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不解。
月傾城說：“公司前腳剛出事，這些人后腳就走。誠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算不上錯。不過，顧沉沉應該是故意放縱他們離開的。”
阿憨：“他故意的？他既不阻撓，也不為難，甚至連工資都照發，就是為了把對公司不忠誠，沒有打算在奮斗理想的人清掉？”
月傾城點點頭。
“在我看來是這樣。不過，前提是他得弄到資金，弄不到資金的話，也是白折騰。”
阿憨：“他有錢啦，他不會沒錢的。”
月傾城：“？？？你還有什么事沒告訴我？”
阿憨腳步一縮。
上回它才坦誠一點，就被面壁。
老爹說得對，真的不要馬后炮。不然會被主人亂棍打死。只因它太可愛，才有機會活到現在呢。
月傾城：“說。”
阿憨：“……他還有一個獨立的電競游戲工作室。”
月傾城還以為它會說什么呢。
“那能有多少錢。”
阿憨：“主人，那是你對這個行業不了解啦。其實很掙錢的。”
月傾城：“哦？這么有錢，當初干嘛又要拉投資。”
阿憨：“當時沒錢嘛，他又很貪，開了工作室，又開現在這家公司。你說他這么貪心干嘛呀，他好像也不是很愛錢啊。”
月傾城略略沉默。
阿憨又說：“現在互聯網發展迅猛，環境好很多。不管是這里，還是工作室都發展很好。他的電競工作室在業內很有名氣，你不玩游戲不懂。”
月傾城也不想懂，“總之，就是他還有錢渡過這次難關咯？”
阿憨：“嗯嗯。”
月傾城卻想，哪有阿憨說得這么簡單，不然顧沉沉就不會忙成這樣了。
都兩個月了。
“在哪？”
她給顧沉沉發微信。
顧沉沉很久才回。
“在外面。”
忽然，一條彩信傳進來。
陌生號碼。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發彩信？
月傾城好奇地點開，是顧沉沉和一個年輕女人在餐廳有說有笑的照片。
短信是姜瑩瑩發的。
她氣急敗壞地留言：狐貍精，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顧學長也不會迫于形勢，跟豪門千金相親！
月傾城：“？？？”
她想了想，微信問顧沉沉。
“在外面做什么？”
顧沉沉：“談業務。想我？”
月傾城：“真的在談業務么？”
顧沉沉：“是啊。”
月傾城：“晚上找我，我有事對你說。”
顧沉沉過了一會兒才回：“嗯，你在家等我。”
阿憨說：“主人，顧沉沉真的有錢啊，不會為了找投資去跟人相親結婚的。”
月傾城：“真的假的都無所謂。上次為了鞏固我和他的互動關系，才故意制造酒后的狀況。但兩個月沒進展，我們得搞新的動作。”
阿憨高興道：“又要我踩他嗎？”
月傾城：“不。”
晚上，顧沉沉來到公寓。
他似乎臨時剪了頭發。
胡子也刮得干干凈凈的。
手里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
搞得挺隆重的，月傾城給他開門后，卻冷冷地說：“進來吧。”
顧沉沉一頭霧水。
怎么了這又？
月傾城：“坐。”
顧沉沉正要挨著她坐。
月傾城指著另一側：“坐那邊。”
顧沉沉皺眉道：“你又怎么了？”
月傾城掃了他一眼，說：“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