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紛紛湊頭看。
“我甘愿將靈魂獻給靈神、信奉靈神，全心全意成為靈神教徒，和暗神教眾不死不休……”
鬼翀提醒她們。
“用心念，像你們修煉時一樣。”
想了想，他舉了個例子。
“就像你們家的老人，燒香拜佛一樣，要心誠，帶敬畏，相信神祇能降下福祿，讓你們心想事成。”
說完，他放下茶杯，繼續若無旁人地包茶葉。
眾人一陣遲疑。
不過，眼前這位是二皇子，有仙童的稱號，也代表了高高在上的皇室，想來，不會坑他們吧？
而且……
只要用心念一念，就有一包菩提葉。
菩提葉的價格，大家都知道。
舍不得自己用，還可以倒賣賺一筆。
等于是白賺的了。
一少女激動道：“二皇子，民女來試試！”
說著，她認真地念了起來。
鬼翀看了看，將一包菩提葉給她。
少女喜滋滋地接過。
“謝謝二皇子。”
鬼翀輕輕頷首，“下一個。”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這一有了示范，后面的事就容易多了。
一個個學子紛紛上前來。
鬼翀挺滿意。
自己低下身段來“擺攤”，人們還滿捧場的嘛。
他動作慢悠悠的，包裝很慢。
到后面，心靈手巧的少女們都主動請纓來幫忙了。
鬼翀干脆給她們酬勞，多發了她們一包菩提葉，再附贈幾個菩提果回去當碎嘴零食啥的。
他就主要負責判斷信奉有沒有生效就好了。
免得有人渾水摸魚。
裝逼王不在乎這點茶葉，不過，有人在他面前耍手段，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好在，民風淳樸啊~
沒讓他逮到弄虛作假的人。
武院門口的動靜很大。
人擠人的，窮酸的小門都擁堵得過不去人了。
本該是早練時間，老師們一看，咦，學子們都集體曠課了？
打聽之后，才聽說了門口的盛況，連忙奔過來。
他們當然不是為了菩提葉！
而是——
信奉！
那是能隨便信奉的嗎！
誰知道有沒有貓膩？
“住手！都住手！”
“誰讓你們胡亂信奉的？出了事如何是好！”
有學子指道：“二皇子在那兒呢。”
老師們肅容。
“誰來也不行！此事焉能兒戲？”
他們悄悄瞥一眼二皇子。
唔，還挺可愛。
噢，不行不行，可愛也不能亂來。
學子們有些緊張。
二皇子不會生氣吧？
老師們表情挺嚴肅，他要是委屈了咋辦？
然，鬼翀并不發言，只是默默地收拾攤位。
像是被戳破謊言的江湖騙子，準備跑路了。
少女們連聲道：“唉，二皇子？”
要走了？
鬼翀平靜地說：“我到滄水武院擺。”
眾人：“……”
滄水武院，風露武院的死對頭。
鬼翀招呼上仙鶴，要走了。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人未到，聲先至。
“哈哈哈，二皇子二皇子？二皇子請留步……”
鬼翀一回頭。
是風露武院的老院主。
穿得很樸素。
若非自身過硬的仙風道骨在撐著，看起來還挺像老農夫。
“二皇子啊……”
然后，這位老院主就帶頭干了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