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方凡點頭，“不過你別著急了，我想辦法。”
旋即他撥通了警司的電話。
之前他見過那個大佬，對方表示有什么事兒可以找他。
而且他跟市里警司的人也都認識。
包括今天，他被拉到警司。
也是警司的人接到了上邊的授意，所以放了他。
“方先生，你稍等。”
警司的人面對方凡的要求，也很空氣，“我請示一下上級。”
“哎，麻煩了。”
“您客氣。”
撂下電話，方凡轉頭準備讓三長老他們等一下。
結果發現三長老不見人了。
小俞說人去旁邊的衛生間了。
當即方凡走到酒店大堂旁邊的衛生間門口。
大長老已經死了，方凡擔心三長老情緒崩潰。
他準備進去看一下什么情況。
就在這時，里邊傳來哭聲。
不是那種嚎啕大哭。
而是那種壓抑在，憋在喉嚨，帶著哽咽的聲音。
方凡知道那是三長老。
如今衛生間沒人，三長老終于放聲痛哭了。
“大哥……”
三長老的哽咽聲聽著，讓人有點難過。
悲痛無比。
也讓站在外邊的方凡，不禁紅了眼眶。
“哥。”
就在這時，柳鵬走過來，正要開口，但被方凡瞪了一眼，示意別說話。
“咋了？”
柳鵬聲音小點一點，往衛生間看了一眼，“怎么不進去？”
剛說完，他聽到里邊的哭聲，柳鵬面色一變，“哥，那是三長老？”
“嗯。”
方凡點頭。
柳鵬瞬間明白了，聽著里邊的哭聲，也不禁讓他有點難過，“我還以為這三長老不會傷心呢，原來他那會兒就是假裝出來的。”
“哎。”
方凡嘆口氣。
他點頭同意。
“三長老只是不想在我們面前表現得很難過。”
方凡看了一眼，“不過他哭出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那會兒，三長老越是表現得云淡風輕。
他其實越擔心。
那種積壓在心頭的悲傷，很容易導致三長老的精神出現問題。
而現在哭出來了，他也就暫時放心了。
“待會兒記住了。”
方凡看著柳鵬，提醒道，“三長老出來之后，這事兒就當作不知道，更別提出來。”
“哎，我知道了哥。”
柳鵬點頭，他知道方凡是不想讓三長老難堪。
有些事兒，大家很默契地心口不宣。
這就是成熟。
也是情商。
這是給對方留點尊嚴和面子。
就在這時，方凡聽到里邊的動靜，知道三長老要出來了，他一把拉住柳鵬回到前臺。
果然，三長老臉上已無任何的悲傷，走了出來。
“三長老，沒事吧？”
方凡上前，低聲道。
“哎，我還能有啥事兒。”三長老笑了笑去，“就是進去尿了一下。”
“嗯。”
方凡點頭一笑，他自然不好挑明，也當作不知道。
“警司那邊來電話了？”
三長老問。
“還沒。”
方凡搖頭，“估計還得一會兒。”
叮鈴鈴。
就在這時，對方打了電話過來。
說沒問題。
片刻之后，城北這邊警司的人過來，酒店那邊調取了前幾天的監控。
一般酒店這邊都是有儲存功能的。
基本上是幾個月的，時間最久的，要好幾年的監控資料。
前幾天的監控調取出來。
三長老急忙在里邊觀察。
但沒什么發現。
“不對啊。”
兩個多小時后，連續查閱數天的三長老皺眉，“怎么沒有呢。”
“三長老，是不是你二姐是不是沒來這兒？”
方凡納悶道。
“不可能。”
三長老搖頭，“我很確定，她肯定在這兒，讓我再找找。”
“嗯。”
眾人再等。
一個多小時后，三長老還是沒發現其二姐的身影。
“難道……是我搞錯了？”三長老皺眉。
“要不……算了？”
方凡心里也有點崩潰，他算是看出來了，估計三長老弄錯消息了。
“再等我一下。”
三長老還有點不甘心，“我覺得應該不會錯的。”他又在頻繁來往的酒店里，搜尋其姐姐的背影。
只是一直盯了個把小時。
三長老的眼睛早已經發酸，摁了一下眼眸之后，三長老繼續看。
方凡想幫對方，但也有點有心無力。
他沒見過其二姐，自然不知道長相。
就是想幫，也都不行。
他只能在旁邊等待。
又過了兩個小時后，還是沒找到，這次，就連三長老都有點崩潰了。
他也都想放棄了。
“看來……真的找不到啊。”三長老嘆口氣。
“算了，三長老。”
方凡道，若是再找下去，這三長老的眼睛就傷害大了，“我們再從別的地兒找。”
“別急，再給我一點時間。”三長老還是不甘心。
方凡只能點頭。
同時有點感動。
三長老這是為了他，而這么拼命。
他也沒啥好說的。
只能在旁邊不停地給倒水。
“找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正當所有的人都等得不耐煩和崩潰的時候。
三長老的聲音宛若驚雷，瞬間炸起！
“啥？”
正要去衛生間放水的方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尿都不撒了，折回去湊到跟前，“三長老，找到了？”
“嗯。”
三長老情緒也激動，指著其中一個畫面，“就她。”
方凡一看，激動的心情瞬間崩潰。
只見監控畫面里的確是有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是全程包裹得很緊實。
別說看到眼睛鼻子了。
就是臉都他么的看不到。
“這……”
方凡無語。
這他娘的得咋看啊。
“三長老，你確定這是你二姐？”方凡有點崩潰。
其他人也有點郁悶。
好家伙。
找了這么久，就找了一個打扮嚴實的女人？
這臉都看不到。
“我很確定是我二姐。”
三長老點頭，他跟自己的二姐雖說平時沒聯系，但二姐是什么樣子，他肯定是知道的，就是打扮得嚴實，看不到臉，單單是看身材他也能分辨出來。
不過他也有點郁悶，沒想到二姐打扮得這么嚴實，他也能看出來，方凡的郁悶，頓時三長老尷尬道，“不過方凡，你別著急，既然現在能發現我二姐，那我們看看其他的畫面，也能看到。”
當即他又查閱其他的監控。
果然，這一次倒是有收獲。
確實發現了其二姐的身影。
但令他們崩潰的是，二姐都是包裹得很嚴實。
壓根瞧不出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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