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這一刻楊新心里忽然有些酸溜溜的。
他之前跟鄭秋月說找張元生孩子的事情時,鄭秋月還特別生氣,甚至還罵了他一頓。
現在倒好,鄭秋月表面上跟張元保持距離,可私底下卻已經搞上了。
甚至于,張元都開始給鄭秋月零花錢了!
可想而知,他們倆最近怕是應該沒少互動交流!
不提一個人在廚房里發酸的楊新,卻說張元這邊,他把租金給了鄭秋月后,心里的那顆石頭就算徹底放下。
租水田是個長期的事,要是不給租金,張元用著心里都不踏實。
現在好了,老鄭頭和劉可信三家的水田,都是他張元的了!
張元去水田那兒轉悠了一圈,拿著鄭帥畫的水田分布圖,在上面寫寫畫畫。
買水田只是第一步,想要用水田養魚,還得對水田進行改造。
首先就是加高加固水田的田埂,避免田埂被沖垮或者水漫出來。
而且加高田埂的土也不能隨便選,必須得是水田下方一定深度的硬土才行。
其次就是開挖魚溝和魚坑。
魚溝是水田中/央呈縱橫交錯的溝壑,而魚坑則是在水田一側中/央位置挖出的小型魚塘。
水田養的魚平時都在里面生活,還可以在魚溝中游動。
挖掘魚坑的時候,下方的硬土,就可以作為加高田埂所用,結實又耐用!
而且,還要在水田的進出水口設置魚柵,避免魚從進出水口跑掉。
不僅如此,在挖掘魚坑和魚溝之后,還要用大量的生石灰對整塊田地進行消毒,消毒過后七天才能正式放水養魚。
釋放魚苗前,還得往水里投放大量的營養液。
張元現在做的,就是在那張水田分布圖上面繪制需要建造的魚溝、魚坑、魚柵等等。
等完成這些,張元就背著手去了鄭帥家。
剛好鄭帥在家,見張元來了,趕忙邀請他進屋喝茶。
鄭帥的父母也在,他們知道張元現在是鄭帥的老板,面對張元的時候顯得格外拘束。
哪怕張元說不用把他當成鄭帥的老板,還把他當成以前那個張元就行。
可鄭帥的父母還是帶著幾分拘謹。
見狀,張元也沒多待,只是把水田分布圖交給了鄭帥,讓他研究下自己在上面畫的施工草圖。
回頭張元準備讓鄭帥在村里找幾個工人,帶著工人們去水田那兒放水挖魚坑。
至于張元自己,卻是打算當甩手掌柜。
以鄭帥的精明,應該能辦妥這種事,這也算是對他的歷練了。
倒不是張元太懶,只不過現在的他每天要忙的事太多,根本顧不過來。
這不,他才剛回到家,就看到有人在跟附近的鄰居詢問自己家在哪兒。
村民看到張元,眼睛頓時一亮,指向了張元。
“這位就是張神醫!元哥兒,有人來找你看病!”
張元打量了找自己看病的人一眼。
這人約莫四十歲上下,臉色蠟黃,穿著洗得有些發白的中山裝,身形有些消瘦,推著一輛老式的橫梁自行車。
得知張元就是傳聞中的張神醫,那人趕忙推著自行車小跑過來。
“張神醫,我是來找您看病的!我叫奎六!”
張元點點頭:“看病是吧?前面就是我家,到我家去吧!”
奎六點了點頭,跟著張元一塊進了家。
這會楚雪琪和王慧正在堂屋看電視。
見張元和一個陌生人一塊回來,王慧問了一句。
“元哥兒,是來朋友了嗎?”
張元微微搖頭:“不是,是一個來看病的病人!奎六先生,這邊請!”
奎六趕忙說不敢。
楚雪琪看到居然有病人找到了張元家里來看病,頓時一臉的驚詫。
她沒想到張元在當地的名氣這么大,居然都有人專門跑到他家來看病。
“哎!我們家元哥兒啊,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居然學了一身醫術!他可有本事了,不光能給家里養的雞鴨看病,給人看病更厲害!前段時間我們村的一個婦女上吊自殺,就讓元哥兒用一根大蔥給救活了!”王慧笑著說。
楚雪琪來了興趣:“阿姨,您給我講講唄!他是怎么用一根大蔥救活上吊的人的?”
王慧在堂屋給楚雪琪講張元的光輝歷史的時候,張元也帶著奎六進了書房。
說是書房,實際上就放了一套書桌椅,外加一些雜物。
不過臨時作為治病的地方,卻是綽綽有余。
張元讓奎六坐下,自己坐在他對面,給他把脈診斷了一番。
把脈過后,張元心中暗暗點頭,果然跟自己猜的差不多。
奎六這是得了肝癌!
難怪他的臉色蠟黃,一般臉發黃的人,肝臟基本都有大問題!
值得慶幸的是,奎六的肝癌并不是晚期,目前只是中期,只要調養得當,還是可以治愈的。
張元給奎六把脈的時候,奎六一直在關注張元的神情。
當他看到張元皺眉的時候,嚇得臉都快白了。
但他又不敢打擾張元把脈,只得強忍著驚懼,等著張元說把脈結果。
確定了奎六的病情,張元松開了他的手腕。
“奎六先生,你這是肝癌中期,我說得對吧?”
奎六一聽,趕忙點頭。
“對!就是這樣!縣醫院的醫生讓我做了檢查,看了檢查報告后也是這樣說的!張神醫光是把脈就知道我得了啥病,你可真是神醫啊!”
張元一擺手:“別這么夸我,光是診斷出病情并不值得稱道。治好你的病才是關鍵!你這病……”
奎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驚膽戰的盯著張元,生怕他嘴里說出治不好三個字。
張元繼續說道:“你這病雖然很難治愈,不過卻難不倒我!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回頭按我說的方式服藥!記住了,必須得按我說的方式服藥!否則藥效可達不到要求!”
“張神醫,您能治好我的病?”奎六滿臉的驚喜。
驚喜之中,還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倒不是他懷疑張元的醫術,而是他這病早就被縣醫院的醫生宣布死刑了!
確切的說,是被那高昂的治療費用宣布了死刑。
中期肝癌的確可以治,但那高額的治療費用,卻不是奎六能承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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