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升官證道 > 第208章 知人論世,陸皓明大受啟發
  任志遠并非出來買一餐菜,他見道長愿意教他,便買了足足可以吃一個星期的菜。

  回到家里,師母抱怨道:“你這孩子,幸而我家有冰箱有凍廂,不然放哪里呀?”

  聽著這幸福的埋怨,任志遠說:“應該的,免得陳嫂天天走路,你家人客又多。”

  兩人洗了手,再去書房,大概是陳嫂告訴了道長。道長說:“兩位怕我沒有錢啊?”

  任志遠笑道:“一點小心意。”

  師母洗了兩盤水果端上來,說道:“你們兩位買的,自己先吃。”

  任志遠說:“老師,你接著講,我就是愛聽。”說罷發煙。

  道長掏出火機,點上抽了一口,才慢慢說道:

  “《玄關》所寫的,都是些一般心理推測。基本上是——進屋觀眼色,出門觀天色。

  比如一個老太婆叫你進屋算命。你進去看一看家中的擺設,就知貧富。再看家里有幾個人,就知道她要算什么。”

  任志遠問:“看看有幾口人,就知道算什么,這也太神奇了吧?”

  道長淺淺一笑,嘴角掛著一絲淡定:“若是屋里人多,三姑六嫂,七大姨八大媽,滿屋子是人——絕對是問喜事。

  要么是女兒要結婚了,算個日子,要么是兒媳懷孕了,算個生男生女。絕對離不開一個‘喜’字。

  如果你進屋,只有老婦人一個人,你就不用猜,絕對是有傷心事。凡是心中有煩惱,有凄涼,誰愿意讓親朋戚友,左鄰右舍知道呢?

  而且,她對別人嚴防死守的事,會對你一咕腦全說出來。

  這時,你只要稍稍皺皺眉,說一句,屋里有股不祥之氣啊,保準她竹筒到豆子,全說出來,然后向你問主意。”

  陸皓明和任志遠大笑。

  道長說:“如果屋里只有兩個人。不用說,你可以斷定,不是母女便是婆媳。所以你先不必多說話,只問是給誰算命。

  如果是老婦人算,多半算身體,其次是替兒子算命。

  如果媳婦算命,主要是算生育。其次是丈夫身體與財運。

  《玄關》這本書,整個就是說的這一套。作者方觀成是個才子。在清朝時,做過官,但落魄時,也擺過地攤。

  他看透了人情世故,所以他擺地攤時,無論誰來問事,他把來人的心理,幾句話一套,捏拿得死死的。當時人稱,觀成先生算命,無不靈驗。”

  任志遠說:“方觀成擺攤的事,您說一兩樁。”

  道長說開了:“有一天,有個人來抽簽。方觀成問,是你自己抽還是給別人抽?

  來人說,給我母親抽。方再問:你母親多大了。來人說73歲了。

  方觀成隨便抽出一支,一看便說道:你母親天芮星壓運。災病纏身。結果一說就準。”

  任志遠說:“73歲了,不會問前程,肯定是患病。”

  道長說:“也不一定,方觀成說的模棱兩可,說是災病纏身。這是兩層意思。一是有病。二是有災。

  所謂災,走路摔一跤,出外掉了錢包,樹上掉根樹技砸中腦袋,出門失足掉進水塘,與鄰居吵架被人打了……都算。方先生會萬無一失。”

  陸皓明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任志遠膽大,問道:“那您測字,也用這一套?”

  道長說:“我們不能說察言觀色沒有依據。人的內心會從面貌上動作上體現。

  只能說古老的相人術已經不符合這個時代了。比如,現在的女孩做了美容術,改造了面貌。不仔細觀察,你看不出來。

  現在的人可以不見面,發條短信給你,請你算命。你到哪兒去察言觀色呢?

  所以,我只以測字為主。依據這個字的含意來推測事物,如果我說錯了,我也承認錯了。因為人類在造字的時候本來也有錯誤。或者在傳播的過程中產生錯誤。”

  陸皓明忙說:“老師,愿聞其詳。”

  道長說:“比如有兩個字就完全弄反了。一個是‘矮’,夭+委=矮。這個字就是一個人委曲著身子,矢就是箭,合起來就是弓著身子射箭。

  那么,這個動作就是一個‘射’字,沒有‘矮’這個概念。

  再看‘射’字。身+寸=射,《三國志》說諸葛亮身高一丈八尺。寸是古人比較短的長度單位。一個以‘寸’來形容身高的字,怎么可能是‘射’呢?

  它應該是‘矮’。所以,有些字是混淆了。”

  陸、任兩人在手心寫著這兩個字。覺得道長講的確實有道理。

  任志遠說:“老師,您的學問確實博大精深,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您能不能答應。”

  道長笑笑。

  任志遠說:“您到我酒店去休息一兩個月,有吃有住,我還付一筆錢給您。偶爾您也測點字,但那個我會嚴格把關。

  您就教我們一點識人之術。當然,核心知識不教,教點皮毛就行。”

  道長哈哈大笑。

  陸皓明說:“如果您沒有時間,住一個月也行。反正聽您說話就是一種高級享受。”

  道長說:“這些東西,你們學不熟。我就告訴你,你也不會。”

  任志遠忙問:“為什么呢?”

  “因為你們不可能去給別人測字,你沒個名頭,別人不相信你。比如我對別人說,你喝了這碗水,你的病就會好。他相信啊。

  一相信,所有的正因子都調動起來,打敗了負因子。結果病痛就真的好啦。你說,他覺得好笑。他好不了。這是其一。

  其次,吃這門飯跟中醫是一回事。越是好醫生越能看好病,因為病例多,醫生可以反復比較,總結經驗。我也一樣,經常測字,雖然從原本出發,但可以總結得失。

  你們兩個不具備條件。不可能天天給人去測字。我叫陳嫂多買點牛筋,就是想告訴你們:豆腐易吃,而牛筋卻要反復咀嚼。

  測字這門學問,不反復咀嚼,你根本體會不到它的真諦。很多時候,說不清道不明,全靠一個‘悟’字。”

  任,陸兩人才恍然大悟。

  任志遠說:“我們不學測字,就是聽您閑談。按皓明說的,您住一個月,在家一個月能賺多少,我一分不少。”

  道長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我去你們那邊,就只休養。我想一想什么時間合適,我不要你催,自己會主動聯系你。”

  任志遠說:“那就太好了。”

  在道長家吃過一頓豐盛的晚餐,任、陸二人才與道長依依惜別。

  道長是否會來無何?且聽故事不斷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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