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看了一眼，“我不是那意思，而是你若真的尿了，但我聽聲音，你肯定有點無力，所以，有可能你的密尿可能有問題。”
作為醫生的蘇雪聽明白了，她也算是明白方凡的話也確實有點道理，一般尿若是沒什么聲音，那就是無力。
尿上的系統就會出現問題。
不過她并沒有，“小凡，你放心，我很好的，你不用擔心了。”
“行唄。”
方凡聽聞這話，也沒再多說什么，要不然他追問的話，會讓人家姑娘覺得自己是真的有點下頭。
“快點休息吧。”方凡指著靠里的床鋪。
“嗯。”
蘇雪躺在里邊，然后看了一眼方凡并沒有睡覺的打算，“小凡，你不休息嗎？”
“嗯，睡不著。”
方凡拿出一根煙懟在嘴里，然后打了火正要點燃，余光掃了一眼蘇雪，似乎覺得人家姑娘在旁邊，他索性又滅了打火機。
然后把煙橫在鼻子下，聞一下。
略帶嗆鼻又帶著一縷煙絲的香味竄入，讓方凡的精神稍微清醒了一點。
“你有心事。”蘇雪也坐了起來，從他手里拿過打火機。
吧嗒。
打開。
火苗湊到方凡鼻下的煙，“你想抽的話，可以抽。”
“算了。”方凡看了看眼前這個其實很貼心的姑娘，“二手煙對你不好。”
“哎，沒事。”
蘇雪道，“又不是經常。”
“行。”
方凡把煙嘴懟到嘴里，然后湊到火苗跟前點燃。
火點燃的一瞬間，湊到火機跟前的兩個人的臉也映得有點發紅。
方凡棱角分明。
清秀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疲憊。
眉頭擰著。
蘇雪的那一張俏臉很是漂亮，五官端正之余，還有點俏皮可愛。
皮膚細膩。
一個女孩子最好的年華就是現在。
皮膚好，不用往臉上懟化妝品還有玻尿酸那些，依然保持如水的膚色狀態。
“小凡，你若是有啥心事兒，可以跟我說。”蘇雪把打火機放在一旁，一副作為很樂意聽的表情，“我可以幫你一起想辦法。”
“哎，你幫不上的。”方凡看了一眼。
“你說的是不是你父親的事兒？”蘇雪泛著眸子，想了想道。
“對。”
方凡點頭，苦笑一聲，“看來你都想到了。”
“我知道，你一直對你父親的失蹤耿耿于懷。”
蘇雪嘆口氣，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她對方凡想找尋父親的下落很明白。
雖說警司那邊在半年前找到了其父親帶著血跡的衣服，宣布已經死了。
但她知道方凡一直都不認同警司的看法。
所以，方凡一直在尋找這方面線索。
“小凡，那你能跟我說說，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蘇雪道。
她雖然也關注這個事兒，但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至于詳細一點的，她還真不清楚。
方凡之前也沒怎么跟她說過。
“你真想聽？”
方凡看了一眼。
“嗯。”蘇雪重重地點頭。
“行。”
方凡吸了一口煙，反正現在也睡不著，而且他現在心里郁積煩悶，也沒地兒吐槽，蘇雪這姑娘善解人意，雖說無法給他做出實質性的幫忙，但能排解他心里的郁悶，也是可以的。
人，不就是在遇到心煩意亂的事兒之時，需要給外界傾訴一番。
要不然憋在心里，長此以往，很容易心理會出現問題。
當即方凡便有選擇性地說了一些齊門的事兒。
包括三長老，包括現在身陷牢獄，但一直死不承認自己是二長老的女混子老大。
“真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兒啊。”
聽完之后，蘇雪俏臉泛白，似乎有點驚訝地看著方凡。
方凡苦笑一聲。
他娘的、
誰說不是呢。
他現在郁悶的是，自己現在沒三長老的任何消息，而那個女人那兒……他現在也沒辦法。
畢竟這女人在看守所里，他就是想辦法進行逼供都沒辦法。
不好下手啊。
所以，現在只能跟對方做交易，他保這女人出來，而這女人，跟他承認自己的身份。
可是這都半夜了，三天也差不多過去了。
