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真的不行。”
林漁態度還是很堅定，“我媽那個人，真的太難纏了，你跟我好的話，只會拖累你。”
“但……”方凡還想說，不過林漁打斷他，“好了傻蛋，我們不談這事兒了，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我們就一直這樣好嗎？”
“行唄。”
方凡無奈點頭，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姑娘死活不愿意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兩個人便躺下。
“傻蛋，我還想要。”
忽然，林漁湊到他耳邊道。
“呃……”方凡無語，有點震驚于這姑娘的癮太大了，“漁兒，你那會兒不是說有點疼，你怎么還想？”
“哎呀，那我還說，雖然疼，但還讓人很舒服。”
林漁有點迫不及待，反手摘下了罩兒，去了小褲兒，“我知道你累了，那這次，我主動在上。”
說著她開始了。
等折騰完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多了，已經筋疲力盡的林漁睡下了，方凡雖然很累，但一直睡不著。
索性他坐到陽臺，點了一根煙。
陽光撒下來。
外邊樓棟的燈光零零散散。
很多人都已經睡下了。
夜色很安靜。
方凡想了很多的事兒。
藥廠原材料的事兒、他跟林漁的事，還有他跟林桂花生孩子的事兒。
這些事兒，攪得他有點睡不著。
“傻蛋。”
忽然，林漁披著外套走了過來，手搭在他肩膀上，“你怎么不睡覺？”
“嗯，抽完這根就睡。”方凡一笑。
“是不是我今晚的話，你生氣了？”林漁趴在他肩膀上，一雙疲憊水靈的眸子看著他，“傻蛋，其實我也想跟你好，真的，要是可以，我現在就想嫁給你，但是……”
她嘆口氣，“我家里的人真的會拖累你的，傻蛋，我不想因為他們，搞得我們之間關系差，你知道嗎？”
“漁兒，你想多了。”
方凡把最后一口吸完，對著窗口吐完煙，然后扇了扇。
他這才回頭看著眼前這漂亮姑娘、“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氣，我也能理解你做的這些決定，我也尊重你的決定，我剛才沒想這事兒，而是其他的。”
“傻蛋，你想什么事兒？”
林漁一臉認真，“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忙，再不行，我還能出點主意？”
“哎，其實就是原材料的事。”方凡本來不想說的，但看到林漁那認真的表情，他便說了一下重樓的價格貴得離譜。
“哦，那確定貴呢。”
林漁點頭，“而且質量還不好，若是從市場那兒買重樓，肯定不劃算。”她眨巴眸子，“傻蛋，那你可以再多種一些重樓啊。”
“沒那么容易。”
方凡搖頭，他們本來地處山村，良田稀少，多是山地，就當時他拿的那三畝山地，還是村長費了一番功夫給搞的。
他若是再想種植，村長就不好搞土地了，他也想過讓村里人種植重樓，但那些老人思想也保守，即便他現在已經把重樓種植成功了。
但在他們的眼里，還是覺得種植小麥，玉米，蘋果那些更穩妥。
“傻蛋，你若真想種植的話，那我愿意把家里我那一畝二分地給你種植。”林漁道。
她是農村戶口，村里還給分一畝二的土地呢。
“漁兒，你說真的？”方凡一怔，“可是那地，不是你家里人在種植嗎？”
“對。”
林漁點頭，“不過你若想種植，我可以跟我媽說，再說了，我媽她現在不是想讓你娶我，那么你若是想做什么，她肯定會答應。”
“可是這樣……”方凡搖頭，“是不是不太好？”
“就這么定了。”
林漁道：“傻蛋，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被我媽罵，但沒事，主要能為你做點事兒，我做什么都可以。”
“漁兒。”
方凡心里一暖，抱住了對方。
林漁也抱住了他，然后抬起下巴，怔怔地看著方凡。
月光下，原本皮膚不錯的林漁，就好像披上了銀霜，更是漂亮。
那唇，發出熠熠光澤。
方凡心里一動，直接吻住了對方的唇。
林漁也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親了起來。
“傻蛋，不能親了。”片刻之后，有點凌亂的林漁松開，“要再親下去，我有點受不了了。”
“那睡吧。”方凡一笑。
次日一早，方凡醒來的時候，林漁已經去上班了，餐桌上有做好的早餐，還留著紙條。
方凡看了一眼笑了笑，吃了早飯之后，他便回到村里。
市里的重樓原材料肯定不能買，所以待在城里也沒啥事兒，他直接回家。
結果剛到鎮上，準備回村，白芷的電話打來，說已經找好了駕校，而且已經報名了，讓他去練車。
方凡有點懵逼。
好家伙。
這白芷的速度也太快了，昨天剛說給他找個駕校，第二天就找到了。
駕校是在鎮上，他直接去了，報名了科一，同時還練了一上午的車。
不過讓他郁悶的是，練車的人還挺多，等了一上午就練了兩把。
每次十分鐘。
這他娘的，十分鐘能干啥？
做那事兒都不夠。
中午回到家，方凡正給母親打下手做午飯，趙素花又跑來了。
“你找我家小凡干啥？”
方母護犢子，一臉警惕地看著趙素花，畢竟這婆娘有點無賴。
“傻蛋媽，你別緊張，我找傻蛋，是有事兒要談。”趙素花笑道，“你放心，我不找他麻煩。”
旋即她走到方凡跟前，“傻蛋，我聽我閨女說你想種植那個什么樓……就你現在山腳下種的那玩意兒。”
“哈？”
方凡一懵，他沒想到林漁還真跟她媽說了，更沒想到這婆娘竟然找上門來了，“對，是的，我想種植重樓。”
“那好，既然這樣，我家閨女那一畝多給你種。”趙素花道。
“真的？”
方凡驚訝，沒想到這婆娘真的會同意。
“哎呀，你這小伙子，你還不相信我，我都說了這事兒，那肯定是真的，你都要快成我女婿了，這點小事兒，我能不幫嗎？”趙素花笑呵呵道。
“我……”
方凡語塞。
媽的。
他現在很確定林漁應該不會跟他好的，若是這婆娘知道的話，會不會氣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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