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你……你要干什么，你給我松開。”女人掙脫不開，盯著他怒聲道。
“你不是說老子不行。”
方凡語氣冰冷，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煙草的味兒，“那我就讓你試試，看我行不行。”
刺啦。
他一把扯開對方睡衣的紐扣。
嘩啦。
瞬間里邊黑色的，帶著蕾邊的鏤空的罩出現在方凡眼前。
雖然看不清全貌，但借助著月光的微弱光芒，還是能窺到對方那頗為壯觀的一對兒，宛若山一般。
方凡的手毫不猶豫地摁在了罩上。
手上的感覺極為澎湃！
比他娘的粗糧手機剛研發的那個澎湃系統，都感覺爽！
他只要直接把罩給掀了，那么便能直接攀到山巔。
“方凡，你瘋了。”
女人面色一變，似乎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真的來這一手。
她掙扎了一下，發現很難掙脫，不只是因為耗費了不少力氣，還是因為方凡的手摁在她的乃。
讓她有了一點兒感覺。
所以，呼吸都變得有點不勻稱。
甚至帶了喘，一雙憤怒而帶著羞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面色平靜，但宛若一頭野獸的方凡，“方凡，你最好給我松開，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你這話說的。”方凡冷笑一聲，“怎么是我亂來，難道不是你他么逼我的?”
“我……”
女人語塞，剛才她確實不停地挑釁方凡，但現在看著方凡那霸氣憤怒的舉動，她瞬間有點底氣不足，“方凡，為剛才的事兒我給你道歉，另外你別忘了……”
她掃視了一眼客廳，然后又看了看樓上，“你母親可是在上邊呢，另外樓下還有小俞，你覺得我們在這兒這么搞，合適嗎？”
方凡一怔，看了看女人，他雖然依然對這個女人有點不爽，但對方說的沒錯。
母親和小俞都在房子里。
他的話兒太好，待會兒若真的讓這女人痛不欲生，慘叫出來。
那么，驚動了母親，那就麻煩了。
“好了方凡。”見方凡的眼神之中有點猶豫和遲疑，似乎已經被她給說中了，她小心翼翼地拿開方凡放在自己罩上的手。
然后把歪斜的罩兒重新弄好，示意對方快點起來。
“那我問你。”
方凡盯著她，以一種勝利者的語氣盯著她，“以后，你他么還敢說這話不？”
“我……”
女混子素來不會輕易服人，她自然也不愿意服方凡。
但現在，她被方凡這樣摁在這兒，若是說不的話，方凡肯定不會饒了她。
如今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她，知道了人不用一直講什么所謂的尊嚴。
而是能稍微低頭就低一下。
“嗯，以后不會了。”女人認慫，“你現在可以放開了。”
“難得啊。”
聽到這女人認慫，方凡這才松開了她，但嘴上依然過個嘴癮，“你堂堂的齊門二長老竟然還知道認慫。”
“方凡，你……”
女混子老大從方凡的身上掙脫，這才瞪了一眼，她哪能不清楚方凡這家伙是故意惡心她的。
但現在她一點脾氣都沒有。
重新坐好之后，似乎擔心方凡這小子又壓了她。
女人直接起身拿過凳子坐在他側邊，沒有說話。
方凡也懶得說話，恢復了剛才的沉默和平靜。
整個客廳極為安靜。
“行了，你要沒事就去睡覺吧。”
方凡想一個人安靜地坐在這兒，余光掃了一眼他側邊坐在凳子上，宛若天仙的女人。
“能不能給我一根煙？”
女人沒有接方凡的話，而是問他索取了煙。
方凡一怔，本想直接拒絕，但回頭看了一眼對方那認真的眸子。
他也沒說什么，而是直接把整個煙盒遞給她。
“謝謝。”
女混子抽了一根，又看著他，“火。”
方凡遞給打火機，但女人沒接，而是突然把煙扎進了嘴里，然后湊到方凡跟前，對著方凡那一根點燃的煙。
吧嗒得吸了兩口，瞬間點燃了。
方凡有點無語地看了一眼，媽的，這女人不用打火機，非要懟他的煙點燃。
他把遞過去的打火機收了起來，自顧自地吸著煙。
在想自己的事兒。
“方凡，你明天是不是要去齊門了？”女混子突然開口。
“嗯。”
方凡淡淡應道，他知道這事兒瞞不住這個女人。
女人哦的一聲點點頭，也讓再說話，而是眼神看向窗外，她微微呢喃，“也不知道齊門現在怎么樣了？”
方凡沉默。
他現在對齊門沒什么興趣，現在他只想把柳鵬找到。
“也不知道我大哥的葬禮結束了沒有。”
女人繼續呢喃道。
聲音平靜，但眼眸之中已經有淚水。
原本想繼續想沉默的方凡，一聽到對方說齊門的掌門，他剛放進嘴里的煙一頓，他腦海里瞬間就想到了他之前跟大長老單獨相處的一幕。
他雖說跟齊門的掌門人認識并不算很久。
但那個人給他的印象還是很深刻。
最后一面，掌門是想讓他幫忙救出三長老。
