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現在是我老婆
  難得的,墨承淵說了一大堆。

  他可能是真的不擅長用語言去闡述一些事情,每說一句話,總要停頓一兩秒。

  等聽完大概,容舒問:“她得的什么病?”

  墨承淵看她:“重度抑郁。”

  容舒:“……”

  嗯——

  抑郁癥算是一個較為可怕的病癥,因為患者往往會想不開自殺。

  雖然,可能在正常人看來,抑郁癥患者就是太懶了,沒事做才會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抱怨自卑,各種負面情緒——最后活生生把自己逼瘋。

  可是那姑娘生病,跟墨承淵又有什么關系?

  就因為是世伯家的女兒,出于情誼去幫助?!

  容舒不太相信這種情誼,因為人都是自私的,當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別人是不介意出手幫助你一把的。

  可當你沒有利用價值,甚至別人幫助你都可能滿足不了,自己獻愛心的那種充裕感。

  那別人為什么還要幫助你?

  墨承淵不知道出于哪一種心思,但打從一開始跟這個男人決定領證結婚時的那一刻。

  他給容舒的第一感覺,就是不會因為你是弱者,你遭受到了很多非人待遇,他就該同情你,然后給你溫暖,滿足你一切需求……

  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他會將你置于同等地位,給予尊重的同時,也會明確的用行動告訴你。

  他們之間是因為孩子的捆綁,他才會和她領證。

  孩子的存在,證明她有用,所以才會允許自己在一天時間內跟一個陌生女人閃婚領證。

  容舒眨了眨眼,直到這一刻,她才突然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

  所以愛不愛什么的,那還真是幼稚的年輕人,才會去想的事情。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愛不愛,只有利益糾葛,關系捆綁。

  “在想什么?”見她半天不說話,墨承淵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

  容舒回過神來:“那她情況怎么樣了?”

  怪不得在包廂門口的時候,宮霆爵不止一次提醒墨承淵,注意著點說話語氣,不要刺激到了那個叫夢婷的女孩子。

  等等——

  容舒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了什么?她問墨承淵:“宮霆爵之所以對你有敵意,甚至出言諷刺,是不是就因為那個叫夢婷的女孩子?”

  墨承淵輕挑眉梢,臉上表情未顯露分毫。

  “說話呀?宮霆爵是不是喜歡那個女孩子?”

  墨承淵:“……”

  他怎么知道?

  容舒又放了個炸彈,甚至歪著頭,眼睛盯著他的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情緒變化。

  “宮霆爵跟你是不是情敵?”

  墨承淵目光射進容舒那雙清透的眸子里,他出言提醒,“你現在是我老婆。”

  容舒眨眨眼,不太在意:“誰還沒一兩個前任了?”

  男人聞言,臉色有點黑。

  因為他想到了容舒的那個前任,差點給他頭頂戴綠帽子的那個。

  如果不是當初那場意外,他看到了床單上的痕跡,墨承淵覺得自己的精神潔癖,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的女人在他之前,有別的男人存在這種事。

  “我是在跟你解釋,我跟夢婷之間的關系,并沒有什么曖昧,也沒有什么讓人誤會的事情存在——我跟她,只是單純的她兄長覺得,她的病情可能需要回國休養,待在熟悉的人跟前,情緒才會穩定下來。”

  “僅此而已——”

  墨承淵最后一句話,字兒咬得很重,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內心。

  同時,也是拐回被容舒帶偏的話題。

  容舒扭頭看他:“熟悉的人跟前,是指——她還對你念念不忘嗎?”

  墨承淵:“……”

  這女人腦袋瓜子有時候聰明起來,連他這個高智商的,都覺得難以應付。

  “我現在結婚了……”

  “如果你真的認為自己結婚了,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他們兄妹這無理要求。”

  好吧!

  雖然那姑娘生病了,作為正常人有理由理解。

  可是作為墨承淵的妻子,容舒到底還是在意陌生女人靠近自己丈夫那么近,還說那些似是而非撒嬌的話。

  那嗲嗲的樣子,說好聽點是撒嬌,可落在同性眼里,就是覺得很不舒服……沒有邊界感的距離,證明對方已經冒犯到了自己。

  “還有,你在帝王府有房子?”

  容舒目光直直看著他,這不是試探,而是自己內心的肯定。

  實際上她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存在于一種挑逗的方式,想起來了就想刺墨承淵幾句。

  墨承淵喃喃:“老板的——”

  容舒皮笑肉不笑:“你老板還真夠大方的,自己住的地方,讓你安排別的女人住進去。”

  這話,可謂是刺耳了。

  墨承淵本來就是抱著解釋誤會的目的來的,此時被女人這么用話刺,說實話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威嚴有被冒犯到。

  可轉瞬又想,只有在意了,容舒才會流露負面情緒。

  如果他沒有來解釋,而這個女人對自己看到的,以及他的行為漠不關心。

  那墨承淵才真正覺得鬧心。

  不在意,所以壓根就不會關注。

  而容舒此時質問了,那分明還是在意的,男人想通這一點,心里舒服了。

  后背,往椅子上靠了靠,轉了個舒服的姿勢,那雙墨色的眸子,這才斜斜睨著容舒:“吃醋了?”

  容舒翻了個白眼,“誰吃醋了?”

  事實上,從他出口解釋的那一刻起,心里本來醞釀了一晚上的郁氣,倒是真的消散的差不多了。

  “如果那個人是我,我允許你找茬吃醋。”男人輕挑眉梢,好不傲慢的說道。

  容舒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墨先生,是誰給你的自信心,你認為我會為這種事情吃醋?是,任何妻子看到自己老公身邊掛了個嬌俏少女,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你首先得要擺正自己的身份位置。你是我的老公,可另一個女人卻跟你撒嬌——你讓我情何以堪?”

  墨承淵揚眉,濃黑的眸子里,情緒不明,但眼尾卻暈染出點點笑意。

  “你的老婆站在邊上,看著另一個女人跟你撒嬌賣乖,你將我置于何地?”

  本來這些話是不想說的,前面容舒也明確的告訴了墨承淵,欺騙她可以,但她只給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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