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我知道你跟我一樣，你不會的。”
女人盯著他。
“哦？”方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覺得我不敢上你？”
“不是不敢，而是你不會。”
女人搖頭，“你若真想上的話，之前我們第二次見面，你幫我擊退了那幫人，你就可以直接上，但你并沒有。”
方凡沉默，只是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還真是。
這女人他其實有過那種想法，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都有那種沖動，但已經提槍沖鋒了。
他還是忍住了。
倒不是他不行。
從其他女人身上的實踐上，他方凡知道自己的槍很厲害。
但不知道為何，每次跟這女人的時候，他那種沖動就很容易被理智所壓制。
“方凡，你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見方凡沉默，女人似乎覺得自己扳回來一局，表情比剛才好多了，她冷笑一聲，“所以，你也別說我，我們其實半斤八兩。”
“你真以為我不敢c你？”方凡盯著她、
“你不會。”
女人帶著挑釁的眼神，“我就是躺在床榻之上，我把腿給岔了開，你也不會的。”
“草！”
方凡有點怒了，這女人是在挑釁他啊。
“你別激我。”方凡盯著她，“要不然老子真的會這么做。”
“方凡，你是會這么做，但……”
女人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穩穩地拿捏，“你現在不會的，除非是我們的交易完成，你可能才會。”
方凡有點意外地看了一眼對方。
媽的。
這女人說的沒錯，若是沒做交易之前，他恐怕還真的會上這女人。
但現在，有交易在身，他現在就等著柳鵬把三長老帶回來，到時候這女人跟他說一下父親的事兒，他們這交易算是完成。
現在還真的不能做。
“方哥，你們……”就在這時，站在門外走廊的小俞喊了一聲。
聞言，橫在方凡脖子上的菜刀趕緊抽開，女混子開始清理羊腿上的血跡。
“沒事。”也從剛才失神之中的方凡，看了看女人的舉動，然后回頭沖著小俞喊了一聲、
“可是方哥，我剛好像看到她……”有點不放心的小俞走了過來，指著女混子老大，她面露警惕繃著俏臉，有點不確定道：“拿菜刀架在你脖子上？”
女人唰的俏臉心虛，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小俞，又看了看方凡，她沉默沒說話。
方凡也是瞅了一眼女人，他淡淡一笑，沖著小俞道：“你看錯了。”
“可是我真的……”小俞還欲要爭辯，但被方凡的聲音打斷，“行了，小俞，你真看錯了。”
“好吧。”
小俞瞬間情緒有點低落，方凡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自己應該沒看錯，這女人確實是拿菜刀架在方凡的脖子上。
她雖然不清楚方凡為何不承認，但作為手下的她只能聽從方凡的話。
“方哥，那需要我做什么嗎？”小俞看向方凡。
“不用。”
方凡擺手，余光又掃了一眼女混子，他沖著小俞道：“你進去幫我媽去廚房準備待會兒做羊肉需要的那些佐料吧。”
畢竟羊腿這玩意兒需要的佐料很多。
“好。”
小俞點頭，轉身要走，但剛走兩步的她，又突然折過來走到女混子跟前。
“干啥這么盯著我。”察覺到小俞有點不善的眼神，女人也抬頭，迎著小俞的眼神。
兩個女人的眼神觸碰，都帶著一絲憤怒和不妥協。
雖說經過這幾天相處，他們兩個人關系處得還差不多。
但畢竟因為之前的事兒，小俞心存警惕，所以一直跟這女人談不上姊妹情深。
保持一些距離和冷漠。
“別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做什么。”
小俞的話里透著憤怒和威脅，“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用刀子架在方哥的脖子，我會弄死你，信不信。”
“你在嚇唬我？”
女混子老大俏臉帶著淡淡的笑意，眼神一直絲毫不懼地看著小俞。
“不算威脅，只是提醒。”
小俞道，“但凡有下次，你就知道我這是不是威脅了。”
“小俞，夠了啊。”
在一旁看熱鬧的方凡有點好笑，還別說，看這兩個女人這樣，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他知道不能讓兩個人的關系鬧得僵，畢竟現在還處在交易的階段，他開口命令小俞進去。
“嗯，方哥，我知道了。”
聽到方凡的命令，小俞這才收斂了憤怒的眼神，沖著方凡恭敬的點點頭，轉身進了別墅。
現場安靜。
氣氛有點詭異。
女人沒說話。
方凡亦是沉默。
所以一時之間氣氛還帶著尷尬。
把一塊羊腿已經清理干凈的方凡率先打破沉默，“現在知道，你用菜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后果了吧。”
聞言，女混子把另一塊的羊腿洗干凈，然后用菜刀剁掉旁邊的肉沫，這才抬頭看著方凡那張臉，“你這是在向我炫耀你有一個忠心的手下？”
“你有嗎？”方凡反問。
女人凝噎，手中的菜刀也微微一頓，似乎方凡的話觸碰到了她的心事。
不過她沒說話，而是繼續抄起菜刀干活。
“怎么，有心事？”
方凡盯著她，“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惑。”
女人依然不吭聲。
方凡也不顧對方不回應，而是走到跟前，“我在想，你這么慫，身手雖然可以，但不算太強，你怎么從齊門二長老出來，做混子的老大的？”
女人依然沒說話，只是眼眸似乎有一抹晶瑩剔透的淚水。
“我說美女，你哭了？”
方凡一怔，似乎沒想到對方會來這么一下。
這讓他有點始料未及，不過看到長得這么漂亮的女人一哭，方凡的心底突然多了一抹同情。
“說吧，是不是想齊門那邊了？”方凡試探問道。
女人依然沉默，把手里處理好的羊肉放在盆子里，接著她抄起羊肉開始清理。
“你若是需要幫忙的話，你就吭聲。”方凡又喊了一聲，“我讓柳鵬幫你拍點齊門的照片給你。”
“跟齊門沒關系。”女人終于開口了，“我跟齊門已經沒什么瓜葛了。”
方凡一怔，有點意外，不過他覺得對方說的應該是真的，突然從齊門離開，然后也跟齊門沒有聯系過。
再加上四長老有事沒事的派人擊殺這女人。
別說這女人了，就是他也會對齊門絕望。
“那你哭是因為……”方凡在心底揣測了一番，然后道：“你做混子老大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別問了，成嗎？”這句話似乎一下子觸碰了女人的神經系統。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方凡。
眼里沒有憤怒，只是無盡的哀傷和絕望。
“行。”
接觸到女人的眼神，本來想懟兩句的方凡還是把話咽回去。
兩個人不語，開始忙著各自手中的活兒。
二十分鐘后，羊肉那些清理干凈，然后開始做烤羊肉那些。
差不多快熟的時候，方母催促方凡讓去樓上喊一下楊心冉。
方凡實在不想喊，畢竟楊心冉的病剛治完，另外羊肉是發物。
有時候吃這玩意兒對病情恢復不太好。
但架不住母親的催促，方凡只能去樓上敲門，起初已經睡下的楊心冉說不想出來。
但一聽說樓下做羊肉，顧不得穿鞋的楊心冉差點從床上彈起，直接拉開門，“小凡哥，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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