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四十七章 辭賦落卷圖
  吃飯的時候,容舒以為林冉會不自在,但她低估了林冉的社交能力。

  話題圍繞著孩子展開,林冉邊吃邊以一副請教的態度,去詢問她的婆婆。

  養育孩子時都需要注意什么?像墨澤嶼現在這么小,稍稍不注意就可能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所以要怎么照看?能提前避免?

  林冉是在替容舒問的,關亭芳自然知道,看了眼這個并不被自己認可的兒媳婦兒,內心雖然不喜,卻也盡職盡責的回答林冉的問題。

  也算是間接的告訴容舒,孩子應該怎么養護?

  說到最后,還有提出想給他們雇個保姆的想法。

  但被容舒給拒絕了,還是拒絕墨承淵的那套,想等著醫院里的女兒回來之后,再找保姆。

  那時兩個孩子自己肯定照顧不過來,就有必要找個幫手了。

  關亭芳沒有意義,只是從這點上來看,有些詫異于這個兒媳婦的務實性格。

  以關亭芳的見識,現在的那些名媛千金,在家里哪個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說沒有人伺候,估計連怎么疊被子都不會。

  還有一點,心里雖不滿意這個兒媳婦兒,但這能做飯的手藝,還是勉勉強強夠格的。

  心里這樣想,關亭芳面上不顯絲毫。

  吃過飯后,因為下午就要回到實驗室,關亭芳和墨翰并不能久待,看了會兒孩子就就起身要離開了

  走到門口時,關亭芳看著那渾身上下沒有絲毫攻擊性,性格略顯柔和的容舒,到底還是說道:“回頭周末的時候讓承淵帶著你和孩子回家里來,也認認門兒。”

  雖然不知道自己兒子為何會選擇住這么小的房子?但關亭芳在這間小房子里呆了這么久,心里還是覺得怪不適應的。

  他們墨家的小孫子,從小就應該錦衣玉食,以最好的條件養育長大。

  關亭芳和墨翰離開了,容舒關上門,暗暗松了口氣。

  林冉抱著孩子,“可真不容易,你面對你婆婆時,有沒有壓力?”

  “怎么會沒有?但其實,你不把她當婆婆,也沒事兒的。”容舒說道。

  “不當婆婆當什么?”林冉好奇問。

  容舒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

  林冉就要跟著抬頭去看,容舒清淡的嗓音傳來,“頂頭上司。”

  林冉:“……”

  好夸張,但也沒毛病!

  容舒去收拾碗筷,林冉跟在她身后:“話說,你現在孩子都生了,什么時候去博物館工作啊?”

  容舒抬眼看她,那雙漂亮的眸子霧蒙蒙的。

  林冉每次對視上她的眼睛,都有被電到:“以你的能力,想回去你老師是不會阻止的,不然他也不會電話打到我老師那邊,側面打聽你情況了。”

  “還有啊,你這個工作得練,你這一年都沒動筆了,當初的能力還在嗎?”

  容舒將碗筷放進洗碗池里,"也不是不想去上班,就是覺得,孩子還小,離開他們我不放心。"

  “你這公公婆婆雖然給人壓力蠻大的,但相處下來感覺還是講道理的,這個你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不行的話找人看孩子,你不就騰出手來了。”

  “妹妹還在醫院里,而且醫生說了,她的身體也馬虎不得。我擔心保姆不盡心,也擔心我和他們的爸爸出去工作了,保姆會帶孩子不上心。”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孩子,兩個孩子的情況都比較特殊,外人哪有自己的親人來的盡心盡力的?

  可是說起親人,容舒娘家沒人,就算娘家有人,娘家也沒有義務幫她帶孩子。

  而墨承淵的家人,剛才聽公婆說的話,好像還在工作中,并沒有退休。

  也是,公婆的外表看起來不過30來歲,哪有那么容易就退下來的。

  “這個你擔心的太過了吧?現在保姆都是考證的,要是做不好事兒,被主家辭退,毀的可是前程。”林冉說道。

  但新聞里確實有不少報道保姆虐待孩子的事件,看著懷里白白胖胖的小家伙,林冉嘆了口氣,“小不點,你快快長大啊,不然你媽媽不能工作賺不到錢,被你爸爸嫌棄了可怎么辦呢?”

  林冉擔心的就是這點,剛才在電梯口,無意間聽到容舒老公的姑姑教育關雅的話。

  林冉沒有告訴容舒她所聽到的說出來,說出來又能怎樣?

  只不過是徒添煩惱,還有沒必要給人家制造事端。

  林冉不是那種人,當然也就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日子過得不好。

  所以她選擇不說,可正是如此,也是更加擔心好友。

  起碼在這個男人這里住著,要比回到她之前的家里去好多了。

  以前容舒住在她的那個家里,林冉都沒見到過她真心笑過。

  林冉離開后,容舒給孩子手洗了衣服,等小家伙睡一覺醒來,抱著他在陽臺曬太陽。

  聽說寶寶曬太陽對身體也是好的。

  容舒從客廳搬了個小凳子放在陽臺上,懷里抱著孩子,一邊刷著微博。

  有一個本地新聞突然跳了出來,容舒本來沒在意,但意外看到,是有關于清朝時期著名畫師的拍品,是一幅畫。

  作為職業的好奇心,她點開了看。

  顯然媒體也沒挖到關于畫的最新消息,文字介紹也不是很多,配的圖片也不知道是打哪個博物館拍出來的?

  但是拍品的名字卻是讓容舒感興趣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了?

  《辭賦落卷圖》她之前還有修復過,她的記憶不會出錯。

  更何況作者也是記憶中的那位畫家。

  博物館把畫拿出來拍賣了?

  怎么可能!

  容舒下意識就否定了,不過這則新聞闖入腦海中,卻是久久揮散不去。

  墨承淵晚上有個宴會要參加。

  這本來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但當李煥然給他看了行程提醒之后。

  墨承淵幽幽視線落在眼前住你身上,那么目光,透著一股慵懶,又神色幽深,淡淡威壓壓下。

  李煥然額頭有點冒汗,訕訕道:“老板,這是半月之前就安排的行程,這次宴會還必須得您親自前往!”

  “以后像這種事,李助理能不能提前通知提前通知?”墨承淵忍無可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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