說的那一句句的話，直到現在，方凡還感覺記憶猶新。
這個掌門為人其實還算不錯。
在執掌掌門之位之時，倒是有魄力。
也重義氣，但可惜的事，正是因為重情義，恐怕才會落到這個地步。
說是突然病發身亡。
但方凡心里很清楚，這恐怕是被齊門的三長老他們給弄了。
“方凡，對不起。”
就在方凡沉默的時候，女混子老大突然說了這一句話。
聞言，有點驚詫的方凡回頭看著女人，更是一怔，只見對方的眼眸之中噙滿了淚水。
看起來有點楚楚可憐。
他心神一震，不知道怎么安慰對方。
“你跟我說對不起？”
方凡有點詫異的看著對方。
“嗯。”
女人點頭，然后帶著一絲歉意地看著他，“我知道，我之前做的那些事兒有點過分，讓你幫忙去齊門救出老三，我這事兒做得不地道。”
“呵呵。”
聽到這話的方凡有點冷笑，這不就跟那些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但還是執意這樣的人一樣，“你既然知道錯了，那你還繼續讓我這么做？”
“我沒辦法。”
女人看了一眼方凡，“方凡，我知道你身手厲害，所以現在能幫我的人，只有你，想要救出老三，也只有你能幫我。”
她抹了一把眼淚，宛若朱漆眸的她，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水靈靈。
似乎整個人雙眼之中都彌漫著月光，好看之余，但又看不清對方彌漫的霧蒙蒙的淚珠，“所以，我不得不這么做。”
“呵呵，你他么的倒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啊。”
對方不說這話，倒還好，一說起這個，他瞬間就想到了現在生死不明的柳鵬。
柳鵬若是沒事的話，那一切都好說。
但要真出了三長兩短，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柳姐交代。
饒是人家說把自己弟弟交給他。
讓他來調教。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可以讓人家弟弟送死。
“嗯，我知道是借口。”女人很坦誠地點頭，“這個借口，算是能讓我的心里舒服一點。”
“草。”
看著女人那極為坦誠，看似無辜的眼神，方凡有點火大，他真想破口大罵兩句。
但最終還是忍下來了，他心里很清楚，即便再罵，也無濟于事，柳鵬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與其這樣，倒不如趕緊把父親的下落調查清楚。
這樣也就不枉費柳鵬赴險去齊門了。
“行，你既然知道錯了，那么，你是不是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我父親的一些事兒了？”
方凡死死的盯著對方。
女人一怔，看了看方凡，似乎很意外方凡會突然問這個，但很快她眼神平和下來，也能理解方凡這個問題，她抹了抹眼淚，然后搖頭一笑，“方凡，關于你父親的消息，你放心，這次我肯定不會放你鴿子的，就按照之前的交易，你把老三救出來，我就跟你說你父親的事兒。”
“草！”
方凡起身，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他明白對方的心思，他繃著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你放心，現在你把我父親的事兒說出來，那么我還是會遵守約定，救出三長老的，畢竟柳鵬也在那邊，我也不能不管不顧。”
感受著方凡的憤怒，女人俏臉之上依然浮現平靜，她能感受到方凡很想知道父親的下落，“方凡，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吧。”
“你！”
方凡面色一沉，恨不得想跟這娘們一巴掌。
這女人可真是狗啊。
長得這么漂亮，這心思可是跟太平洋一樣深不見底。
他跟這個女人算是接觸時間不少，也知道對方的脾氣，他就是威逼利誘，恐怕都無濟于事。
忍住心頭的憤怒，方凡松開對方的衣領，繃著臉道：“行，那你給我記著，你到時候若是給不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他么饒不了你。”
次日一早。
方凡起來之后，吃了早飯，然后準備動身去齊門那兒。
叮鈴鈴。
電話來了。
方凡以為是林琳他們打來的，結果拿出來一看，他面色大變。
電話是齊門那邊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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