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有點好笑。
那能一樣？
盡管女人身上長得的確是一樣，但差距還是很大的。
身材不一樣，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
為啥男人喜歡看美女，不喜歡看長得丑的。
就是因為美女長得好看，臉蛋好，身材俏，腿長，臀也俏，兇也好看。
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沒說話。
次日一早。
那幫工人便來處理廁所了，同時要安裝格子。
廠子里瞬間引起震驚。
他們沒想到方凡會突然下令給安裝這東西，雖然她們其實可以不用格子的。
但有這東西更好。
所以廠子里的人拍手叫好。
同時，他們覺得方凡作為廠長，是真的不錯，肯給廠子員工花錢。
“小凡，你……真的讓他們去做格子了？”蘇雪聽到這個小子，趕緊打電話問。
昨天方凡說這事兒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說不用，方凡也就算了。
沒想到，還真搞了。
“嗯。”方凡在電話里一笑，“這樣你上廁所就不用發愁了。”
“可是小凡，我心里太過意不去了。”
蘇雪搖頭，“你為了我，要花好幾萬弄這東西，我、我……”
“好了，別說幾萬了，只要對你蘇雪好，十幾萬我都會花。”
方凡道。
畢竟蘇雪的工作職位很重要。
而且很稀少。
他必須得保障蘇雪的一些想法。
但在蘇雪聽來，她心里極為感動，她以為方凡也是在意她，喜歡她。
“小凡，我……我都不知道說什么了，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了。”
蘇雪有點手足無措。
“好了。”
方凡道，“都說了，別跟我客氣了。”
“好。”
蘇雪點頭，但同時心里更加確定，她要留在這兒，爭取幫方凡搞出事兒。
兩天后。
廁所的蹲便都安裝上了格子。
同時方凡還給廠子的淋浴間，每個噴頭都安裝了簾子。
這樣，蘇雪洗澡也方便。
也就不會讓其他女孩盯著看了。
與此同時。
市二院的整改也在穩步進行。
正如齊院長所言，醫院里加大力氣改造之后，不僅各個醫生自己，就連一些病人也對醫院的改變贊不絕口。
口碑變好。
方凡也通過微博，短視頻那些看到了市二院的這些變化。
他也打算跟市二院合作。
這可是讓齊院長極為激動。
“方先生，您確定可以跟我們合作？”電話里，齊院長聲音激動道。
“嗯，有這個想法，但不是現在。”方凡如實道，“不瞞齊院長，我們廠子產能有限，所以只能先加班加點，生產一些，才能供應給你們。”
“方先生，我能理解。”
齊院長點頭，“我能理解，只要您答應就好了，這樣，以后有什么我老齊做的，您盡管吩咐。”
“嗯，行。”
方凡點頭，撂下電話，接著又一個電話響起。
是想跟他藥膏合作的。
方凡有點頭疼，這段時間，他接了不下幾十個想要合作的電話，他都婉拒了。
倒不是他們出的價格不合適。
而是產量有限。
再加上，他對合作方挑剔很嚴格，即便那些有實力的大廠。
若是之前出的一些質量事故，或者坑百姓的事兒，他一口拒絕。
即便對方出再多的錢，他也不會同意。
這個電話，他也拒絕了！
“方先生，你再考慮一下。”對方有點不甘心。
“真不用了。”
方凡知道對方這個廠子，規模還行，但口碑比較差，產品也做過偷工減料的，這種他都是直接拒絕。
“方先生，說來，我們也有點關系呢。”對方笑道，“我侄兒還跟你是同學呢。”
“誰啊？”
方凡一怔。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方神秘一笑。
方凡很無語，這種故意賣關子的人，他挺煩的，直接撂了電話。
然后去忙了，他去了一趟蘇雪那兒，先看看對方的病。
自打女廁搞好之后，蘇雪也就沒再出現憋尿的情況了。
“小凡，來了。”
正在藥房忙著的蘇雪看到房間進來，俏臉一喜。
“嗯。”
方凡點頭一笑，“蘇雪，你好點了沒？”
“嗯，好多了。”
蘇雪點頭，“自打你上次給我治病之后，也就沒再出現疼痛了。”
“那就好。”
方凡點頭，“那這段時間可能需要你辛苦一下，要加班了。”
現在林琳的病還沒徹底好。
只有蘇雪了。
而且藥膏的需求也越來越多，活兒肯定更重。
