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別!”
眼疾手快的方凡再一次的制止住對方的纖纖玉手,饒是他之前因為治病,也多少見過柳姐的身子。
但基本上無非就是腿啊,那細膩,稍微帶著一絲豐腴的小腹。
可再涉及到一些私人的位置,他沒見過。
他也不能見。
“那你信我了?”看著方凡帶著尷尬崩潰的表情,柳姐這才停下了手里的東西,以一種頗為得意的表情看著他。
“嗯,信了、”
方凡眸底的余光掃了一眼對方的內庫。
內庫顯得很厚,說明里邊確實墊著東西。
恐怕正是柳姐說的來大姨必須要用到的女人的用品了。
“這還差不多。”
柳姐這才罷休的松開拽住自己內庫的手,“那你現在給我摁一下我這兒。”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尻瓣。
方凡嘴里一抽,媽的,看來自己今天就是不想做,也得做了。
“愣著干啥啊。”見方凡依然沉默的,有點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柳姐繼續道:“怎么著,你還是想看我那噴濺出來的血嗎?”
“別別別。”
聞言,方凡這才無奈的上前,他心想他娘的,不就是給你摁鉤子。
老子摁就行了。
當即他把手放在那極具彈勁兒十足,但又結實有型的臀那兒。
這一刻,方凡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心想這柳姐的臀真他么無敵啊。
這感覺真好。
這也難怪,有的特殊嗜好的男的,喜歡專門占人家女人的尻瓣的便宜。
“方凡,我沒有騙你吧。”
感受著方凡手上傳來的推拿的感覺,頗為舒服的柳姐也忍不住有鼻息加重的感覺,她漂亮的眸子看著方凡,“是不是我的那兒有點摔傷了?”
方凡無語。
他很想來一句,這他么的咋看啊。
壓根就感覺不出來行不行,但面對柳姐的詢問,方凡本來想實話實說,但接觸到柳姐那漂亮飽含著拿捏他的眼神。
他轉念一想,若是實話實說,指不定柳姐待會兒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了。
所以,他只能把實話咽進肚子里,尷尬一笑,“嗯,剛才確實摔傷了點。”
“那你現在承認了剛才對我太過于暴力了?”柳姐繼續問。
方凡語塞。
他沒好氣地看了一眼,什么叫做我太過于暴?
我不就是松開手,讓你直接躺下去了。
我承認,這樣的話,確實會讓你有點不舒適,但也是無心之舉啊。
“柳姐,剛才確實抱歉。”饒是心里很不滿柳姐的問題,但方凡還是態度很端正。
一來是柳姐比他年長十幾歲。
差不多都算長輩了。
另外人家弟弟現在還在齊門那邊,冒著危險幫他做事兒呢。
他也不想因為這事兒跟柳姐鬧分歧。
面對方凡那氣勢頗為低下的話,柳姐撲哧忍不住一笑。
“柳姐,你笑什么?”方凡納悶。
“姐就是沒想到你一向很強悍的方凡,竟然在我面前會這樣人認慫啊?”
柳姐那一雙桃花眼依然盯著他。
“柳姐,你這話說的。”方凡搖頭無奈一笑,繼續認慫道:“在你面前,我什么時候強勢過啊,還不是每次我都要認慫?”
“哦?”柳姐聞言有點不太滿意的瞪了一眼,微微側過身,瞬間那整個臀都出現在方凡面前。
饒是隔著衣服,還是能感受臀的美。
“我說你小子什么意思?”柳姐不滿道:“意思是我整天欺負你唄?”
“那倒不是。”
方凡搖頭一笑,迎著對方那頗為怨念的眼神,其實眼前這個女人對他挺好的。
從當初認識,柳姐雖說不參與生意上的事兒,但她也幫了自己不少。
包括一些生意上的決策,還有當初一些資金上的支持,方凡都清楚這女人在背后幫了不少。
要不然就憑柳姐的老公秦總,恐怕還真沒這個本事。
當然,他不是說秦總能力一般。
秦總其實很厲害,但因為有這個柳姐,秦總才能這般順風順水。
都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能力很強的女人。
這話沒錯。
能力強,不僅代表為人處世厲害,更重要的是在丈夫面臨危難之時,作為妻子的女人,能獨當一面。
而柳姐便是如此。
在秦總作為植物人在床榻之上躺了數年,便是柳姐不離不棄不僅悉心照顧對方。
而且還要跟公司的其他想要趁機爭權的,以及秦總的那些因為利益,而虎視眈眈的親人做斗爭。
總之,柳姐很強,他方凡很是佩服。
“柳姐,你其實對我挺好的。”方凡笑道。
“真的假的啊。”柳姐聽到這話,內心其實挺高興的,但俏臉之上還帶著怨念,“你小子可別因為我的強勢,你說假話啊。”
“柳姐,那還真沒有。”
方凡搖頭,“我說的是事實,你確實對我挺好的。”
“這還差不多。”
得到方凡確定的話,柳姐明顯頗為滿意,他笑了笑,“算你小子有點良心,姐跟你說實話,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當成了我弟弟。”
方凡聞言有點好笑。
媽的。
你就別說這話啊。
你對我哪是對你弟弟那樣,你明顯就是想占我便宜,每次去你家,你要么穿旗袍,要么穿短裙,讓我淪陷。
“怎么你不信?”
看著方凡頗為勉強的笑容,柳姐的俏臉瞬間一冷,有點不甘心的反問。
“柳姐,我信。”
方凡連連點頭,“我知道你對我好,不過我給你個小小的建議……”他有點底氣不足地看著這女人,“行嗎?”
“嗯,你說。”柳姐點頭,“若是好的建議,那我肯定聽。”
“是這樣的……”方凡猶豫了一下,抿著嘴似乎在想怎么說這事兒。
“快點說,別磨嘰。”柳姐很想聽這小子能說什么建議,她有點著急。
“哎,行。”方凡點頭,這才帶著商量的口吻道:“柳姐,以后我要是來你這兒,你能不能穿得稍微……”
他終于把一直以來,自己想說的那話說了出來,這事兒他其實老早都想說了。
而現在終于說了出來,只是他把后邊暴露那兩個字兒沒說出來,想著用什么頗為委婉的字兒替換一下。
“穿得怎么了?”柳姐笑吟吟地看著他,眸子的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是不是覺得我穿得有點多了,那好啊,我現在讓你看看我穿得少的時候。”
說著她伸出纖纖玉指解自己睡衣的紐扣。
“柳姐,你別啊。”
方凡有點無語,媽的,你這女人可真是會主動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自己就想著解自己的紐扣了,他一把拽住對方的手,“柳姐,我說的不是嫌你穿得多,而是覺得你穿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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