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早早說的對。
只是月傾城這個學渣的初中生涯，又多了一件在不知情的人口中，兩個男生為她打架的光榮事跡了。
……
打架斗毆這件事，還有后續。
寒假。
月傾城在訓練。
一個看得出保養痕跡的渾身大牌的女人找了過來。
“我是寧栩的媽媽。”
她自報家門。
月傾城只得停下訓練動作。
“有什么事？”
寧栩媽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地兒聊聊吧，小朋友。”
小朋友嗎？
月傾城笑了笑，權當被她取悅了。
“稍等，我換身衣服，阿姨。”
寧栩媽點了點頭。
趁月傾城換衣服時，她順便逛了逛訓練場。
月傾城出來時，寧栩媽不吝贊道：“你很努力，沒人在訓練了，你還在練習。”
月傾城說：“我起步晚，要多練習。”
寧栩媽不甚在意頷首，之后又說：“你長得很漂亮。”
而且，還挺早熟。
不管氣質、身材，談吐還是衣品，都不像初一生，哪怕初中生。
月傾城說：“謝謝。”
然后兩人去了校外的咖啡廳。
路上沒怎么說話。
點了咖啡，服務員一走，寧栩媽似乎還在繼續前面的話題。
她說：“不過，比起你，我更喜歡你姐姐那種女孩兒。”
月傾城道：“如果我是長輩，或許我和阿姨你的眼光差不多。”
寧栩媽下巴一抬。
她今兒是要當惡人的，既然如此，就不客氣了。
“提條件吧，小朋友，你要怎么樣，才肯離開我兒子。”
月傾城微微靠后坐去。
嵌在軟沙發中。
忍不住挑眉。
這種事居然被她撞見了？
她目光微微游走。
寧栩媽：“你在找什么？”
月傾城：“阿姨，你好像少了一個寫支票的程序。”
寧栩媽嘴角一抽：“很好，夠爽快。”
她往鱷魚皮夾里一摸。
真掏出了一張寫好的支票。
貼著桌面推過來。
月傾城：“……”
被人砸錢，月傾城還是頭一回。
她好奇地探頭看了看。
一百萬。
“阿姨真大方。”
寧栩媽說：“我兒子不懂事，自然是我給他掃尾。雖然你們陷得不深，但做過我家兒子的女友，一百萬我還是拿得出手的。能買一個單身公寓了吧。”
月傾城伸手。
摸到支票。
支票卻被寧栩媽用兩根手指壓住。
“收了這張支票，以后你就不能再纏著我家兒子了。只要你答應，這些錢就是你的。”
月傾城真想說，阿姨你真該到一中去打聽打聽。
到底誰纏誰。
查都沒查，就過來甩支票。
月傾城道：“當然。”
寧栩媽說：“雖然你的爽快讓我有些不悅，覺得兒子喜歡錯了人，不過，既然你答應了我的交易，那么……”
她松開手。
支票順利落在月傾城手里。
月傾城彈了彈這張紙。
有清脆的聲音。
寧栩媽搖了搖頭，說：“不管怎么樣，我還是更喜歡你姐姐，如果你們姐妹互換，說不定，我不會為難你的姐姐。”
而你是個學渣，還是一無是處的特長生，實在配不上我的兒子。
聽她這么說，月傾城忍不住笑了笑。
上輩子，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蘇歡最大的噩夢。
如果蘇歡坐在這里，聽到她這么說，估計會發出冷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