女人沒一點消息。
“小凡，其實你別擔心了。”蘇雪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我覺得這個女混子老大應該會跟你做交易的。”
“你這么肯定？”
方凡看了一眼。
“我……”
蘇雪苦笑一聲，“我倒是不敢肯定，但我就是覺得，你之前也幫過這個女混子，而且從你剛說的事兒，我能看出來，這個女混子看似冰冷，但其實心地并不壞，而且應該也重情義。”
她看著方凡，“這種女孩子，不會那么心硬如鐵的，而且她也很現實的，你能保她出去，我要是她啊，肯定會跟你做交易的。”
方凡無奈一笑。
這姑娘可真是會安慰人啊、
“雪兒，我其實之前也是這么想的，但……”方凡看了一眼，“我還是失算了，這個姑娘啊，她就是油鹽不進啊。”
叮鈴鈴。
而就在這時，忽然電話響了。
方凡眉頭一皺，大半夜的有人打電話。
不會是電信那種騙子電話吧。
他拿起來一看，瞬間一怔，是小俞打來的。
方凡心想，這么晚了，小俞打電話，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兒。
想到這兒，方凡摁了接聽鍵，“小俞，咋了？”
“啥！”
下一刻，呈現歌優躺姿態的方凡，猛地坐了起來，整張臉上布滿了震驚激動之色，“你說什么，那個女人同意了？”
“是的，方哥。”
小俞點頭，“就在剛才，警司那邊給我打電話說的，本來他們想直接聯系你的，但覺得大半夜，不太好意思打擾你。”
“行，那我……”方凡看了一眼時間，“我明天一大早就過來，不，我現在就過來。”
反正現在都凌晨了，他現在也睡不著。
他現在想迫不及待地見到這個女人，跟對方達成交易。
“方哥，太晚了。”小俞道，“明早吧。”
“行。”
方凡點頭，這么晚了，確實不好辦這事兒，另外他若是想保這個女人出來，還得去找那個人。
那個之前讓有什么事兒，辦不妥的可以找他。
“小凡，我沒說錯吧。”看著方凡撂了手機，一旁的蘇雪抿嘴一笑，“她還是同意跟你交易了。”
“嗯。”方凡點頭，還在三分鐘前心里郁悶的他，聽到這個消息，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看著蘇雪這張漂亮的，在微弱的點燃的煙之下，那張五官精致到宛若女妖孽般的俏臉。
方凡直接在對方的唇上親了一下，“雪兒，謝謝你。”
“其實你不用謝我。”
突然被方凡給親了一下的蘇雪，俏臉緋紅，有點難為情的微微低下頭，有點嬌羞地看著方凡，“這本來都是你努力的結果。”
她看了一眼時間，“好了小凡，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安心睡了，明天早上還要去辦這事兒呢。”
“嗯。”
就好像心頭的一塊巨大的石頭瞬間被挪走，方凡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而且這兩天也確實經歷了不少的事兒，方凡確實出有點累。
掐了煙頭，方凡直接抱著蘇雪躺下。
但蘇雪又掙脫。
“咋了雪兒，不想讓我抱著你睡？”方凡好奇。
“不是。”
蘇雪搖頭，“你這樣抱著我，我就想跟你那個，有點上頭，但我身子又不允許，所以還是保持點距離。”
“行。”
方凡點頭。
一夜過去。
次日一早，方凡起來之后，先是回了一趟家跟母親說一下，自己得去一趟市里。
這一次出去，他不知道的幾天時間。
同時也想跟林漁說一聲，讓他幫忙看一下母親。
林漁讓他安心去忙。
接著方凡開車走了，不過剛看到村子口，忽然眼前一個女人突然出現，攔住了去路。
“嫂子。”
方凡忍住隨時想要說出國粹的沖動，畢竟有人突然沖出來，他若是來不及剎車，就撞到了對方。
穩了一下心神，方凡才看到對方正是林桂花。
只是林桂花眼睛紅腫，似乎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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