“嗯，沒問題。”
蘇雪點頭，“你放心，我可以的。”
“那就好。”
方凡點頭，蘇雪干的這活兒，雖說有點繁瑣，但勝在輕松一點。
也不用出什么勞力。
唯一的，可能就是費眼睛。
畢竟經常盯著藥材那些。
不過現在這社會，這還算好的，就比如城里那些高檔寫字樓，不單單費眼睛，還費腦子，還要應對辦公室的鉤心斗角。
工作壓力，精神壓力，經濟壓力各種摧殘！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跟我說。”方凡叮囑，“千萬別跟之前那事兒一樣，什么都不是說。”
“嗯。”
蘇雪俏臉一紅，她知道對方說的是憋尿的事兒，“你放心，我肯定會說的，正好，我現在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你說。”
“小凡，你這手太神奇了……”蘇雪看了一眼方凡的手，“那個……你除了會治病，還能干什么？”
“這個問題……”
方凡有點懵逼。
媽的。
這是個啥問題？
這能回答的多了去了。
可以拿筷子吃飯，揍人，配制藥材，可以說能干的事兒，都跟手有關。
當然，還能抹……管子。
嗯，正在看書的你應該懂。
同時，他忽然想起了，還能給做珠寶生意的胡曼君治療兇。
導致胡曼君都快上癮了。
專門跑到他這兒來，又讓推拿了一次。
“蘇雪，你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咋回答你。”方凡笑了笑，“能做的事兒多了去了。”
“嗯，也是。”
蘇雪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問的有點莫名其妙，“那我詳細點，你應該也會推拿吧？”
“推拿？”
方凡一怔，點頭，“你怎么了？”
“我就是腰有點酸。”蘇雪眨巴眸子，“你能幫我治一下嗎？”
“行。”
方凡點頭，他能明白，蘇雪這種經常伏桌辦公的人，腰椎那些本來就容易出問題。
他讓對方躺下，然后給推拿。
“嗯……”當他的手開始，蘇雪輕哼一聲，“小凡，確實很舒服。”
方凡笑了笑，沒說話，接著推拿。
只要能把蘇雪照顧好就行。
很快推拿結束，方凡松開手，“你現在好點了嗎？”
“嗯，感覺疼痛一下子沒了。”蘇雪坐起來，看了一眼，“小凡，你說誰要是以后嫁給你就太幸福了。”
“呃……”
方凡無語。
這怎么跟林桂花一樣，都說這些的話。
難道在他們眼里，自己真這么好？
“可別這么說，我其實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好。”方凡擺手。
“我們？”細心的蘇雪摳字眼，“除了我，是不是還有其他女孩說這話？”
“這個……”
方凡笑了笑，媽的，不愧是女孩子，這摳字眼可真厲害，他只能含糊，“沒錯，是有人這么說過。”
“那看來……”蘇雪有點吃醋，“有女孩子喜歡你。”
方凡尷尬一笑。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凡，你有女朋友嗎？”蘇雪忍不住道。
她知道方凡跟黃艷已經分手的事兒。
方凡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跟林漁雖然已經做了那事兒。
兩個人也都有那意思。
但林漁一直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所以，他不知道跟林漁到底是什么關系？
是情人?
還是單純的炮……
“小凡，你有嗎？”見方凡沒說話，蘇雪湊到跟前，有點著急，也有點緊張。
她生怕聽到方凡說有對象。
“我也不知道是算還是不算。”方凡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班花。
“什么叫算還是不算！”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女聲從門外傳來，“肯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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