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回來過?”容舒問。
“是啊!總共打了兩次呢!”劉姨毫不猶豫出賣那男人的小心思。
容舒抱著孩子,看向主臥門口,冷冷一笑。
翻個白眼,抱著孩子哄的同時,嘴里還不忘嘟囔:“你以后長大了,可不能像你爸爸口不對心?嘴上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這是不放心誰呢?”
明明都讓他自己的二嬸娘充當司機陪她去了,中間卻仍不放心,中午打電話,下午打電話——i
還有給她發的消息……
容舒是真的很想問問墨承淵,無聊不無聊?
她還能給丟了嗎?連著他的二嬸娘一起給丟了?
容舒一整天不在家,劉姨將兩個孩子照顧的很好,吃好睡好,中間還帶他們出去兜了一圈。
不過墨萱萱開始認人了,雖然不見媽媽被劉姨照顧的很好,可見了媽媽之后,仍舊很激動。
手舞足蹈的。
要不是不會說話,容舒覺得,小家伙估計都要唱鬧起來了呢。
孩子玩了一會兒,主臥房門才被人從里面打開。
緊接著那個男人身上穿著浴袍,頭發濕漉漉的,英俊臉上還往下滴著水,腳上踩著拖鞋走了出來。
也不說拿個毛巾擦擦頭發?
看到沙發上的容舒,微挑眉梢:“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前腳剛到,我后腳就回來了。”容舒說道。
墨承淵彎腰拿茶幾上手表的動作微頓,抬眼撇了她眼,略微不自在開口:“——是嗎,那我應該等等你的。”
“是我沒喊你!”
拿著手表看的動作停住,墨承淵視線朝著容舒臉上撇去。
對上女人認真,清明打量的眸子,墨承淵低咳一聲:“樓下嗎?”
“是啊,我還看到你從豪車上下來——我都不知道,我老公的身份居然也是響當當的。”容舒諷刺他。
“咳,不是什么響當當的——”手表隨意的揣進浴袍口袋里,彎腰拿了個橘子,男人邁開腿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謊話張口就來,“他們愛搞排面,我要是不按照老板的意思來,出去跟人談判,會有損老板顏面的。”
“真是這樣?”容舒懷疑的問。
那些個穿著西裝西褲,看樣子是保鏢的人物,對他可是很畢恭畢敬的。
“嗯!不然你覺得,我能是什么響當當人物?”剝開橘子,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遞給身旁小女人,不著痕跡轉移話題,“潤潤嗓子,吃飯了沒?”
“我沒吃的話你能幫我做嗎?”接過橘子,吞了一芽兒,容舒酸的靈魂差點出竅。
“這什么破橘子?誰買的?”
墨承淵眼里含了笑意,但怕這女人炸毛的,到底忍住了:“老板給的,說是從新西蘭那邊運過來,一個要賣1000多呢?”
“什么神仙橘子啊?搶錢呢?”容舒看著茶幾果盤里,那跟普通橘子幾乎沒兩樣的東西,——這玩意兒,一個要賣1000?
她干脆去倒賣水果算了!
“咳,其實也還好——”
容舒休息了下,將孩子交給墨承淵帶著,自己走回臥室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想到自己打算后天去老師那兒。
就拿出手機給老師打了個電話,晚上9點多,剛到睡眠時間——
“什么事?”
那頭被接聽,估計都沒看手機來電。
而能如此的情況下,就只有老師此時根本沒睡覺,而是伏案工作。
“老師,是我——容舒!”
“容舒,噢——容舒啊?這么晚打電話來做什么?是要來上班了嗎?”吳經立單刀直入。
“是,我打算后天——”
“別后天了,明天吧!”吳經立性子風風火火的,根本不給容舒開口的機會。
容舒哭笑不得:“老師,我打算后天去博物館——明天得去給林冉送畫。”
“哦,是你說的那幅畫?畫好了?”吳經立語氣立刻變了。
凡事扯上了畫,他總能升起幾分耐心。
“是,就差著色了!”容舒說。
“時間來得及嗎?”吳經立問。
現在還沒著色,想要臨摹成一樣的,不打起萬分精神,如何能行?
“來得及的——”容舒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見她這樣說,吳經立到底沒在勸阻:“行,畫完之后拍張照給我。”
“——好的。”
容舒也沒問緣由,掛斷電話,就見到站在門口雙手還胸,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墨承淵。
容舒想到自己昨天剛下定的決心,略微有點抱歉:“我后天想去上班。”
墨承淵沒說阻止的話,“哦,馬上要過年了——”
容舒眼底浮出疑惑,過年怎么了?
“到時候家宴聚會,非常的多,我希望你能陪同。”
容舒有點為難了嗯!
一旦去參加工作,年尾雖然會放假,可是時間有限。
家里的一些事情根本就顧及不到,可是如果推遲的話,她又剛剛給老師打了電話。
“如果到時候,必須參加的話——”她想辦法請假,老師應該會允許的。
“跟朋友的聚會嗎?”容舒都沒怎么見過墨承淵的朋友。
不過,提到了年尾請朋友吃飯,她也得請林冉,還有徐凈……
好像認識的朋友,就只有這兩個。
今年算是新的一年,她不僅有了兩個可愛的小寶貝,結了婚有了家庭——還從那個家里擺脫了出去。
是應該請朋友一起吃個飯,慶祝慶祝。
到時候也可以將墨承淵,正式介紹給她們認識。
容舒將自己這一想法說出來,墨承淵微微閃爍著視線,想到自己的圈子,那些個狐朋狗友。
隨便拉出來一個……
他的身份分分鐘鐘都捂不住!
有點頭疼,但這事兒吧……看看容舒,墨承淵又覺得,先瞞著吧!
什么時候瞞不住了,什么時候再說。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嗯——確實不是大事兒!
一夜好眠。
容舒第2日醒來,就將自己關進書房里,完善那幅宴駿河圖。
其實著色對于有能力的畫家來說,根本不算問題。
而真正考驗畫家本身的,則是如何做舊?
做舊在色彩上是有很高的要求的,它不光要有年代感,歷史長河中留下來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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