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
花顏微愣，撓了撓頭。
要是在以前，她肯定會因這個稱謂不高興。蛇女這個詞猛然一聽，就有些貶義。
但現在她和小蛇王這般親昵，對蛇獸還有種天然的親近之感，對這些也早就不所謂了。
“妹妹，你的意思是說，要用到小蛇王嗎？”
月傾城點了點頭。
“天衣香里，我用了些神魂灰。”
其實就是用了一點言澈當初發明的小黑丸，不過這藥的核心就是神魂灰。
只是她做了些改進，將神魂灰的藥性壓制，如果沒有刻意性的外因，或許神魂灰一輩子都不會病發。
不像言澈的那些藥，只要到某個點，總會爆發出來。
這也是后遺癥沒那么容易被發現的原因。
花顏大吃一驚。
“他們沒有發現神魂灰嗎？那個凰主也沒發現？”
言澈當初的行動，都是凰主授權，說不定凰主對神魂灰也有了解呢？
月傾城說：“凰主那種壓軸人物，應該和他們之間的聯系并不頻繁。煉瑤姬不會因為小事去知會凰主的，說不定，他現在連天衣香的事都還不知道。”
就算凰主知道天衣香，應該也發現不了這個蹊蹺吧？
況且……
腦海中，小德的身影一閃而過。
凰主現在，恐怕還在想著怎么殺小德吧？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有什么恩怨？
而小德這時候又恢復了清醒，戰斗力肯定扶搖直上……嘖，真是一出好戲。
花顏想了想，說：“那我該怎么做呢？”
月傾城道：“你把小蛇王召喚出來。”
然后，她將天衣香放進香爐中焚燒。
她對小蛇王點了點頭，“你來試試。”
小蛇王對月傾城感觀極好，因為月傾城的原因，它的進階之路簡直不要太順利。
“嘶嘶嘶——”
只是，它要怎么試啊？
有點懵呢……
花顏說：“不用試了，我已經看見了。”
眾人微怔。
花顏解釋道：“我在香霧里看到了小黑蛇的身影，你們看不見很正常，除非有顯微鏡，不然，肉眼看不見的。”
西無缺郁悶地問：“又在說胡話，顯微鏡是什么？”
花顏立時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你看不見就對了。”
“那你為什么能看見？！”
西無缺很不服。
花顏哈哈一笑，“因為我家小蛇王的原因啊。它嘶嘶一叫，香霧中就出現了小黑蛇，我能感受到。”
嗤笑一聲，西無缺說：“那你不也是沒看見，只是感受而已嘛。對了，月師妹，你能看見嗎？如果你能看得到，莫家應該也有人能看見，豈不是很危險？”
月傾城搖了搖頭。
她是見過，但那是在鬼梟的幫助下。
不然，哪怕眼下她的瞳術大有長進，也看不出來。
“這些小黑蛇懸浮在空氣中，并沒有動靜，如果不發動，它們就不會起作用。而能發動它們的，就是蛇中之王。”
月傾城的目光，落到小蛇王身上。
五彩斑斕的小蛇王昂首一挺，得意非凡。
西無缺一下子就不好了。
“月師妹，有沒有什么藥可以克制，我擔心到時我們吸入了這些香霧，一個不小心這瘋子沒控制好，我們豈不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