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民并不擔心張元會在蜂蜜里面下毒。
都是一個村的,知根知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再加上張大年也喝了蜂蜜,證明了蜂蜜里面并沒有下毒藥。
于是,張為民端起杯子搖了搖,同樣美滋滋的喝了口蜂蜜水。
該說不說,養蜂場出產的土蜂蜜還是挺好喝的,回頭一瓶放辦公室里,一瓶拿回家慢慢喝。
不過比蜂蜜水更甜的,還是張為民那顆美滋滋的心。
張元這小子也就是個嘴強王者,只會嘴上說狠話,事后就慫了!
當然,也可能是張大山夫婦勸說的緣故。
但不管怎么說,只要張元肯服軟就好!
喝完蜂蜜水,張為民看著面前的張大年:“大年啊!回去跟張元說,年輕人就該學著敬畏長輩!我希望他明天能端正自己的態度!拿出誠意來道歉!”
“我希望,到時他能提前把上灣村的那塊地退了,然后重新來咱們村買地建養雞場!”
一旁的李文建趕忙惡狠狠的補充說道:
“讓張元準備給村/長磕一百個響頭,然后自己抽自己一百個耳刮子賠禮道歉!”
張大年聞言,皮笑肉不笑:“我會轉告他的!”
張為民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張元已經服軟,他也要表現出自己的寬宏大量。
“抽耳刮子就算了!磕頭也不用磕一百個,乖乖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認錯就行!不過……得當著村/委會大伙的面!”張為民悠然道。
他就是要讓張元當著眾人的面磕頭認錯,繼而讓全村人知道,張元這個最近風生水起的年輕人,也要臣服他村/長張為民!
這段時間張元在村里可是闖出了不小的名氣。
治雞瘟,買養蜂場,蓋小樓,乃至到現在要蓋養雞場。
村里有不少人已經把他當成了冉冉升起的新星。
甚至還有人認為,張元將來搞不好能跟張為民競爭村/長!
所以張為民才要讓張元在眾人面前丟盡臉面。
一旦張元當眾給張為民下跪磕頭,到時他可就徹底沒了當村/長的機會!
有了這種黑歷/史的人,是沒有資格當村/長的。
張大年聽到張為民的話,干笑一聲道:
“我會跟元哥兒說的,但具體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聞言,張為民擺了擺手,示意張大年可以出去了。
張為民自認自己已經拿捏住了張元的命脈。
所謂妥協,只有一步和無數步的區別。
從張元的第一步妥協開始,他就注定要一步步妥協下去!
張大年轉身往外走,等他出了張為民的辦公室門后,臉上浮現出一抹濃濃的譏嘲。
“好好做夢吧,張為民!等到了明天,元哥兒會給你驚喜的!”
辦公室里,李文建的馬屁聲不絕于耳,張為民也面帶得意,喝了兩大杯蜂蜜水。
當晚,張為民帶了瓶蜂蜜回家。
等吃過晚飯沒多久,張為民家外面就響起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一道妖嬈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村里最有名的搔貨楊寡/婦!
這是張為民每天雷打不動的曲目。
自從他那方面徹底不行以來,張為民每天都讓楊寡/婦傍晚來一趟。
哪怕明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可張為民還是奢望某天自己能突然恢復正常。
即便是只有那么一絲的可能,張為民還是不想錯過。
“村/長,今天興致那么好啊?還喝了二兩小酒!”楊寡/婦進門后,看著桌子上的酒盅,捂著嘴笑了。
張為民瞥了她一眼:“別磨蹭,快點!”
說完他起身坐到沙發上,背靠著沙發跟大爺似的。
楊寡/婦也不生氣,只是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鄙夷。
要不是張為民每次都給錢,否則打死她,她都不來活太監的家。
不過楊寡/婦很懷疑,張為民這樣是不是純純的在做無用功。
明知道自己的那玩意不行,還非得找女人,這不是明擺著拿錢砸水花嗎?
隨后,楊寡/婦搖曳著水蛇腰,走到張為民面前,像往常一樣蹲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兩人同時呆住了。
今天的張為民,居然行了!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楊寡/婦忍不住驚嘆道。
張為民興奮的聲音響起:“不是!你不是做夢!這他娘就是真的!快!快跟我進屋!”
此刻的他簡直激動的想要大喊,告訴街坊四鄰自己又突然行了的事。
片刻后,張為民屋里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當晚楊寡/婦沒走,被張為民摟著睡了一整夜。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兩人醒來后,張為民還有種仿佛在做夢的感覺。
唯有懷里的楊寡/婦,還有床上的一片狼藉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并不是夢,而是真的!
這時楊寡/婦嬌笑著開口:“村/長,昨晚你好厲害啊!感覺比以前還要厲害!你最近是不是吃什么大補藥了?”
楊寡/婦其實也感到很驚訝。
要知道,前天傍晚張為民還跟死了沒什么兩樣。
這才一天的功夫,他就生龍活虎的。
難不成,張為民吃了傳說中的大力丸?
經她這么一提醒,張為民也納悶起來。
他之前買的藥吃了都沒效果,所以最近他已經停藥了,應該不是吃藥的作用。
“我可沒吃什么補藥,之前不行都只是我太累了,是假象!現在我的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當然要比以前更猛!”張為民的語氣透著自得。
楊寡/婦暗自翻了個白眼,心說信你我就是傻子。
但她嘴上卻嬌笑著說道:“村/長,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張為民就算狀態比以前好點,那也是步入五十歲的中老年人。
而楊寡/婦卻是快到坐地能吸土的年紀了,恐怕就算是二十出頭的壯小伙,都不一定能徹底滿足她。
張為民聞言,有些心動。
他也想再展雄風,于是點頭示意楊寡/婦主動。
楊寡/婦媚眼如絲,水蛇似的鉆到毛毯里面。
沒過一會兒,毛毯里響起她納悶的聲音。
“怎么回事?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跟以前一樣!”
張為民頓時慌了,趕忙掀開毛毯。
“咋回事?咋又突然不行了?”
楊寡/婦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隨后兩人嘗試了很多次,張為民果然又回到了當初的狀態。
到了最后,張為民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再次陷入了絕望。
難道昨晚真的是夢嗎?
楊寡/婦也一臉納悶的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叮囑張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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