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南歌先是為難的樣子,她先是對胡芳紅說道:“胡夫人,我琵琶技藝一般,怎有你說的這樣好?還是罷了,我就不獻丑了。”
眾人聽著沈南歌對于胡芳紅的稱呼紛,紛有些驚嘆。
都切切私語著,談論兩個人是什么關系?
胡芳紅本身就不想放過沈南歌,在聽到她當著眾人的面這樣稱呼自己,自然心中有些不滿。
但是聽著沈南歌這樣說,胡芳紅就知道沈南歌對于琵琶定是一竅不通。
如此這般,更能襯托出自己女兒沈媛媛的才貌雙全。
所以,胡芳紅聲音溫柔道:“無妨,在座賓客,全部都是我們沈家的好友,不會有人多說什么的,沈南歌你也應該自信一點才是。”
看著胡芳紅如此善解人意,眾人賓客也不再揣測他們是何關系,而是說道。
“是啊,南歌,我們與你父親都是舊相識了。你就演奏一番,即便因為太過緊張而演奏的不好,我們也不會說什么的。”
“是啊是啊……”
“……”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他們七嘴八舌的,沈南歌看著只覺得好笑。
既然是舊相識,又哪里不認得自己的母親,又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是現在貪圖沈家的富貴,又因為胡芳紅是沈家的女主人,所以故意攀附才是了。
這些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看著著實令人惡心。
沈南歌還是故作推辭之色,連連說著,“我確實技藝不通,各位還是不要為難我的好。”
這樣的場景,連霍北川看著都有些尷尬。
他的這位新夫人,他是知道的。
對于什么才藝都是一竅不通,不過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繡花枕頭,空有一副皮囊罷了。
不過最近自己正因為自己這位新夫人而遭受到侮辱,所以他也并不想出手幫助,任由這位新夫人被刁難刁難也是好的。
正好,磨磨她的脾性。
所以,霍北川站在一旁,就這樣看著沈南歌一個人與眾人周旋。
終于,沈振天前來打破了這個僵局。
“南歌,隨便彈彈也就罷了,即便是技藝不精,也沒有人會笑話你的。而且,眾位叔叔伯伯都已經說出了這個話,你也莫要推辭。”
沈南歌硬著頭皮,還是拒絕的臉色。
可是胡芳紅哪里會放過這個空隙,她直接拍拍手,隨后就有人將琵琶抬了上來。
那些服務生直接將琵琶呈到了沈南歌的面前,還貼心的為他準備好了板凳,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眼看著騎虎難下,沈南歌也沒有辦法,只好接過琵琶。
可是他結果琵琶的手,突然觸碰到了琴弦,笨手笨腳的樣子,一看就是從未接觸過樂器。
很快,賓客之間就傳來了稀疏的笑聲。
胡芳紅和沈媛媛站在一旁,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沈南歌看起來一臉無奈,被人逼迫著被迫獻藝一般。
她那委委屈巴巴的樣子,我見猶憐。
她自己擺弄著裙邊,只坐了半個板凳,隨后將琵琶架到自己的腿上。