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五十一章 墨先生,你不舒服嗎?
  就懶瞇了瞇眼,那也要看對方有沒有那個能力,事業起步崛起。

  “回房后記得給容舒打個電話,不管用什么借口,讓她回來。”不回來,怎么提彩禮一事?

  “哦噢,好。”容雪涵乖乖應下。

  周瀾回了房后,容雪涵看著面前茶幾上的茶杯,思緒有些飄遠。

  她始終想不明白,徐伯母的態度是什么意思?

  還有慕楊哥故意躲著不見她,真的只是因為傷心過度,恢復不過來嗎?

  。

  墨承淵回來已經萬簌俱寂了,打開門,不期然客廳漆黑一片。

  打開燈,靜悄悄的,好似毫無人氣兒。

  墨承淵挑了挑眉,突然間沒了那個女人抱著孩子等待,還有些怪不適應的。

  抬起手摩挲了下下巴,脫掉鞋子,正要往臥室走去時。

  注意到了那被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因為調制的靜音,有震動嗚嗚響著。

  墨承淵抬腳走了過去,拿起手機,看到一則號碼,他滑開接聽。

  然后一到嬌俏的女音焦急傳來,“姐姐,你怎么能掛掉爸爸的電話?你知不知道爸爸他有高血壓,心臟也不好,你這樣氣爸爸,我不知道姐姐你能得到什么?”

  “是,姐姐你現在結婚了,不需要依靠家里人了。可你那個隨便找的老公,就能靠得住?姐姐姐不管我們身處哪里,娘家人才是我們最有力的依靠。”

  墨承淵挑了挑眉,墨黑色的眸子,再次瞥了一眼手機。

  那個女人跟家人的關系,不好嗎?

  “還有,你怎么能跟慕楊哥哥的媽媽頂嘴?我知道你喜歡慕楊哥哥,可你吸引不到他的注意,這本身不怨他,你怎么能將這股怨氣發泄到阿姨身上?”

  墨承淵揚揚眉,這女人在說什么?

  容雪涵一個人說了很多,墨承淵一句都沒聽懂。

  不過卻也從中分析到了個事實,這女人跟家人的關系并不好!

  容家,也不是外界調查的那樣嘛!

  “姐姐,你有在聽嗎?”容雪涵說了一大堆,沒見容舒回應,不由得再次問道。

  墨承淵轉頭看了眼臥室,淡漠開口:“她睡了!”

  “你是誰?”容雪涵嗓音驟然嚴厲。

  “跟她領證的,你說我是誰?”墨承淵嗤笑一聲,然后掛斷電話。

  既然跟家里人關系并不好,那么這通電話也沒有在聽的必要。

  墨承淵放下手機,轉身回了自己臥室。

  腦子里已經想著怎么懲罰四海了,明明讓他去調查,這都調查出來些什么東西?

  現實跟實際不符不說,連容舒跟家里人的關系,都沒有弄清楚。

  這種保鏢擱在身邊能干嘛?

  四海還不知道,老板已經在心里給他暗暗記了一筆。

  此時的御水灣小區外面,坐在車里的保鏢四海,看了一眼頂樓位置那扇窗燈光亮起又滅掉。

  也不知道是冷風吹的還是怎樣?鼻子瘙癢的重重打了個哈欠,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萬簌俱寂,整座城市都陷入清冷之中,四海這才驅車下班回家。

  看來回去得讓老娘給他點姜湯喝,估計是剛才開窗給受涼了,才會打噴嚏。

  ——

  容舒第二天醒來,心情絲毫沒有受到昨晚那通電話影響。

  趁著小家伙還沒醒,給自己和墨承淵做了早餐,不過時間已經八點多鐘了,墨承淵的房門還不見打開。

  容舒疑惑連連看墻上的時鐘,終于在分針指向五的時候,她來到了墨承淵房門前。

  抬手敲門。

  “咚咚咚——”

  “墨先生?你起了沒有?”容舒盡量壓低聲音,又能讓門內的人聽到。

  咚咚——

  “墨先生?”

  再叫第二聲的時候,被猛的從里面拉開,容舒嚇了一跳。

  房門拉開的氣流,迎面撲來,晃的她一縷發絲跟著在鎖骨處輕輕晃動。

  男人皺著眉,確實臉色不大好看。

  他只在腰圍下面圍了條浴巾,容舒懷疑他里面什么都沒穿,但這想法也只存在一瞬,轉眼就被她趕到了腦后。

  “墨先生,你……你不舒服嗎?”

  “什么事?”男人冷沉嗓音出聲,透著淡淡寒意。

  容舒都覺得空氣中好像都充斥著莫名壓力,“那個,我早餐已經做好了,看到八點多了,你還沒起……上班不會遲到嗎?”

  墨承淵漆黑的眸撇了眼墻上的時鐘,不知道是不是容舒的錯覺,她怎么覺得他額頭好像冒汗了?

  “你,怎么樣?”

  女人睜著一雙無辜霧濛的眼睛,湊近他,仔細打量。

  那張清麗的容顏,帶著隱隱擔憂,秀眉不自覺微擰著,她自己都沒發覺。

  墨承淵臉色柔和下來,清冷銳色的眸子也跟著平緩,“沒事,剛剛做噩夢了。”

  他隨口扯了個借口搪塞過去,然后邁開腳步,越過容舒去廚房找水喝。

  容舒抿了抿唇,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透著不解?

  他居然也會做噩夢?

  心里雖然覺得哪兒不對勁,這也沒仔細深想。

  來到餐桌前,給彼此布好碗筷。

  墨承淵喝了水,就回房去洗漱了。

  容舒自己坐在餐桌前先吃了起來,沒多大一會兒墨承淵就出來了。

  讓容舒意外的是,他居然穿了身家居服,衛衣下面還套著薄薄的毛衣,明顯加了衣服。

  即使穿著厚重,卻也仍舊不減他俊冷帥氣,給人的感覺越發高大冷冽了些。

  “你很冷嗎?”容舒將包子遞給他,包子是她早上起來去樓下買的。

  剛開始墨承淵吃的時候,還不太適應,但現在接起來卻是那么自然而然。

  “今天變天了!”墨承淵說了句。

  有嗎?

  容舒看了眼落地窗外,是有點陰沉沉的,“你看天氣預報了?”

  “嗯!”男人淡淡應了聲,隨即想到什么,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回頭不要去樓下買包子了,我給福記打個電話,以后早餐就從他家送。”

  “會給送貨上門嗎?”福記不是排隊都買不到他家的東西嗎?

  “我上司認識這家店的老板,這點面子還是會給的。”

  “借用你老板的人脈,你老板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既然他主動提起,容舒當然不會拒絕其實,即使他可能是每天一種菜餡的包子吃膩了。

  “應該不會,我在給他賣命。”

  整個墨氏集團都靠著他,如果連點享受的權利都沒有,墨承淵分分鐘鐘撂挑子。

  只是,他眉頭微微擰了下。

  受傷的左腿老毛病又犯了,每到陰雨天,這種若有似無又忽略不掉的痛楚,讓墨承淵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冷厲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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