早就拒絕他多次了,是他自己非要扒著這門婚事。”
“既然這樣,老娘送他一頂綠帽,不是情理之中嗎?當舔狗,不戴上一頂綠帽,又怎么說得過去!”
說到這里,陳美琴伸手枸杞李陽的下巴,聲音魅惑道:
“要不然,我們干脆玩點刺激的,我們就在這里,好好的快活一下。”
“我要是叫的聲音響亮一點,估計站在門口的唐禹哲應該也能聽到,剛好能滿足他當舔狗的心愿。”
李陽的嘴角頓時抽搐,玩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美琴,咽了咽口水道:
“要,要玩的這么刺激嗎?”
話是這么說,可李陽不得不承認,他該死的心動了。
果然,男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想要無數次。
而追求的也會越來越刺激,越來越奔放。
要是換成以前,李陽是想都不敢想去體驗這種刺激。
但是現在,他還真的有這種沖動。
而他的身體永遠比他的思想更加誠實,比如現在,他的思想還沒有作出決定。
可他的那雙手,就已經搶先一步,開始一點一點往陳美琴的衣服里面挪了。
而陳美琴見此,也難得的沒有阻止,反而越發嫵媚道:
“你的手,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我現在問你,你是真的不想玩嗎?”
“你要是真的不想,那我也肯定不會強迫你哦!”
說完,她竟然就真的打算起身。
只不過,她在起身的同時,有意無意的用身體不斷劃撥著李陽的身體。
所謂欲拒還迎。
所謂以退為進。
說的就是現在。
李陽的身體已經被撩撥到了極致,狂躁的火焰,都快要把他的身體給煉化了。
終于,他一把摟住陳美琴的小蠻腰,狠狠的說道:
“玩就玩,人生難得幾回快活,今天,我們就來把刺激的!”
說完便以客為主,反正直接把陳美琴壓在床上。
雙手迅速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僅僅片刻,她上半身的襯衫,就只剩下最后兩顆扣子。
領口出大片的皮膚,灼人眼球。
而陳美琴也是嫵媚的舔著嘴唇,欲語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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