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濃不依:“不行,夫君,我必須用共生蠱,才能夠更加完美的將您治愈。您別干預我。我是大夫,你得聽我的。”
溫折枝不由得閉眼,不忍心看現在的蘇玉濃。
他閉上眼睛,唯恐多看幾眼她現在的狀態,會忍不住直接崩斷身上的縛神絲,停止治療。
“蘇玉濃,假如你撐不住了,隨時可以停止。”
蘇玉濃勾著蒼白的嘴唇笑:“我是蘇玉濃,被亂箭所殺之后,從煉獄里回來討生的惡鬼,沒有我不能夠承受的。”
“夫君,恩公。你是我的夫君恩公,此番我命令你,你必須支撐住。”
無數的銀針落在溫折枝的身上之后,又一根一根的被收回,接著有一根一根的扎落下去。
反反復復的過程,每次都是煎熬。
這次診療,耗時很長。
足足三個時辰的折磨之后,蘇玉濃癱在了地上。
“夫君,我沒力氣了。得歇會兒。你身上的銀針,你可以自己拔,或者等會兒我來幫你拔,都沒影響。”
溫折枝掙斷縛神絲,將身上恍若刺猬刺一樣的銀針根根拔下,隨后將蘇玉濃抱起來,放到榻上。
“你累了,那就好好歇著。”
他能夠走路了,能夠如同正常人一樣走路,可他并沒有覺得激動。更多的是擔心蘇玉濃的身體。
蘇玉濃雖然力竭,但還是能夠說話。
“夫君,今兒你也累了。躺下來跟我一起休息。明兒你再跟我一同出門,就可以走出去了。”
她說的是雙腳著地的走出去,不必再借助輪椅。
溫折枝知道她虛弱的時候,會需要他身上的金龍氣,故而直接側身躺在了她的身邊。
他先給予了蘇玉濃纏綿悱惻的吻,將屬于自個兒的氣息,以及自己的內勁一起渡給她。
“夠了,夠了。再親下去,我要斷氣。”
如果她因為跟溫折枝親親而斷氣,這事兒傳出去了,只怕是朝野上下都會笑話她。奇聞異事錄上,她能永垂不朽。
溫折枝精力好,不再懟著她的唇親親之后,就在她的臉頰,下巴,頸子的地方游走。勢必要給予她足夠多的金龍氣。
懷著真正為她好的想法,蘇玉濃能夠感覺靠近溫折枝,跟他黏糊糊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身體回復得更快。
蘇玉濃:“夫君,我之前替你做了雙靴子,想著等你雙腿好了之后,就給你穿。你穿著鞋后,旁人問及是誰給你做的鞋子。你就說是我做的。我要你逢人就夸我。多多的夸我。”
她把自個兒完完全全的交給他,任由他在身上以唇作畫。
溫折枝:“玉濃,如今我并不想對外宣布我的腿已經好了。”
蘇玉濃:“啊?為什么?你好不容易好了,真的不對外炫耀炫耀嗎?你雙腿健全的走出去,旁人看見你,定然會因為當初對你的嘲笑,輕視而覺得狠狠的被打了臉。”
溫折枝:“玉濃,若是我對外宣布我的腿好了,曾經支持本王,襄助本王的那些人,必然不會甘愿沉寂。他們會合力起來,將我推到太子的位置上去,到那個時候,你家七師兄不僅不會成為太子,還會成為靶子。”
蘇玉濃:“你這般說起來,我也想到了。之前你雙腿殘著,啟帝就對你多有忌憚,并且處處防備你。若是你雙腿好了,有了爭奪帝位的能力,你將是他的敵人。”
她跟溫折枝夫妻一體,也成了啟帝的敵人。到時候他們兩個都甭想消停的或者。
溫折枝:“你說得很對。所以我的雙腿之后即便能夠痊愈,我也得裝著腿殘未愈。”
蘇玉濃:“夫君既然無所謂,那你便繼續裝著腿殘就是。”
溫折枝:“倘若旁人繼續嘲笑你嫁了個殘疾夫君,你該如何?”
蘇玉濃:“我不如何。我自個兒的夫君,我自個兒清楚。”
“對了,夫君,我今天觀察啟帝的面相,發現他有晚年昏聵之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可能會做出許多悖逆之舉。”
溫折枝:“他服用了延壽丹,瞧著沒有繼續衰老之感,反而看著更加年輕。算不得老年。”
蘇玉濃:“延壽丹雖然延壽,但是他命中的老年已經來了。”
溫折枝:“如此,既然你說他會有昏聵之舉,那你在他昏聵的時候,及時勸阻,并且拯救幫助那些被因為他決策錯誤而流離失所的人。”
蘇玉濃:“夫君說得對。”
他們兩人說著話,然后兩人的聲音越發小了起來。困意慢慢的上來,兩人就那么相擁著,最后一起入夢。
因為入睡時候的心情很好,以至于兩人都做了個甜軟的夢。
第二天。
蘇玉濃起來的時候,聞到了補身湯的香味。
濃郁的香味入鼻。
端著湯的溫折枝坐著輪椅進屋。
“白千算替你診脈過了,說你現在氣血兩虛,需要好好補補。早朝也無需你去。我已經讓人去告知陛下,為你請了病假。”
蘇玉濃有些想用被子捂頭,她來月事的時間,該不會已經成為人人皆知的秘密了吧。
“補身湯是誰燉的?”
溫折枝端著補身湯來到她的面前:“三師兄替你燉的。他燉完之后,就去商行了。今兒商場新上了批稀有金屬,他準備過去看看。”
“這種補身湯,我以后也會學著燉。這樣你隨時想喝的時候,我就可以幫你燉。”
矜貴清冷,高高在上的男子,變成了家庭煮夫型。
蘇玉濃剛開始還不適應,但那樣的不適應只有一小會兒,不適之后,就是高興。
溫折枝的身上,滿足她對夫君的向往越來越多。
太完美了。
“夫君,湯給我吧。”
蘇玉濃靠在榻上,伸手問溫折枝要碗。
溫折枝將碗放在榻邊的柜子上,先調整了她的坐姿,然后再端起碗。
“我喂你就是。”
蘇玉濃給他喂過湯,現在他也想給她喂。
這應當算是種全新的體驗。
蘇玉濃靠過去,不推遲他的這番好意:“夫君,你知道怎么喂嗎?”
溫折枝:“你說。”
蘇玉濃指著湯勺:“就這個勺子,你一勺,我一勺的喝湯。”
溫折枝:“別浪,你的身體現在還沒恢復。而且月事還在。你若是想……等你月事過了,你想如何,為夫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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