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他看的那些玄幻小說里修煉的等級劃分，他現在已經是煉氣三層了。
“嗯，還可以。”
方凡滿意一笑。
同時，他身上有很多污泥，他深知，這是伐毛洗髓的效果。
人是吃五谷雜糧，還有如今的環境惡劣，人體有很多的雜質和毒素。
而修煉初期，便是將他體內的毒素排除體外。
可以讓體魄更健康，皮膚和精神狀態，可以達到最佳。
方凡一看有幾個未接電話，是白芷打來的。
他回過去，但沒人接。
“這姑娘……干什么去了？”方凡納悶，旋即拿起毛巾，準備去村外的小河溝去洗個澡。
他準備等洗完之后，再給對方打。
天色已經麻麻黑。
河邊也沒什么人。
方凡準備下河，突然他聽到有水聲，往不遠處的河邊一看，只見一個披著長發的女人縮在河邊。
河邊有草叢，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雖是背對著他。
但背影極好，長發披著香肩，身材極好。
而這女人背影，他一眼便認出來，是白芷，怪不得對方沒接電話。
原來在河邊沖澡呢。
“白芷？”
方凡喊了一聲。
此時。
白芷縮在河里正搓洗。
聽到有人喊她，她下意識起身回頭一看，也一懵，“小凡？”
“還真是你。”方凡驚訝道，同時他眼神一下子直了。
對方雖然大半個身子沒入水里，但位于上半截的兇還是袒在外邊。
雖然光線不好，但方凡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的大。
這比胡曼君的大了一些。
“小凡，你怎么也來這兒了？”白芷也驚訝，不過當看到方凡的眼神不對勁兒，她下意識地往自己身上一看。
“啊！”
白芷一把捂著兇，縮到了水里。
同時她沒站穩，身子往后一倒，村里的河道本來就不平，她一下子沒入了深水區。
瞬間，不會游泳的白芷便嗆了幾口水。
兩手使勁拍打著水面。
“白芷！”
方凡見狀，一個箭步沖過去，直接跳入手里。
河里救人難度很大，不能從前邊，而是從身后勾住對方的脖子。
方凡一把摟住對方的腰肢，接著一手勾脖子，然后劃到了淺水區。
“白芷，你怎么樣？”到了河邊，方凡拍打對方后背。
白芷咳了幾口，緩了緩，然后一把抱住了方凡，“小凡，我差點死了。”
“沒事，有我在呢。”
感受著懷里的曼妙的身軀，方凡能理解對方的心情。
人一只腳踏入鬼門關，被人拉了回來那種心情，他能明白，第一次跟林桂花生孩子，被王虎差點打死的心情，是一樣的。
那種絕處逢生的感覺，他很懂，安慰道，“不會有事兒的。”
“嗯。”
白芷點頭，這才松開方凡。
而方凡看著對方，再次眼睛直了。
站在他面前的白芷，衣不著縷，事業線下那兩個掛著跟氣球的兇，沾著水珠，微微地晃著。
閃過著光澤。
跟成熟的桃子一般，很想讓人咬一口。
他不好意思再看了，轉身從河邊拿過衣服，“快點穿上吧。”
“嗯。”
白芷咬著唇頷首，然后把衣服穿上，然后看著方凡已經濕的衣服，“那你怎么辦？”
剛才人家方凡救她，直接跳入手里。
衣服已經成這樣了。
“我沒事。”
方凡擺手，“這天氣很快就干了。”
白芷還有點擔心，雖然是夏天，但山里天氣有點涼，她想讓方凡回家換衣服，不過方凡說沒事。
“真沒事。”
方凡擺手，他過來是洗澡的，身上有太多的污泥，剛才也慶幸直接跳入手里，把污泥沖洗干凈了。
要不然讓白芷看到，還以為他多臟呢。
“白芷，你怎么會來這兒？”
方凡岔開話題。
“我……”白芷裹緊了衣服，身子凍得有點哆嗦，“我就是想著過來沖一下。”
聞言，方凡明白了。
之前白芷第一天來村里問過他，怎么洗澡。
當時聽說去河里洗澡，她就說算了。
現在……估計是實在是受不了，所以偷偷跑到這兒來洗。
“你以后洗澡，可別一個人來了。”方凡看著她，“這不是游泳館，村里的河道不平，很容易出事的，你哪怕跟我說一聲，我帶你過來。”
“你帶我……”白芷臉一紅，看了他一眼。
好家伙。
我要是洗，你一個大男人是不是在河邊看著？
“我的意思是……”感受到對方眼神不對勁兒，方凡意識到自己的話容易讓人誤會，“你跟我說一聲，我哪怕喊其他人過來陪你，比如林琳。”
“林琳……”白芷搖頭，“她還是算了。”
“怎么了？”
方凡皺眉，“對了，林琳怎么樣了？我看你那會兒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是不是有啥事兒？”
“對。”
白芷點頭，“我那會兒沒找到你，給你打電話。”
她又裹緊了衣服，“小凡，你知道林琳生什么病？”
“她……”
方凡一怔，這女人干啥問這么弱智的問題，作為男人，自然能看出來，女人一個月一次的那種，“她不就是來了大姨？”
“沒錯。”
白芷點頭，“但我又感覺她不像是。”
“啊？”
方凡一怔，回想起林琳那會兒的癥狀，他還觀察了一下，并沒有其他的隱疾，的確有點像大姨的癥狀，“你為什么會這么說？”
“憑直覺。”白芷認真道。
方凡：“……”
憑直覺是什么鬼。
診病是一個很講究醫術和科學的，不是你憑直覺，再說了，即便憑直覺，那也是醫術經驗極豐富的老醫生才有的。
白芷開醫館，久而久之，只是會一點醫術。
“小凡，我知道你覺得我的話有點離譜。”
白芷認真道：“但我真覺得這姑娘的病，不是大姨那么簡單，畢竟我也是女人……”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女人來大姨，什么癥狀我也知道，即便最嚴重的時候，也沒她那樣，她不但疼得差點昏厥，還流血很多，我扶她回到家，來大姨用的巾兒都換了好幾片。”
“這么離譜？”方凡面色變了。
他是醫生，自然知道女人來了大姨之后的狀態，有的女人的確是痛得生不如死。
在床榻之上打滾。
但流血根本沒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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