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林漁心里咯噔，警惕道。
“是這樣的，你弟弟你也知道，已經畢業了，馬上實習，你說他在家里就沒吃過苦，去外邊我擔心吃苦。”
趙素花道，“所以，我想讓他去方凡的藥廠，他能在我身邊，而且，他學的專業也能用上。”
“媽，你不會是想讓我去跟小凡說？”林漁有點明白過來，她搖頭拒絕，“這事兒，我不去。”
“林漁！”
趙素花臉一沉，“那你難道看著你弟弟沒工作？一直瞎混？”
“媽，外邊的工作那么多，廠子也那么多，讓他隨便找一個。”
林漁道，“再說了，她是成年人了，理應自己出去闖了。”
“我就問你，你去不去？”趙素花有點不悅。
她拿捏不了別人，但能拿捏自己的女兒。
“媽，你別這樣。”林漁搖頭，“你若再說這事兒，我就回單位了。”
“你敢！”
趙素花喊住她，哼的一聲，“你要是敢走，那么我立馬就去方凡的廠子鬧，我天天鬧，他若是一天不答應，我就每天坐他廠子門口。”
“媽，你……”
林漁崩潰了，眼睛一紅，“你這是何必呢，人家小凡沒招你惹你，再說了，你都答應不攪合我們的事兒了，那你干啥還招惹人家小凡啊。”
“我說了，我不想讓你弟弟離我太遠。”
趙素花道，“我們村就傻蛋那一個廠子，不去他那兒，還能去哪。”
她哼的一聲，刻薄道，“林漁，媽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條件，你都不答應？”
“媽，那你自己干啥不去。”林漁實在不想為難人家方凡。
畢竟她欠方凡的也太多了。
“我要是去，我他么還能讓你去。”見女兒有點動搖了，趙素花更是強勢，指著吊瓶，“知道老娘為啥生病不，就是因為這事兒，方凡那傻子把我氣成了這樣。”
“啥？”
林漁一怔。
“我說了這事兒之后，他直接拒絕了我。”趙素花語氣柔和下來，“但女兒你不一樣，你要是跟他說，傻蛋肯定答應。”
林漁有點崩潰。
“女兒啊，媽知道你也不想看著你弟成為一個廢物，去了方凡的廠子，我盯著不說，方凡那小子雖說有點囂張，但人品沒問題，去了能跟方凡學。”
趙素花繼續忽悠，“以后他自己能賺錢了，也就不用你貼補了。”
林漁動心了。
她這幾年，把所有的錢都貼給了家里。
她幾乎身無分文。
就連之前租房的錢都不夠。
她太想跟弟弟，跟這個家劃分一些界限了。
而這次就是個機會。
“媽，那你跟我保證，只要林誠去了小凡的廠子，我就不用給他生活費了？”
林漁道。
“沒錯。”
趙素花點頭，“我很確定。”
“好。”
林漁深呼吸一口氣，“我去說。”
下午。
方凡忙完之后，準備去找村長談談修路的事兒，結果剛走到門口，迎面撞上了林漁。
“漁兒，你啥時候回來的？”方凡納悶。
“傻蛋，我……我就剛才。”
林漁有點心虛的一笑，“我過來想找你說點事兒。”
“嗯，進來說吧。”
方凡已經猜到了對方過來的目的，但他還是讓對方坐下。
“漁兒，你是不是想說讓你弟弟進廠的事兒吧？”
還未等林漁說話，方凡道。
“你知道了。”林漁有點詫異，苦笑一聲咬著唇，點點頭，“傻蛋，我知道這事兒讓你為難，但我……”
“好了。”
方凡擺手，“別說了，我答應你。”
“啥？”
林漁一懵，以為自己聽錯了，“傻蛋，你答應了？”
來之前，她還以為方凡可能要為難，甚至可能不同意。
但沒想到會這么干脆，“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那你是想讓我答應，還是不答應？”方凡笑了。
“我……”
林漁語塞。
平心而論，她肯定不想讓弟弟來這兒，畢竟這是給人家方凡添麻煩。
但自私而言，她希望弟弟能進去。
這樣，自己以后就擺脫了家里的束縛，也就不用再給家里錢了。
她也就輕松多了，也能多攢點自己的嫁妝錢。
這樣，甚至以后跟方凡在一起都有可能。
“好了，我答應你了。”
方凡道，“我知道是你媽讓你來，我若是不答應，你媽肯定會找你麻煩。”
他有點心疼地看著林漁，“我不想看到你哭。”
“傻蛋。”
林漁聞言眼淚嘩啦，她有點感動的看著方凡，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有點自私了。
自己來找方凡，是為了能擺脫家里束縛。
而方凡答應她，是不想看著她挨欺負。
她起身撲到了方凡的懷里，“謝謝你。”
“好了。”
感受著懷里這個女孩，方凡拍拍對方香肩，“好了，漁兒，跟我不用客氣。”
“傻蛋，不。”
林漁搖頭，有點意味深長，“你知不知道這次其實幫了我很大的忙，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這樣我用自己的身子撫慰一下你。”
“呃……”
方凡郁悶。
這姑娘又來了。
他有點好笑。
說是撫慰，好家伙，明明是你林漁享受。
“小凡，我們做吧。”林漁親住了他，舌尖在他嘴里微微挑動，含糊不清道。
“在這兒？”方凡一懵，這兒可是辦公室，不時有人進來找他簽字。
“嗯，就在這兒。”
林漁點頭，“這樣刺激。”
方凡有點好笑。
好家伙。
林漁的口味也越來越刁鉆了。
第一次在麥草垛，后來在房子，又后來在車里、衛生間里。
現在又想在辦公室。
還未等他推辭，林漁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兒，“傻蛋，我想幫你舒服一下。”
接著她把頭埋了下去。
……
一個多小時后，林漁有點跛地走了出來。
走幾步，虛弱地扶著墻。
方凡本來想扶著，但林漁說不用，要不然讓人家看到不好。
“那你慢點。”方凡有點無奈，回到辦公室，看著有點凌亂的沙發。
上邊還有他們剛才瘋狂過的氣息。
上邊還滴了幾滴液體。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
還是林漁在最興奮的時候流出來的。
方凡收拾了一下，然后把地上的衛生紙收拾了，靠在沙發上。
他跟林漁其實很和諧。
而且林漁很配合。
也很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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