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鮮血流淌。
幾人趴在地上,連動彈都極難。
劇烈疼痛讓他們快要昏迷過去。
而大殿內,其余十幾位武者,也是被那股威能波及。
不由得向后連連退出數十米遠,才是勉強穩住,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是全身一陣酸脹痛。
霎時間。
場上一下安靜下來。
所有武者目光匯聚過去,滿是震動,不可置信之色。
望向那傳送陣中央的兩人。
這兩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實力居然如此驚人。
什么都沒做,或者是做了什么,他們都沒法看到。
幾位同門,便是被轟飛了出去。
直接重創倒地,吐血不止,無法爬起。
他們之中,幾乎都是化晶境武者,還有兩位虛武境的隊長。
這樣的戰力,在這片區域,所有的下等州,包括中等州云塵州,都是不俗的。
但在這兩人面前,居然毫無抵抗之力。
這兩人的實力,該是何等恐怖啊?!
場上眾武者都是心頭發顫,目露懼意。
不出意外。
這至少是一位王武境強者。
沒想到。
居然真的有武道強者,回來云塵州救援。
這下,他們惹到了一位了不得的恐怖存在啊。
眾武者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前輩,我的幾位屬下,冒犯了前輩,任由前輩處置。
不知前輩來此有何要事,需要晚輩做什么,晚輩必然竭盡全力。
這云塵州如今已經是我們煞羅宗的地盤了,一些事宜還是能夠很方便的。
我們煞羅宗也是如今大陸霸主魔云宗分支,如若我們煞羅宗力有未逮,還能求助于附近其他分支。
定能完成前輩的要求。”
其中一位虛武境初期的中年隊長,走上前,躬身恭敬的道。
態度放得很低。
但卻是點出了煞羅宗乃是魔云宗分支,蘊含著警告意味。
只不過。
他卻不知曉,他這次打錯了算盤。
這兩人一獸,赫然便是林軒,武傀和小天。
也是經歷了數個時辰之久,使用了無數傳送陣,才是來到了這距離楓武州最近的一個跨州傳送陣。
望著大殿內,有著熟悉的場景。
也是心生感慨。
這是他離開楓武州后,見到的第一個傳送大殿。
自然是印象深刻。
如今。
雖然才過去不過大半年時間。
但卻有種懷舊之感。
而見到大殿內的這些武者,以及四處都有些凌亂不堪的畫面。
便是知曉,這云塵州發生了不小的變動。
不過,如若是云塵州內部,或者附近勢力之間的斗陣。
林軒也都是懶得理會。
在這個武道世界,物競天擇,強者為尊。
勢力斗爭,更迭,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沒有永恒不變的存在。
連當初,霸絕整個天元大陸的天元圣殿,都被覆滅,不復存在了。
更不用說,其他勢力了。
但現在,有人卻是主動爆出了,乃是魔云宗分支勢力煞羅宗。
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其他勢力斗爭,他可以不管。
但魔云宗可是魔道勢力,屠戮滅門,兇狠暴戾,波及到了他和他身邊之人的安危。
已然是不同的性質。
只要是魔云宗相關,他有能力處理,林軒都是不介意出手。
這般情況,他在一路傳送之中,也是見識了不少。
但卻不曾想,連云塵州都是被魔云宗分支勢力所攻下了。
如此算下來。
不知道,楓武州情況如何了。
林軒目中光芒閃動,心生幾分焦慮之意。
不能再在這里多作耽擱了。
“你們這些魔崽子,修為太低了,沒用的廢物,還是都去死吧。”
林軒冷哼一聲,一絲威勢爆發而出。
如若汪洋大海般,波濤洶涌,無窮無盡,恐怖非常。
那位虛武境的隊長聽聞,面色大變,連忙喊道:
“快逃!”
運起身法,就欲向后逃去。
但已經晚了。
這股威勢,比起之前,強了數倍不止。
他們只覺,無盡磅礴力量涌來,他們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一下便被轟飛了出去。
砰砰砰.....
砸在這座傳送大殿四周的墻壁上,整個大殿都是大震。
那些武者也都是全身鮮血噴涌,氣息飛速減弱。
修為較低者,已然當場殞命。
只剩下那兩位虛武境小隊長,也是奄奄一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
“你....你到底...是誰...怎么...可能...這么強?!”
之前那位站出來的虛武境小隊長,艱難得吐出幾個字眼。
目中盡是無比的驚駭。
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是這般可怖。
一道威勢,竟是幾乎將全場所有武者,全部鎮壓,滅殺。
連他們煞羅宗的宗主,都做不到這般吧?
此人難道是....?
他都是不敢想象下去了。
“你還沒資格知道。”
林軒神色冷然,懶得理會。
便是走出傳送陣,向大殿外走去。
在回去之前,先在這云塵州,找個人,詢問一下情況。
而這幾人,還不夠格,便直接解決了。
而隨著林軒走過。
大殿內僅存的兩個虛武境武者,也是不甘心的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走出大殿。
而之前便有人出去匯報,又是這么大的動靜。
自是隱瞞不了。
將這云塵州內的高層,吸引了過來。
“閣下是誰,竟敢和我煞羅宗作對,莫不是不知曉我煞羅宗,乃至是大陸霸主魔云宗分支,找死不成?”
一道冷喝聲傳來。
便見對面不遠處,一位黑灰色長袍的高狀中年,快步走來。
在其身后,還有一大堆裝扮相近,氣息也都是帶著血腥的武者。
這位高壯中年,修為達到了王武境七層,算是達到了王武境后期。
在其身后,還有一位王武境初期武者。
剩余的則都是虛武境。
高狀中年冷喝一聲,卻是直接動手,面色帶著怒意,目中卻是有著幾分忌憚之色。
因為,他也看不清這兩人的修為境界。
只是感受到一股沉重壓力。
雖然不大敢相信,他卻有種直覺。
他很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才是壓制著怒意。
只是怒喝一聲。
“來得正好,我有話要問你,過來吧!”
這時,對面的那位白衣少年,淡漠得道。
高狀中年本來還感覺,那白衣少年有些眼熟,正欲辨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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