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為什么現在才說
  “之所以會撞人,是因為那輛面包車里,有人在對著我們拍攝。也不知道對方在拍什么?司機阻止了還不聽,說一些污言穢語的惹怒了徐凈的司機。那個司機也是為了保護徐凈,才開車撞對方的。”

  “不過也惹惱了對方,這才有了昨天的一場事故。后來徐凈說,司機交代后,警察確實有在那面包車里的人身上,搜到拍攝設備……還有我們的照片。”

  “有人在對著你們拍攝?”墨承淵聲音很低,帶著絲沙啞,莫名飄下這一句。

  “是啊!”容舒從墨承淵懷里起開身,轉頭看他,很認真的問:“你說——會不會是宮霆爵不滿意家人安排的婚姻,所以派人在監視徐凈?”

  “胡說八道什么?沒影的事兒!”墨承淵皺眉打斷她。

  宮霆爵就算再沒品,也不會干出這種事情。

  那種自降身份的事兒,一旦做了,等于是在這個圈子里抬不起頭來。

  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就沒人發現了。

  有些事情做了,都會留下痕跡。

  不過——

  墨承淵突然一怔,想起了一件事,他皺起了眉頭,“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容舒莫名其妙:“那什么時候說?”

  他回來不是說出來吃飯嗎?然后又說讓她導航,又是讓她點餐的……

  都忘了好嗎?

  “容舒,”墨承淵深吸一口氣:“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以后遇到危險的事情,哪怕只有一丁點的苗頭,你都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容舒:“……”

  本來就不是掐尖好強的性子,也沒有狡辯的口才。

  墨承淵突然正經起來,容舒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回應了?

  “說話。”男人聲音突然加重。

  他目光鎖定她,眉宇之間帶著嚴厲。

  容舒心里下意識哆嗦了下。

  她輕聲嘀咕,“我沒有得罪什么人……”

  “你想說,人家就算找麻煩,也不會是你?”墨承淵看著她,深沉的眼,面無表情的時候,周身威壓還是非常大的。

  “大概率,可能是這樣……”

  墨承淵深吸了口氣,深深看了她一眼,氣的轉身就走。

  “誒——”容舒下意識喊他,可那男人頭也不回。

  氣的她猛吸了口涼氣,嗆到喉嚨眼兒,咳嗽的半天停不下來。

  等回到車里。

  那男人冷著臉,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漠然的視線注視著前方夜色。

  容舒上車的時候,他都沒給她一個視線。

  容舒手拍著胸脯,心里火氣蹭蹭上漲……

  真是有必要嗎?她不過是忘了說而已。

  再說了,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就算她第一時間跟這個男人說了,他又能做什么?

  脾氣比針尖兒還小,都不如女人的心眼兒。

  容舒在肚子里腹誹。

  兩人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家里。

  打開門后,客廳里一片靜謐,臥室內也靜悄悄的。

  顯然劉姨已經哄睡著了兩個小家伙,容舒跟在墨承淵身后,脫掉外衣換了鞋子。

  從玄關處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男人朝著書房去的背影。

  容舒撇撇嘴,這么晚還去書房——

  嘴里嘀咕一句,上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回到臥室。

  臥室內燈光暗著,容舒透過窗外射進來的黯然光亮,摸索著到床頭打開床頭燈。

  橘黃色的光亮,照耀整間臥室。

  容舒到嬰兒床前,看著里面睡著的兩個小家伙。

  粉嘟嘟的,回來養得很好,兩個小家伙肉眼可見的,長大了不少。

  旁邊打地鋪的劉姨聽到動靜,支起了身,“太太回來了……”

  容舒一手放在唇前,同時招手讓劉怡快躺下,壓低了聲音說:“沒事沒事,劉姨你快躺下睡,我看看他們……馬上也睡。”

  劉姨聽到指示,便也沒堅持起來。

  躺下去后,蓋上被子。

  容舒則關了床頭燈,躡手躡腳拿上自己的睡衣睡褲,進了浴室洗漱。

  洗完澡出來睡覺的時候,容舒還特意打開房門,伸出脖子看了眼書房方向。

  然后從那門縫底下透出來的亮光,判斷出墨承淵還在里面。

  扭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

  已經快凌晨12點了,他不用睡覺嗎?

  心里雖然這樣想,容舒卻沒有去看的打算。

  回想起那男人莫名其妙就生氣甩臉子,弄得她心里也升起一股火氣。

  有病嘛——這是!

  。

  書房里。

  墨承淵一通電話打給了李煥然。

  李煥然好不容易睡著,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一口老血悶在喉嚨,想吐吐不掉。

  抬手按壓著眉頭,一邊接聽電話,語氣還特別的溫暖好聽。

  “喂,總裁——你有什么吩咐?”

  “什么?”

  “是是是——”

  一通電話打完,李煥然是徹底的清醒了。

  然后今天晚上注定不眠的,不只是他——

  幾經輾轉,李煥然通過給聯系徐家,以及警方,才弄明白了容舒看到的那場車禍事故始末。

  還真就像徐家大小姐猜測的那樣,可能是她們中間誰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會被人雇傭,監視她們的信息。

  但目前警方并沒有從那些人嘴里套出,幕后主使者是誰。

  背后之人很隱蔽,就算是金錢交易,也用的是陌生人的卡號。

  這種追查力度就大了,不是什么重大案件,警方根本不會動用警力,去追查一個小小的偷窺行為。

  這件事兒只能這么不了了之——

  名義上是如此。

  墨承淵掛斷電話后,整個人靠在辦公椅子上,仍然透著鋒利的眸子,盯著書房墻上那被掛上去的一幅彩色油畫。

  是秋菊!

  應該是容舒掛的。

  墨承淵在帝王府的裝飾,根本不會弄這些富有藝術細胞的東西,

  腦子里回想著容舒今天晚上說過的話,以及李煥然調查出來的事兒——

  兩者看似沒有關聯,也說不清楚背后之人是沖著誰來的?

  但墨承淵就是有一種捕獵者般的直覺,那人一定是沖著他來的!

  而他——

  連累了容舒!

  墨承淵繼承墨氏集團以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商場上爾虞我詐,他一早就清楚,父親卸掉墨氏集團家住在身上的責任是,墨承淵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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